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醉酒撒嬌,酒醒社死~

  醉酒是一件很不舒服的事兒,當然硬要說也是有好處的,醉酒之後的睡眠非常給力,可以做到深沉睡眠一覺到自然醒。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就是起床後的後遺症煩人。

  花清祀醒來的第一反應就是……頭疼欲裂,嘴唇乾裂,嗓子眼乾枯,胃裡像生吃了兩個檸檬超級無敵不舒服,身體也像被抽了氧氣渾身疲憊還酸軟。

  她是很自律的,本就酒量就很好,醉成這樣的時候並不多見,也是因為昨天煩心的事太多借酒消愁放縱了一下吧。

  來到浴室,拘了捧涼水,接觸到麵皮的一瞬,渾身一激靈,所有的感官都被這一下狠狠給刺激了。

  「這是……」拿牙刷的時候才回過神來,這是盛白衣的臥室?

  昨晚在這邊休息的?

  那盛白衣睡的哪兒,同床共枕了?

  可為什麼一丁點的印象都沒有!

  喝多斷片,失憶了?

  這樣走神的想著,一仰頭……

  鏡子裡滿臉倦容,披頭散髮,衣服散亂的是誰?

  花清祀!

  你丟臉丟到家了!

  所以,盛白衣聽到動靜,端著早餐上樓時沒看到人,低頭一笑,舔了舔沒結疤的嘴角端著早餐朝隔壁走去。

  他只見識過一次喝醉了的花清祀,半夜在路邊,像個被遺棄的孩子,對著電話嘀嘀咕咕,後來帶回家裡時還哭了鼻子。

  所以盛白衣並不了解,花清祀醉酒了是能撒嬌還能撩人的。

  而花清祀泡澡時就在想,昨晚是為什麼會睡在隔壁,可能是醉酒了睡姿不像平日規矩,弄得頭髮,衣服都很散亂,活脫脫一個女瘋子。

  兩間臥室隔得這麼近,盛白衣為什麼沒把她抱過來,是發生了什麼嗎?可衣服都在身上,身體沒任何異樣。

  當然,盛白衣也不可能做趁人之危的事。

  所以。

  醉酒之後身體太疲憊,又這麼費腦的回憶,更是覺得疲憊感加重,乾脆身體下滑泡進溫暖的熱水中。

  她在水下睜眼,杏眼睜的大大的,隔著水面朝天花板看,暖色的燈光,影影綽綽的水霧,滴答滴答的秋雨——

  清疏的檀香,加上盛白衣那雙緋艷揉情的狐狸眼。

  盛白衣捏著她下巴,撩人的用鼻尖蹭她,嗓子略微嘶啞,「祀兒,為什麼要咬我?」

  醉了的花清祀像極了小貓,睜著那雙水色的杏眼,卷著燈輝,好奇專注又深情的盯著眼前的盛白衣。

  說話前,她還有個習慣,喜歡蹭他。

  她一把青絲極為柔軟,像是最好的絲線變的頭髮,身上除了酒味就是舒適的果香,或是蹭在他下巴,又或是臉頰,也有可能是眉眼。

  很討人喜歡令人心軟的動作,這一蹭就帶起一股果香。

  「你也,也,咬我了。」

  細軟的嗓子,吳儂軟語,還拖點音愈發柔軟粘人。

  車廂里還是有些昏暗的,好在今天雨大,這個點路上車不多,燈光就刺破雨幕落了進來,他眉眼本就有一段難言的風韻,這會兒被花清祀的小動作取悅到,眸色更是酥軟。

  「所以,祀兒就要咬回來嗎?」

  她一邊嗯嗯一邊點頭,坐在他腿上,趴在他懷裡,溫熱的小手攀著他後頸,指尖在玩兒他的頭髮。

  「你生氣了嗎。」她又蹭他臉頰,醉酒了眸子不聚焦是虛的,卻很努力地在尋他視線,花清祀咬他,也是盛白衣先動嘴。

  可能覺得自己咬重了,惹他不高興了,蔫頭耷腦的。

  「寒衣,不生氣好不好,我給你吹一吹。」

  盛白衣湊近,攫住她目光,低聲引誘,「沒用,你親親我就不疼了。」

  哄騙一個小醉鬼,好沒品的行為。

  花清祀當真信了,像極了撒嬌的小貓,一遍又一遍的親他。

  花清祀一口水嗆著,從水裡掙扎著探出頭,很急的一口,一陣咳嗽,咳得面色如血,心跳如擂。

  她都……做了什麼啊!

  怎麼醉成這樣,還做了如此丟臉的事兒!!!!

  所,所以,在他房間留宿這事兒,不會也是她自己鬧得吧?

  「祀兒。」盛白衣的聲音不合時宜的響起,就在門外,「是不是感冒了,嚴重嗎。」

  「不,用,沒事,就是嗆,嗆到了。」

  這安逸的泡澡哪裡能在繼續下去,趕緊起身快速收拾一番,然後……在穿衣服的時候又發現不對勁兒?

  如果沒記錯,之前的吻痕是在鎖骨都快消了,這勃頸上的又是幾時弄的?

  顏色這麼鮮艷,昨晚嗎?

  昨天醉酒,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在想下去,花清祀都要瘋了,穿好衣服快速離開浴室,經過客廳時都沒給盛白衣說話的機會直接溜去臥室。

  一頓酒一鬧,這形象怕是都毀完了。

  終於收拾好了,她卻遲遲不敢開門,見了他面對了說什麼:很抱歉,昨晚我喝多了?還是裝作示意斷片,無事發生跟他如同往昔。

  可裝傻了,盛白衣會不會覺得她是個酒瘋子?

  見了那樣邋遢的一面,總得想辦法挽回吧。

  「祀兒,沒事吧。」盛白衣多少有點擔心她著涼,昨晚溫度低,她喝了很多,這時候邪風寒氣最容易侵體。

  她那樣瘦弱,哪裡抵抗的了。

  「就算是病了我們也不去醫院,聞韶會摸脈,我讓他來給你看看好不好。」

  門開了。

  花清祀立在門口,只看他眼就挪開目光,「沒,沒事,沒感冒。」

  她動作口吻都很侷促,心虛得太明顯,盛白衣伸手過來摸她額頭確實沒有發燒,就臉頰溫度很高。

  他心思鬆了口氣,牽著她,「餓了吧,我煮了粥,你快……」

  「寒衣。」花清祀攥他一下,將他稍稍扯進些臥室,剛剛換衣服窗簾拉上的,這會兒燈也關了整個屋子有種不一般的昏暗。

  「怎麼了?」他俯身下來與她四目相對,眉眼帶笑,指腹在她鼻尖颳了下。

  花清祀窘迫的緊,手心出了汗,別著臉支吾的,「昨晚……很抱歉,我失禮了。我,我真不是經常這樣,喝酒我很克制的。」

  實在裝不了傻,這會兒窘一點,真誠道歉形象說不定還能挽回一些。

  盛白衣後知後覺,輕輕一笑,「就為這個啊。」

  「很抱歉。」她再次道歉,社死的實在難受。

  「祀兒……」

  「你昨天醉了記憶不太清晰。」

  「其實我昨晚就說過了。」

  「你對我撒嬌,對著我可愛,對我慢慢放下戒備……其實,我是很高興,很喜歡的。」

  他把她抱在懷裡,低頭吻她。

  「我很喜歡,就像我深深的喜歡你那樣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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