宴擎就像個屁,哦,屁都不算,算個垃圾吧,過過眼就作罷。記住本站域名
花晟去盛白衣那邊時,全程都在笑,笑的好大聲,「過癮,真過癮。那個下頭的東西,以為自己算個什麼玩意兒,不知廉恥的把清祀拉倒輿論中。」
「第三者的事不解釋清楚,把清祀置於輿論。我當時不知道,要是知道看我不來打爆他狗頭!」
「寒衣你做的可是太棒了。解氣!」
花晟是解氣,盛白衣倒沒有多解氣,要不是兩個重要的人都在,他保准親自教那個普信男做人。
他心裡鬆了口氣,「花叔叔不覺得我做事太狠辣就好。」
真沒這麼覺得,花晟擺著手,「這算什麼,面對有些人就該用更加直接的手段。」他對盛白衣半點意見沒有,反而刮目相看。
作為男人,要有男人的魄力,他最討厭那些軟腳蝦的男人。
遠洲是個小機靈鬼,先跑進屋開了燈,打好暖氣之後又跑出來,看宴擎還站在路邊,而那束玫瑰就仍在路邊。
這兩塊地,一邊是盛白衣家,一邊是花清祀咖啡館,垃圾丟這兒礙誰眼?他走上前一腳踢飛玫瑰,還挺有準頭踢到了垃圾桶邊。
「你……」宴擎扭身瞪他,咬著後槽牙,眼神暗潮湧動。
遠洲笑著,「我剛說的很清楚,垃圾請扔垃圾桶里。你以為人家清潔工凌晨就起來掃地不累嗎?」
「宴先生,麻煩您把那堆廢鐵弄走,實在……很礙眼!」
這。
真是囂張的宴擎一晌都沒反應過來。
最近江晚意跟花清祀走的太近,宴家姐姐更著急了,宴擎才想了這麼一出,想著把花清祀追到手,阻止下關係的發展。
哪裡想到。
宴擎沒什麼錯,就是太把自己當個人物。
嘲諷完遠洲就去了咖啡館,正準備離開的董晴和丁艷對著他說了剛才一樣的話,遠洲心裡爽快的很,掃了圈店裡。
「今晚舒蘊沒在?」
丁艷說,「舒蘊今天學校有事。」
噯,可惜了,沒讓舒蘊看到,那樣就能同時擊退兩個情敵!
「遠洲先生。」
他跑向吧檯,「花小姐。」
「麻煩您把茶先送過去。」
「您不過去了?」
董晴跟丁艷已經出了咖啡店,她還是壓著嗓音,「我做個蜂蜜蛋糕,晚餐寒衣沒吃多少。」
遠洲咧嘴一笑,「好嘞。」
後來蛋糕做好,花清祀端過去的,坐了一刻鐘就先回屋,臨走前跟小叔嘀咕,「不要聊太久,太打擾人家。」
「小叔心裡有數,快去休息吧。」
「沈先生,晚安。」
盛白衣沖她一笑,「花小姐晚安。」
花晟在喝茶,眉眼擰了下擰:心道,侄女跟沈寒衣之間的稱呼也太見外了點。
花清祀先回房,舒服的泡了個熱水澡,那時花晟還沒回來,在客廳還能聽到點小叔爽朗的笑聲。
不知道聊什麼,聊得這麼高興。
睡下時,她給盛白衣發了條消息:【不要聊得太晚,小叔明天十點左右的飛機,你們都是喝了酒,早點休息。】
【晚安,寒衣。】
隔了幾分鐘盛白衣才回:【想給你個晚安吻,晚安,祀兒。】
這兩天小叔在,她們獨自相處的時間很少,可看見盛白衣跟小叔間持續友好的關係,也是她樂見其成的。
但願,日後公開,小叔也能這樣。
其實花晟不算一個話多的人,在公司,在家裡,可能是累了,就算聊天也是點到為止,但面對盛白衣。
不曉得為什麼話就是很多。
真有種相見恨晚,聊都聊不完的話題。
昨晚凌晨休息,今晚又是凌晨休息,要不是花晟困的熬不住估摸還得聊。
翌日,天晴。
花晟要回江南,七點多就起床,洗漱完下樓,正好碰到跑步回來的盛白衣。
「花叔叔,早安。」
花晟看他的眼神亮了些,「早,寒衣,這麼早就去跑步了?」
「習慣了,花叔叔昨晚睡的好嗎,很抱歉跟您多聊了些時間,影響您睡眠了。」
瞧瞧,這話講得滴水不漏,實在討人喜歡。
「微醺入眠,睡的很好。」
兩人聊著往院子走,「花叔叔休息會兒,我去準備早餐,您連著兩日喝酒,早餐清淡些怎麼樣。」
「那多麻煩你。」
「不麻煩,都是小事。」
盛情難卻,花晟就不再拒絕,盛白衣去做早餐的功夫,花晟跟董爺通了個電話,就是囑咐他好好照顧花清祀。
花清祀是八點多醒的,洗漱完幫小叔收拾好行李,還裝了很多東都特產。
早餐過後,就要去機場,從城裡到機場要花費點時間。
花晟的公事是真的多,一路上工作電話不斷,難得出差兩天一點都不消停。
「小叔,您一路順風,好好照顧自己,少喝點酒,我過段時間就會江南。」託運完行李,差不多就要登機,他們進不去,只能在登機口告別。
花晟點著頭,對花清祀說差不多的話。
「好了,回去吧,我該登機了。」
花清祀雖然點頭,還是看著小叔過了安檢,看不到人影才離開。
出了機場,盛白衣才牽她的手,也沒說話,拉著她到懷裡,哄人般拍她後背,「兩個多小時,想奶奶和小叔隨時都能回去。」
「要實在念的緊,我們乘下一班飛機過去。」
機場門口人來人往,花清祀有點羞,所以整個埋在他懷裡,「是有一段時間沒回去了,寒衣……」
「嗯?」
「很抱歉,沒能把你介紹給小叔叔。」
他們倆已經男女朋友,可還是讓他以鄰居的身份見小叔。
盛白衣俯身,靠近她耳邊,溫熱的呼吸和吻一併落下,「沒關係,我知道我家祀兒是因為思慮周全才這樣做。」
「其實我也很害怕,剛剛確認關係,就因為別的因素冒險。」
「來日方長,我總會以你男朋友的身份去面對小叔和奶奶,希望到時候祀兒也能拉緊我的手,不要輕易放開我。」
花清祀抿著唇笑,難得撒嬌,嗓音細軟,「我才捨不得。你也要拉緊我的手,好不好……九哥。」
一個九哥,讓盛白衣心軟繳械。
果然,他家祀兒撒嬌,超級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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