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波派去的人被明睿團滅了,那被擄走的花清祀又在哪兒呢?
被鍾磊的人劫走,沒有傷害她,也沒威脅她,目的性很強的帶著她往城東上城的定風波趕走。記住本站域名
後面,有胡波的人一直在追殺。
花清祀是一個人走散的,手機落在爆炸的車裡,現在完全屬於一個失聯的狀態。
盛白衣在崩潰的邊緣,也不管當初花費多少心血才在東都埋下的暗線,全部激活以後只有一個目的。
找到花清祀在哪兒。
董爺那邊也在被人追殺,人很面生,不像東都本地的,特警隊倒是出動了,趕去的時候已經人去樓空,撿了些彈殼和丟棄的槍械,人毛都沒見到一根。
盛白衣,董爺這邊如熱鍋上的螞蟻焦躁著,定風波那邊也是一籌莫展。
這麼多人等了大半宿,連花清祀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解月白玩了幾把遊戲,面上不著急,心裡也是上了火,鳳胤那邊肯定還等著回話,這件事要是辦不好,解家在東都的名聲就算毀了一半。
御下不嚴,拿捏不住東都的局勢,說不定鳳胤就會生了想法。
「庚叔叔,我餓了,讓人弄點宵夜吧。」
庚爺知道解月白心裡在想什麼,扶著拐杖起身,「小姐等等,我去看看這時候有什麼吃的。」
「麻煩叔叔了。」
庚爺離開,許多人也動了心思,借著抽菸,尿遁的藉口都喊了人八方打聽,要是今晚能截個胡,說不定以後還能在鳳三爺面前討點好處。
庚爺離開定風波的時候是凌晨四點多,喊了人去準備宵夜,就坐在車上等消息,之後是陸續傳來幾條消息。
「還沒找到胡波?」庚爺氣的瞪眼,「他胡波還能飛天遁地?狗日的秦士升留了手,再多派些人把這個狗東西捉住!」
「鍾磊護著花清祀能去哪兒?肯定是弄來定風波,沿途多喊些人去接。」
這一等,宵夜吃過了,有些困了的就靠著椅子小憩,再次傳來消息是接近六點的時候。
來的還是解家的。
「找到了,找到了。」
庚爺坐了一晚,這會兒總算來了點精神,「在哪兒?」
「從玄武湖過來的,我們的人同行。」
解家人同行,這事算是穩妥了。
睡著的解月白迷迷糊糊的睜眼,「花清祀還活著?」
「活著,大小姐。」
花清祀活著,浪費一晚上,解月白也累了準備回解家,已經站起來準備走,想了想又坐回去。
「都等了一晚再等一會兒,我也好奇,花家三小姐是什麼模樣。」
這邊消息傳過來,項老闆很上道的給盛白衣傳了簡訊。
【人在定風波,花小姐平安無事。】
東都超級大,是兩個相近的城市合併到一起,盛家的人,鳳胤的人一晚都在外打聽,每次都是追過去的時候只見滿地的血和人就是沒花清祀。
看到消息的一瞬,盛白衣鬆了口氣。
「去定風波。」
遠洲,聞韶,明睿都是跟著揪心了整晚,「花小姐沒事吧。」
沒事嗎?
盛白衣不這麼覺得。
一晚奔波,被人追殺,怎麼可能沒事。
得到消息的不止盛白衣,董爺也得到高國江的傳信,馬不停蹄的往定風波趕。
6:13分,解家的車停在定風波門口。
解諱開了車門,「請,花小姐。」
一晚逃竄花清祀渾身狼狽,駝色外套上污髒、血跡、斷草,頭髮,臉頰上也有不知幾時噴濺的血跡,鞋子跑掉了,赤著腳在外跑了整晚。
乖巧幹淨的杏眼,蒙了一層灰色的冷冰,狠戾的眸子盯著台階上方高掛的牌匾。
『定風波』。
一個解屠夫,怎敢取這樣的名字!
「花小姐,裡面請。」解諱催促,目光又將她打量一番,這就是江南第一名媛,除了輪廓生得精緻艷美些,好像也沒有什麼不一般的。
花清祀沒說話,隨著解諱上了台階,污髒的腳踩過冰涼的青石台階,每走一步就留下一些血印。
高跟鞋什麼時候丟的?
翻車時,在郊外時?
想不起來了,那時候性命攸關哪裡注意到這個。
上了兩層台階,幾十步,到門口時,定風波大廳里烏泱泱的一群人正在喝早茶,這幾日連續放晴,六點多黑夜消散天空逐漸明朗起來。
她的每一步都吸引了所有關注,大家都很好奇,鳳三爺出面保的女人究竟是什麼樣兒。
「小姐,花小姐到了。」
解月白坐在上首位偏坐的位置,懶懶的支著下巴,拿著油條在豆漿里攪拌,聞言挑眉,很隨意的打量下。
「這位就是花小姐,久聞大名。」
花清祀沖她微微頷首,「解小姐,久仰多時。」
早前,她就聽董叔叔提過解月白,只覺得不會有交道沒有放在心上,不成想此生還有見面的時候。
解月白笑著,「哦,花小姐聽說過我?不曉得外面是怎麼傳的。」
「梟雄之女,手握大權,掌人生死。」
如果說的通俗點,坊間是這樣傳的:謝屠夫生了個女魔頭,手段跟她爹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手握大權,掌人生死?」解月白被這話逗樂了,放下油條,拿著熱毛巾擦了擦手,「傳得太玄乎了,我不過是個普通人哪兒就能掌人生死。」
「要說有這能力的,還是鳳三爺。」
「花小姐,冒昧的問一句,您跟鳳三爺是如何相識的。」
鳳三爺?
「抱歉我不認識這個人。」
解月白嘖了聲,眼裡生了疑惑,「花小姐……不認識鳳三爺?」
「不認識。」
花清祀很不耐煩,眉心皺起,眼神慢慢掃視過大廳,「解小姐,很抱歉打斷您。我答應來這兒,不是來做跳樑小丑給諸位看的,我只是聽說追殺我一晚的兇手在這兒我才願意來。」
「不知疲倦,步步緊逼,欲把我除之而後快……我想當面問問,當年他對我父母是不是也是如此。」
「盤算計劃,步步為營,非要殺之而後快!」
沒錯,花清祀願意來,是來追責尋仇,手刃仇人的!
「花清祀,這是解家小姐,你說話客氣點!」費宏懶洋洋的靠著椅背,都是熬夜整晚,沒有哪個臉色是很好看的,「昨晚你能夠活著,全仰仗大小姐!」
「聽說你是江南名媛,對救命恩人就這副態度?」
看熱鬧的永遠不嫌事兒大。
在他們眼中,花清祀就是條賤命,若不是解月白執意護她早就死無葬身之地。
「你們救我,是因為良知和心善嗎?」她猛的扭頭,清霜的眸子射向費宏,「如果不是,我憑什麼要以友好態度來面對?」
她掐著手掌,凌晨的涼風從背後吹進來,把血都涼透了。
「我怎麼知道,你們身上有沒有沾上我父母的血!」
這一群全是東都金字塔尖的人,沒有哪個一個是溫和良善之輩,既然不是又何必跟他們溫言善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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