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九爺的格局:罪在當代,功在未來~

  車子在大雨中行駛五分鐘,花清祀就來了電話。Google搜索

  「辛苦了,小詞。」

  「我有什麼辛苦的,你才倒霉,遇上這種垃圾。」元詞斜靠著椅背,抻著長腿點了支煙。

  「這件事是我沒照顧好你,說說有什麼想要的,我買來補償你。」

  花清祀軟軟的笑聲飄過來,「嗯,你乖一點就行。」

  「我這麼乖了,還能怎麼乖。再說,我要是更乖點,你還不得嫁給我啊。」

  元詞跟她,就愛貧嘴。

  「過來吃午飯吧。」花清祀拿著電話,朝廚房看了眼,捂著話筒,「寒衣下廚。」

  「喲,沈寒衣捨得回來了?行,來嘗嘗他手藝。」

  「在下雨,讓司機開慢點。」

  結束通話,江晚意從洗手間回來,抽了兩張紙巾擦手。

  「元詞?」

  「嗯,剛從警局出來。」

  江晚意在對面坐下,指著跳棋,「還來不來。」

  「來啊。」

  江晚意自己都沒想到,居然能在跳棋上找到勝利的意義,他跟盛白衣之間可是什麼棋都一敗塗地。

  「清祀,你跟元詞之間為什麼關係這麼好。我們三人從小一起長大,曉得她是個護短的性子,可除了家人,沒見她像護你這般。」

  花清祀盯著棋盤,挪了下跳棋。

  「緣分吧,我們倆一見如故。」

  顯然,是沒打算告訴他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呢,只能說元詞這條命是花清祀救回來的,也是這麼一個早秋的多雨季節。

  在晚上下著暴雨,街道上空無一人,花清祀背著奄奄一息的元詞走了幾個小時才到醫院。救命之恩無以為報,花清祀是女生又不能以身相許,那就乾脆做閨蜜一輩子寵著她唄。

  盛白衣在廚房裡忙前忙後,中途聞韶進來一次,跟他低語說了些什麼。

  「行,讓魏曜把消息送去董仁傑那邊。」

  聞言,聞韶愣了下,「先生,不親自處理。」

  事關花清祀父母,盛白衣來做,不是更能謀表現刷好感嗎。

  盛白衣認真的盯著湯,「暫時沒必要打草蛇驚。」

  是,盛白衣自己還有件事沒解決,現在暴露身份就是打草驚蛇確實沒必要。

  「我現在就去聯繫。」

  「聞韶。」

  準備離開的人停下,「先生?」

  「你有談戀愛結婚的打算嗎。」

  突如其來的關心最是猝不及防。

  沉默幾秒,聞韶搖頭,「沒有。」

  「怕跟著我不能善終?」

  「……有一半的原因。」聞韶也是個耿直boy。

  跟著盛九爺生死難料,確實不適合貪戀結婚什麼的。

  盛白衣嗯了聲,偏頭看他,「你現在可以考慮了,東都的事了結,我就要清掃南洋。」

  「做不到河清海晏,至少能管幾十年。」

  「罪在當代,功在未來,能留給我們的後代一個和平的生存環境,這是我能夠做到的。」

  想到什麼,他低聲一笑。

  有那麼點落寞。

  「我們的時代已經開始走下坡,看看鳳胤,季靖枝他們,結婚生子,沒有任何顧慮率性而為。」

  「我很羨慕,也很想過那種生活。」

  從廚房出來撞到抱著零食在吃的遠洲,「你跟九爺嘀嘀咕咕說什麼。」

  沒搭理他,同時給了個冷眼。

  遠洲就特不服氣:哎呀,你還拽上了,要不是照顧花小姐時出了點紕漏,輪到你在九爺面前蹦躂麼!

  正鬱悶著,又聽江晚意一聲叫。

  「承讓承讓。」

  連勝五局,江晚意的自信支棱起來了。

  「江先生跳棋玩兒真的好。」花清祀也不吝嗇的誇獎,不過她也是有進步的,輸沒事,有進步就行。

  江晚意靠著椅背,可嘚瑟了,「隨便玩玩而已,你都不怎麼會,算是我欺負你談不上厲害。」

  「還玩不玩。」

  「可以。」

  盛白衣掐著時間出來喊了遠洲一聲,遠洲趕忙放下零食跑去隔壁咖啡館,把熱乎乎的蜂蜜蛋糕取出來。

  這造型,賣相跟花清祀做的一模一樣。

  所以,蜂蜜蛋糕出現的時候,花清祀都愣住了,詢問遠洲,「晴晴和艷艷來了?」

  遠洲笑嘻嘻的,「沒有,蛋糕是先生做的。」

  「花小姐您嘗嘗,趕您手藝差多少。」

  江晚意拿著勺子準備來分,讓遠洲一眼瞪住,花小姐都沒吃你著急個什麼勁兒。

  蛋糕的第一份分給花清祀,嘗了口,跟自己做的一模一樣,就更震驚,「真是寒衣做的?」

  「是,您跟江少下棋的時候先生過去做的,味道怎麼樣,花小姐。」

  她愣愣的點頭,「很好吃。」

  就是蜂蜜味更濃一些。

  太好奇了,她端著蛋糕來了廚房,看廚房乾淨整潔,一點看不出在做午餐的樣子。

  他側身,靠著中島台,眼神攏著她,「好吃嗎。」

  「嗯,真是你做的?」

  「這麼吃驚?」

  確實很吃驚。

  花清祀拿著勺子,分食著蛋糕,「很吃驚,你原來就會嗎。」

  「不會,看你做過一次。」

  就會了。

  「……」

  這人怕不是機器人,看一次就會。

  盛白衣低聲笑起來,笑的犯規,眼神招人,「失敗過幾次在家裡,好在最後找到竅門,學會了正好可以拿來哄你。」

  她低下頭,心動的繼續吃蛋糕,蹭了點在嘴角,剛舔掉,盛白衣忽然湊近,單手撐著中島台。

  本就緋艷的雙眸,一片惹人燥熱的炙熱滾燙。

  「祀兒,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舔嘴角。」

  她木木呆呆的模樣,猛的大吃一驚後知後覺,臊著臉後退一步,「我,不是故意的。」

  只是一個習慣。

  他低聲笑著,喉結滾燙,「我知道,所以不要在別的男人面前做這個動作,更不要對著我做。」

  「你知道……」

  「對你,我實在紳士不了。」

  逗她臉紅也要適合而止,太過的話就是個流氓了。

  「蛋糕,我能不能嘗一口。」他後退一些,站直,商量般的詢問。

  花清祀就木木的把盤子遞過來,裡面只有一個小勺子,剛要提醒盛白衣就拿著勺子分了點餵進嘴裡。

  「好像蜂蜜味有點重。」他自己評價,詢問她,「會不會覺得很膩。」

  花清祀說,「不會,挺好的。」

  「不過,勺子……」

  「知道,你用過的,所以我才用。」他又笑起來,揉揉她的頭,「出去吧,別呆在廚房。」

  「你跟晚意先玩兒,一會兒我替你出氣。」

  紅著臉的花清祀被推出廚房,外面遠洲跟江晚意靠一起,端著盤子一邊吃蛋糕一邊看戲。

  「我們家寒衣,貼心吧。」江晚意也不是傻子,兩人從隔壁回來時就看出氣氛不對。

  花清祀的那羞怯怯的模樣,被咬破的嘴角。

  一看曉得兩人動嘴了。

  花清祀抿抿嘴,乾巴巴的笑,「江先生,繼續玩兒。」

  「好啊。」

  虐不了盛白衣,虐他媳婦也是可以的。

  【作者有話說】

  親媽:老九,我也要吃你做的蛋糕。

  九爺:哪兒涼快哪兒呆著。

  親媽哭唧唧。

  九爺:敢做嚶嚶怪,臉給你打歪!

  親媽:……你等著(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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