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很多男人都沒法抵抗女人可愛的撒嬌,如果在附加,是一個素日端雅的小淑女,是孤高的白玉蘭,是肖想貪戀愛慕的人。記住本站域名
盛白衣抵抗不了,還喜歡到骨子裡。
花清祀從來不知道,撒嬌對男生來講會有多大的衝擊震撼力。
宿醉未醒的花清祀又被帶跑了,她被抱起坐在化妝檯上,被他引導誘惑著,手臂纏上他脖頸時被動的,也是動情和取悅他的。
這個光景,好似回到了昨晚。
在他書桌上,纏綿悱惻的深吻,好似人間風月,紅塵欲望生了根,碎光落在他身上,落在他緋艷的眼底,釀成了點點星火,化為灼燒滾燙的情絲,勒緊了他。
她身子那樣熱,眼神那麼軟,媚眼含羞,專注執著。
取悅般的,用發軟的身子蹭他。
人的心是黑夜,是深淵,永遠都不會滿足,特別是喜歡,珍視,如珠如寶,傾慕的愛人,花清祀讓一步,他就想往前進一步半,每次多一點,直到整個人都歸他獨屬。
傍晚蠢蠢欲動沒得到滿足的貪心,晚上在書桌上得到了,盛白衣已經非常小心克制,怕貪婪的口子撕得太大自己都控制不住。
當然,心裡不是沒肖想過。
在這書桌上不做人,將循規蹈矩的小淑女拉到紅塵慾海,以她的心性,只要有了夫妻之實——
花清祀絕對不會離開他。
「祀兒。」他嗓子是嘶啞的,裹著灼熱高溫的,貼在她耳骨吮吸著飽滿的耳垂,沙啞的音色里藏了致命的情蠱。
「我真的好喜歡你,祀兒。」
花清祀張著小嘴搶著在呼吸,不安,悸動在他脖頸輕蹭,潮熱的呼吸全落在頸窩裡,盛白衣當真沒有太過分。
不過是指腹在她腰間逗弄,指尖纏綿在脊椎骨上。
就算醉酒,她身子依舊敏感,在頸窩處失控地『唔』了聲,軟著嗓子委屈地喊他,「九哥……」
一道電流,從百會穴直擊而下。
盛白衣也是整個身子麻透,渾身繃緊,燥熱難受。
再鬧下去,他可就真的失控了。
把她抱去床上時,花清祀睜著無辜專注的杏眼盯緊他,雖然醉著,意識里還是懂什麼,明明前一刻看他的眼神那樣深情,後一刻扯過被子揉成一團抱在胸前。
當時,他就樂了,儘管身體燒著,心裡癢著,腦子蠢蠢欲動著,還是使壞的把她箍在懷裡順勢壓到床上。
他明知故問,指尖在她鎖骨作亂,佯裝正經,「抱被子幹嘛,抱著九哥好不好。」
很癢,花清祀偏著身子躲,顫顫巍巍,撞進他一雙棕黑的瞳孔。
她好似憋著什麼話。
「祀兒,你抱抱九哥好不好。」
她就這麼瞪著眼,嬌羞慌亂,一晌才憋出幾個字,「不,不行。」
他認真的問,「為什麼不能抱抱九哥。」
她咬了咬唇,忽然鬆了被子撲過來抱他,在他耳側軟聲道,「沒結婚,不行。」
沒結婚,不能同房。
盛白衣當時愣了下,反應過來親她耳骨,縱著,哄著,「祀兒說得對,沒結婚不能同房。」
花清祀抱著他不鬆手,又憋了會兒。
「訂,訂婚,也,也可以。」
可能醉著吧,才能讓步到這兒,若是清醒哪裡會說這種話。
原來,訂婚也可以啊。
後來盛白衣去了浴室,沒一會兒就聽到水聲,洗澡去了,而花清祀就這樣抱著被子枕著枕頭盯著浴室。
後來,就睡著了。
盛白衣也沒吵她,讓了床去樓下客房湊合。
「祀兒,我答應你了。」
「不訂婚,不越界。」
「別躲著九哥,也不要胡思亂想,只要你願意九哥隨時能備好聘禮,遵循古禮,三書六禮上門提親。」
懷裡被親得缺氧的花清祀抬眼,杏眼微紅。
她說,「沈寒衣,這個承諾很重。」
他搖頭,親她眼睛,「不重,你是九哥的人間的妄想,是我一生的貪婪肖想,不管做什麼,說什麼都不重。」
「你是被我偏愛的獨一無二,你在我這兒有至高無上的權利。」
這一場尷尬被他的脈脈溫情,柔情蜜語給化解了,其實根本不用尷尬,不過是情到濃時的水到渠成。
這樣的一個承諾,讓花清祀動了年後帶他去江南見長輩的念頭。
這件事最先通知的是閨蜜,元詞隻字沒提跟江晚意的矛盾,在電話里跟閨蜜各種調侃,第二個電話就撥給了董爺。
老實告知長輩跟盛白衣戀愛的事,董爺自然是高興的,很老派的翻著日曆說要挑一個好日子見面。
第三個電話,撥給了林佳佳,約她晚上在花滿樓小聚。
她說:帶上未婚夫。
林佳佳連連拒絕:別了,你跟沈先生的感情,如膠似漆,我怕受刺激,還是咱們自己聚一聚吧。
花清祀笑著說好。
結果當晚,不僅見到了林佳佳,還『偶遇』好多同學和校友,一邊說著許久不見,聯絡感情,另一邊旁敲側擊江晚意,元詞的消息。
花清祀一出事,元家聞風而動,關係可見非同一般。
在畫廊,花清祀男朋友踩唐詩,江家長公子壓陣更可見關係不同尋常,都是東都里數一數二的名門權貴,說真的哪個不想攀附一二。
然後就很莫名其妙,連著兩天花清祀被譚經理請到花滿樓,總能『偶遇』同學校友。
第三天的時候,盛白衣送她到花滿樓,在門口時他說,「邊緣人物,不想應酬就不應酬,花滿樓聞名遐邇,全國連鎖不差這一兩個客源。」
連續應酬花清祀都累了,整日在這邊兩人都沒時間約會。
她笑著說,「開門做生意哪裡能挑客人,就是多費點腦子倒也無妨。你跟江先生好好聚一聚,忙完了聯繫你。」
盛白衣不舍的看她離開,轉頭就跟遠洲叮囑。
「讓人護好了,不要出紕漏。」
董爺那邊逼近得太快,盛白衣這邊差不多也要有個結果,事態一觸即發,可能對方也感受到了,各種找人盯梢花清祀。
晚上十點多,沒接到花清祀電話倒是接到了明睿的來電。
他說,「九爺,有點不對勁,董仁傑的多個堂子都被人動了,好像刻意為之。」
董仁傑。
在解誠豐沒過世時,東都眾人誰不尊一聲董二爺,就算最後兩人關係決裂這份尊敬依舊在,能招惹的起的人也不會主動招惹,不敢招惹的人自是退避三舍。
卻在今晚多個堂子被人刻意針對?
還別說,真的有點意思。
同一時間接到電話的董爺登時也是一頭霧水,這時候在跟孫芮討論,第一次見侄女男朋友作為長輩應該準備點見面禮什麼的,電話就來了。
看他臉色不對,孫芮也意識到不對勁兒,讓人關了門。
「誰的人?」
東子一時間也說不出所以然,「人挺亂,都是找茬的。」
思忖晌,董爺說,「先別動手,把人控制起來,要實在不識抬舉你們也不用收著。」
「明白董爺。」
這邊電話剛掛,轉頭楊逍又打來,「董爺,動手了,傷了好幾個客人。」
「那就別客氣,儘快把鬧事的控制住,留條命等我過來。」
董爺混了這麼多年,心思也是敏感,馬上撥給大江,「你別去摻和,去盯著清祀那邊,把傢伙帶上。」
大江還真準備去打架的,一聽這話馬上讓司機掉頭。
「董爺放心,誰敢欺負小姐,先從我身上踩過去!」
人啊,就怕立什麼fl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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