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詞到的時候,差不多是午餐時間。Google搜索
花清祀跟江晚意在下最後一盤,遠洲在幫著上菜,盛白衣在廚房,聞韶捧著書在看。
一看花清祀要輸,元詞抬手就攪了跳棋。
「吃飯了,坐著幹嘛。」
江晚意抬頭,咬著牙,「你故意的?」
「對啊,怎麼樣,誰讓你欺負清祀。」
「我沒欺負她,只是正常對弈。」
元詞挑眉,眼神鄙夷,「是嗎?」花清祀不會跳棋,糊弄誰呢,拉著一個新人,不是欺負是什麼。
「元小姐。」遠洲跟她打招呼。
元詞嗯了聲,眯著眸子看書架那邊看書的聞韶,忽然扭頭問花清祀,「你說這人是不是很沒情趣,見到我一點反應都沒有。」
花清祀不作聲,菜已經上的差不多拉著她到餐桌。
盛白衣是主人自然坐的上首位,江晚意在左邊,花清祀右邊這樣挨著順序。
「元小姐回來了。」
元詞客氣一笑,「清祀讓我來蹭飯,也沒想到沈先生來無影去無蹤,走的悄無聲息,回來的也是悄無聲息。」
「家裡有事,走得急。」他解釋了句,就把舀的湯給花清祀,她也挺客氣說了聲謝謝。
正準備喝湯,元詞扯她一下。
她扭頭很疑惑,「怎麼了?」
「你嘴角……怎麼回事?」
「……」
江晚意在對面狂使眼色,你有沒有點眼力見,問什麼問。
花清祀的臉一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低頭喝湯,「磕到了。」
盛白衣還提醒聲,「慢點,燙。」
這種詭異的氣氛和莫名酸臭味——
後知後覺,元詞總算反應過來,「沈寒衣,你對我家清祀動嘴了!」
「咳咳咳……」
花清祀第一次想掐死閨蜜。
盛白衣幫花清祀拍背,看她眼,「嗯。」
「還嗯,嗯你大爺!」元詞那架勢,好像要掀翻餐桌,「你,你們倆,在,在一起了?」
盛白衣說,「沒有,不過從現在開始正式追求她。」
「還在追求你就動嘴?」
「這是什麼步驟?」
這個消息,來得太過猝不及防的駭人。
冷靜一會兒,她說,「這是我們清祀的初吻。」
盛白衣,「我也是。」
「沒確認關係,你們倆就能把嘴角親破?」元詞嫌棄的冷哼下,故意打擊,「沈寒衣,你吻技得多差。」
盛白衣:「……」
花清祀:「……」
江晚意樂瘋了,悄悄給元詞豎起大拇指。
遠洲在憋笑,嘴裡還在機械咀嚼的米飯,差點從鼻子噴出去。
而聞韶,非常淡定的看了自家九爺眼。
九爺吻技很差?
這可不行。
會被花小姐嫌棄的。
花清祀終於扭頭看她,官方微笑,「你要不想吃就離開。」
「寶貝!」元詞滿臉受傷,捂著心臟,「你們還確認關係,你這細胳膊就沖他拐,是不是太重色輕友?」
「元詞,你夠了!」花清祀說的咬牙切齒。
盛白衣也盯著她,眼中似有笑,但細看……
又像有殺機似的。
元詞拿起筷子,招呼一聲,「來,吃吃吃,餓了。」
在這尷尬的氣氛下,眾人低頭吃東西,不過各懷心思,只有江晚意笑的差點從椅子裡滾下去。
敢吐槽盛白衣吻技不好,還沒被滅口的只怕只有元詞了。
誰讓人有個大腿閨蜜呢。
桌上的氣氛太壓抑了,元詞才把在警局的事拿出來講終於緩和過來。
「周昊說的不無道理。」江晚意夾了菜,像賞賜一樣扔給元詞,「清祀不是東都人,曉得的是你維護閨蜜,不知道的以為是清祀她存心報復。」
「馬家什麼時候弄都行,目前輿論太多你讓一步,也是給清祀留一個好名聲。」
元詞白他眼,把他夾的菜扔到渣盤。
誰稀罕你夾菜似的。
「清祀,你覺得呢。」
花清祀喝了兩碗湯,現在再喝粥,特意給她熬的粥,軟糯清香。
「我本就無意對馬家做什麼。」
她只想快速結束輿論,謠言,只要馬璐璐伏誅就沒必要繼續鬧,馬家跟楊家的性質不一樣事情鬧得太大招惹是非。
而她現在心中只有一件事惦記著。
「你也別再追究,不要因為我樹敵太多。」
「東都不一樣,很多事很多意外都說不準。」
誰能知道以後,馬家會不會忽然得勢,逼的太緊對元詞,元家都沒什麼好處。
花清祀給她夾菜,溫聲細語的哄她,「馬家再來求你,你就順水推舟,讓馬家記你一份好念你一個人情。」
「說不定能夠以後會還回來呢?」
江晚意很贊同,指著花清祀,「看看清祀想的多清楚,你還是太衝動。」
「你覺得呢。」花清祀看向盛白衣。
他挑了些嫩竹夾到她碗裡,她很喜歡吃這個,「我也同意你的想法,馬璐璐對你動手是沒腦子,但追根究底還是製造謠言跟火上澆油那個人。」
「現在東都人盡皆知,是馬璐璐算計誣陷你,元小姐出頭是護著你,只要稍稍退一步,就能名利雙收。」
「是一筆划算的買賣。」
名利雙收花清祀倒是不在乎,最重要的是元詞。
大家都這麼說,元詞一攤手,「行吧,你們都這麼說我就不去弄馬家了,希望馬家也適可而止,別自討沒趣,自掘墳墓。」
盛白衣的廚藝,很好。
午餐過後酒足飯飽,江晚意想逃,被元詞跟盛白衣左右夾擊逼著留下,遠洲特有眼力見把棋盤抱來。
江晚意被趕鴨子上架,硬著頭皮坐在盛白衣對面。
上次對弈,盛白衣手下留情,給過他機會,但這一次三盤以後連輸就罷,還是風捲殘雲般被秒殺。
看的實在痛快,元詞開始冷嘲熱諷,「噯,之前誰說特意去學了西洋棋,打遍天下無敵手呢?」
「……」
「江晚意,你不是要獨孤求敗嗎。」
「……」
他是誰,他在哪兒,為什麼還留在這兒。
元詞過來嫌棄的擠開江晚意,「我們來一盤。」
盛白衣點頭,看了眼一旁昏昏欲睡的花清祀,午飯後就想睡是養成的習慣改不了。
兩人一邊下棋一邊聊天。
「沈寒衣,我最寶貝的就是清祀,你把她拐走了我怎麼辦,是不是的給點補償什麼的。」
他認真盯著棋盤,眉眼淡淡。
「我把聞韶補償給你。」
在書架邊看書的聞韶,眉頭一跳,險些把書頁扯壞了。
「他沒什麼情趣,像個木頭。」
盛白衣讓了一手,「那就勞煩你多加調教。」
調教——
盛白衣你個沒良心的,這話也能說出來。
江晚意在心裡替聞韶默哀,被元詞盯上,怕是擦翅難逃。
元詞勾著嘴角,心情不錯,「我給他消息都不回,說很忙。」
「之前是有點,不過現在不忙,他是休閒狀態你可以隨時聯繫他,或者約他出去。」
說著,還朝聞韶那邊看了眼。
兄弟和愛人。
當然是毫不猶豫的選擇後者。
【作者有話說】
親媽:老九,你可真不是人,賣兄弟!
九爺:兄弟是什麼?
聞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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