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人性慾望與生俱來,仁義禮智信?放屁!(求收藏求支持)

  第151章 人性慾望與生俱來,仁義禮智信?放屁!(求收藏求支持)

  也不管那老頭與少女,其餘幾人望著窗外。

  「呵呵.人既已找到,那不知哪位妹妹可去試他一試?」

  男人回頭,三位女子頓時面若桃花、白皙透紅。

  「這等差事,自當是妹妹前去,二位姐姐便等後面吧.」

  一二十出頭模樣女子嬌羞著,那羞澀模樣好似馬上便要與那心上人共赴巫山般。

  「那天涯客是個不懂憐香惜玉之人,妹妹前去,怕是得要遭些罪受,不若還是姐姐前去,姐姐身經百戰,定會護好自己。」

  三十來歲的女子風姿卓越,輕輕揮手,香帕打在女子臉上,便輕易將那名額奪了過來。

  女子咯咯發笑。

  「這兒兩位哥哥弟弟,都滿足不了姐姐嗎?」

  「你這丫頭,討打,那妹妹不也同樣不想放手嗎?」

  天涯客並不出彩,在修行界這一但有修為便不是俊男便是美女之地,他只得算是一般,但四境修士的元陽這口元陽至今未泄,若能奪得一次,可值得很呢。

  「姐姐也是如此,那不若各憑本事。」

  姐妹二人對視一眼,笑呵了起來,而後殺機四起!

  而那男人思索會兒,忽地道:「兩位妹妹若絕不出個一二來,那不若我去?」

  姐妹二人:「?」

  少年無視他們來到未曾參與爭奪,最後的青澀女孩兒身後,將其抱起,入了床上,與那少女老頭一同共享極樂。

  第二日清晨,樂正遠才早早便完成功課上工去了,天涯客留在自家屋內潛心修行。

  與帝劍宮少宮主、瑤池台大師姐一戰,他知曉了自己許多不足,他還不夠強,還可以更強。

  他要養好傷,令自己更上一層樓,而後再去挑戰他們!

  可忽地,他猛一睜眼。

  黑色眼瞳望向屋外,刀氣瀰漫,霸道絕倫,整座屋子轟然破碎。

  一三十來歲的風姿卓越女子憑空出現在屋外。

  「奴家見過關雲娥見過公子,還請公子息怒,奴家乃是請公子入我.」

  話還未完,刀氣橫劈而來,關雲娥心中一驚,急忙閃躲,刀氣輕易斬斷地面,將那身後牆壁盡數摧毀,而後消散不見。

  天涯客盤坐於蒲團之上,刀刃不知何時又輕輕放下。

  只道。

  「滾。」

  關雲娥深吸口氣,又扯出笑容。

  「公子.」

  剛一開口,空氣間殺機瀰漫,刀芒好似針刺般貼著肌膚,喉嚨不知何時顯出傷痕,溢出鮮血,但有掙扎,下一刻便人頭落地、身死道消!

  此人是認真的!

  不走,便死!

  抖了抖手指,她輕輕後退。

  扯著牽強笑容,退至安全區域,旋即便迅速退去。

  她一刻不敢停留,立即便來到了同伴所在位置。

  他們在不遠處接應,本以為會耗費些時辰,卻不曾想他們才剛聽到裡面傳來動靜,關雲娥便退了回來。

  「姐姐怎地回來得這麼快?莫不是那天涯客是個銀樣鑞槍頭?」

  「如何,那天涯客是什麼想法?」

  「妹妹可有完成?」

  關雲娥平復兩下,旋即咬牙切齒。

  「都給老娘閉嘴,別吵吵!」

  「吵得老娘頭疼!」

  其餘人對視一眼,意識到似乎情況有些不對。

  他們靜了靜,那少女方才道:「莫不是那傢伙拒絕了姐姐?」

  「嗯那傢伙,竟連話都不曾讓我說完。」

  她將經過簡略說出,咬牙切齒,一看便知是恨極了。

  這也難怪,自己前往招攬,非但不曾得到重視,連話都未說完就被趕了出來。

  明里暗裡這面兒都被丟盡了。

  她多年來,哪曾受過如此委屈。

  那些個臭男人誰不是被她迷得神魂顛倒,也就天涯客這個該死的傢伙不收好歹,自己送上門兒都不要!

  男人發笑。

  「果真不是個好招攬的」

  「能與那些大宗門勢力弟子一較高下的傢伙,卻是有那麼幾分本事。」

  「美人計看來是行不通了,得想個其他法子。」

  其他人對視一眼。

  「咱們還有什麼法子?」

  「你不會想著用吃食吧?雖說這也的確算是一法子,但美人計都不行,這吃食當真能行?」

  男人搖頭。

  「那傢伙絕非是那貪圖食色之人,但咱們也並不是僅有那食色之手段。」

  「他也被其餘人盯上了,咱們得快些。」

  「回去商討。」

  「——好!」

  三教九流魚龍混雜,這樣的地兒最好滋生污穢,除去來這湊熱鬧外,那些三教九流們也各有各的想法。

  將自己的教義傳播,招攬更多教徒,增強自己的勢力.

  與那些大勢力相比,他們還很弱小,發展勢頭雖猛,卻少了幾分底蘊。

  想要變得更強,便要抓緊時機將可得到的力量全部得到,若得不到.那便毀掉!

  天涯客名聲鵲起,無門無派卻又絕頂聰慧,豈會無人盯上他。

  甚至許多宗門勢力都曾招攬過他,只是被其一一拒絕罷了。

  詭異性教摸到了這兒,便自然不打算放過他。

  回了屋內,他們幾人商討著。

  「根據觀測,那傢伙對強敵很有興趣,一心修行,只為名揚天下,可見那傢伙有名利之心與強者之心,我等可以名利攻之,以強者為餌、名利為果,不怕他不上鉤。」

  「雖是如此,可.咱們現在哪兒有名利。」

  「而且那傢伙拒絕了軒轅一族、百花谷、龍族、妖國等招攬,他若有名利之心,早早便應了下去,怎會等到咱們來用。」

  「你不懂,天才有天才的傲氣,他想要的並非是入那一蹴而就,是那慢慢慢慢的爬上去,靠自己的力氣。」

  「靠自己?做什麼不是靠自己,有捷徑走卻偏不走,走哪什麼勤奮之路.無趣、無趣.」

  「所以你不是天才,也不懂天才。」

  男子說了會兒後擺了擺手。

  「不與你們是說那麼多,我去籌備,對了妹妹,那天涯客實力如何?」

  「強。」

  關雲娥想了想,又補充道:「很強。」

  「那小子實力並不簡單,雖是四境,但比之一般五境也不遑多讓,我在他面前,竟然也有些不是對手。」

  ——指差點被秒殺。

  「天才都是如此,可越級挑戰,我們之中怕也唯有我能與他抗衡。」

  再強的六境.會太過明顯。

  抵達陰陽之境,便可吸日月之精華、集天地之靈氣,已然有了改天換地之能,如此強者紛紛藏匿自己,不到關鍵時刻不會出現。

  那麼能去處理天涯客的,也就唯有那男人了。

  針對天涯客,詭異性教幾人各自籌備、小心謹慎,然而.他們的一切行動還未開始就破碎了。

  當幾人展露惡意,想著在天涯客房屋附近弄些什麼東西陣法時,一老頭忽地出現在了他們屋內。

  在他們討論之時還加入進來,甚至伸手為他們完善計劃。

  比若說。

  「如果那小子還不是好歹,咱們也不必與他說太多,直接弄了便得了。」

  「咱們得不到的,他人也別想得到。」

  「陣法要布置好、人手要籌備好,殺人放火、獸走留皮、雁過拔毛,該得到的好東西一樣不能少。」

  這老頭兒手段比他們還狠辣果決,那殺人放火一事熟練得不能再熟練。

  他們好似成了懵懵懂懂的嬰孩,一臉呆滯。

  直至後知後覺,方才反應過來,他們中間混了個外人進來。

  「什麼人!」

  七人當即散開,卻又成了那包圍之勢將其包圍起來。

  老頭呵呵笑笑。

  「怎麼,老頭兒為你們出謀劃策,你們卻反過來打算對付老頭?」

  「這是否有些過河拆橋了?」

  「這樣可是不行的過河拆橋什麼的,是要遭報應的。」

  「——嘿嘿,咱們可不信什麼報應.」

  那醜陋老頭嘿嘿一笑,好似要準備出手,可男人卻急忙抬手。

  「住手!!」

  他警惕地盯著老頭。

  「不可輕舉妄動.前輩,我等不知您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請見諒,不知前輩此次前來所為何事?」

  「哦?」

  老頭眉眼一挑。

  「倒是有那麼個曉時務的」

  「老頭也不為難你們,只要你們聽老頭的話,那老頭便給你們一條生路。」

  「來,過來過來,老頭跟你們說說.」

  老頭將自己的想法告訴給了他們,而後他們對視一眼。

  「前輩.當真只是如此即可?」

  「老頭還不至於對你們幾個小輩說謊,快去弄快去弄,對了,關於你們詭異性教的教義,再拿些給老頭看看,老頭對你們這些歪門邪道,可感興趣的很啊.與儒家打擂台?哈哈哈,初生牛犢不怕虎,不知天高地厚!」

  幾人對視一眼,便毫不猶豫地去弄了。

  很快,詭異性教的教義放在了老頭面前,而其餘人,也尊從老頭的吩咐,各自行動起來。

  這兒變得空空蕩蕩。

  可隨著關雲娥幾人離去,周御史無聲無息出現在房間之內。

  「老師,您讓他們去這麼做.真的好嗎?若是小師弟不曾通過」

  「什么小師弟,老夫可還沒說收他為徒呢,何況,若這點小問題都越不過去,便也沒資格去那傳承之地了。」

  他哼了聲,將詭異性教之教義丟給了他。

  「你看看,這詭異性教的教義。」

  周御史接過,細細看了起來。

  其實詭異性教的教義他早就知曉,西邊那麼大動靜,黎家老爺子怎麼會弄一份送回都城讓他們看看。

  所以這些都是早就知曉的。

  不過倒也還是有那麼一些是沒看過的。

  比如這幾句。

  「性,猶杞柳也;義,猶桮棬也。以人性為仁義,猶以杞柳為桮棬。」

  「性,猶湍水也,決諸東方則東流,決諸西方則西流。人性之無分於善不善也,猶水之無分於東西也。」

  「食色,性也。仁,內也,非外也;義,外也,非內也。」

  呵,還當真是歪門邪道!

  「將人性仁義比作柳樹,歪曲事實,當真是禍害天下!」

  周御史冷哼一聲。

  這句話翻譯過來便是人的本性好比杞柳樹,義理好比杯盤;把人的本性做成仁義,正好比用杞柳樹來做成杯盤。

  也即是將人的本性與仁義劃分開來,讓人不再嚮往仁義。

  而後面那更是將人性比作急流水,從東方開了缺口便向東流,從西方開了缺口便向西流,說人的沒有善不善的定性,正同水的沒有東流西流的定向相類似。

  這些話語當真是徹底的歪門邪道與儒家仁義完全不符。

  「倘若天下信了這些,怕是天下大亂也不遠了!」

  在孟子與告子之辯論中,亞聖親口斷言告子學說乃禍害天下之學說。

  是與亞聖站在天然對立面的存在。

  亞聖最不喜的兩大言論,人惡論,以及告子學說。

  還好後聖和亞聖不是一個時期的,否則這倆估摸著也要吵得昏天黑地。

  「這學說,莫要只看表面,你要深入其中,要探究其更深處的理論。」

  「食色性也,這是放縱自己的追求,是惡的開端。」

  「但更深的。確實對自然、自我的探究。」

  「你還是看得不夠深.這個學說以棄道德判斷而直視人之生性,遂形成性無善無不善之說,故有性如水流之說。」

  「其所言之性,實乃生命意義,而非道德意義,因而其立說基點,盡在生命肉體之滿足,無涉道德評判。」

  「好啊,好啊,好一個食色性也!」

  「這一學說,我儒家無論如何都絕不會承認!」

  「只是.學說之深奧、觀念之複雜,選擇放棄道德而滿足肉體欲望之人數之不盡.儒家,要面臨一場大挑戰了。」

  詭異性教、楊朱學派、魔教.皆在放縱世人、宣揚自我,他們聯合起來,儒家.可能抗衡?

  「老師放心,待到傳承之日,有先賢庇護,儒家定可渡過難關。」

  「天下終究得要有仁義禮智信!」

  「天失其一,必起大亂!」

  老頭點點頭。

  「嗯,行了,你去忙你的,我這兒還用不上你。」

  周御史點頭。

  「是,老師。」

  「這座小鎮,便拜託老師了。」

  有一位九境大能壓著,這座小鎮,翻不起什麼風浪。

  說來也是,那些詭異性教的傢伙也真是愚笨,他們都可查到天涯客所在之地,其他地方又怎會查不到。

  為何他們不動手?

  為何非得要等到他們到來,才去打擾天涯客?

  真是不知所謂。

  ——————

  夜晚時分,關雲娥幾人在房間內聚集,望著樂正遠才。

  「他就是咱們接下來的目標?」

  「確定不曾弄錯?」

  「不會,整個小鎮裡的儒生就這麼一個,除了他沒別的了。」

  「也不知那老東西.老前輩為何要對這儒生動手。」

  「誰知道,許是得罪了那儒生呢。」

  幾人好似什麼都不曾發生過般在這兒商討如何對樂正遠才下手,隻字不提先前準備離去之事。

  他們對自己的身份有清晰認知,詭異性教天生與儒家對立之學派,被儒生發現就唯有死路一條,不被說得道心破碎都算是好的了。

  他們不清楚那老頭到底是何方神聖,可逃了准沒錯。

  惹不起還躲不起?

  因而離開房門後當即準備逃竄,可誰知還真躲不起。

  他們無論以任何手段出城,都終究會回來,好似身上有枷鎖囚禁,被困在了這兒一般。

  道家神通.

  畫地為牢。

  當然,也有可能是其他神通。

  可無論哪種,他們既已被盯上,那自沒有離去的道理。

  只得回來商討行動。

  關雲娥深深吸了口氣。

  「一臭儒酸,這次讓姐姐來姐姐就不信了,這臭儒酸能擋得住姐姐的攻勢!」

  天涯客是刀修,霸道絕倫,心智堅定,那麼這儒生不曾有法力文氣,看他怎麼躲!

  於是乎,這日夜晚,打烊下工的樂正遠才收拾好東西回屋,卻見著路邊有一三十出頭的女子。

  這兩日不知先生是否是有些忙碌,樂正遠才都沒見過先生,不過先生雖不曾來,但他每日功課還是要做。

  他想著晚上回去再挑燈夜讀一下,但空曠的路上卻有那麼一女子可憐兮兮地倒在地上。

  她側坐著,低著頭,兩眼水汪汪的,雖大了,卻充滿著風姿卓越、萬千風情。

  「這位姑娘,你怎麼了?」

  樂正遠才上前詢問,女子抬頭望去,又迅速低頭。

  「公、公子.奴家腳崴了,好疼」

  言語柔情、模樣可憐,雖然不曾說其他,卻充滿誘惑,令人不禁為之心疼。

  好一個妖女。

  「姑娘腳崴了?這、可還能站起?」

  「有、有些疼,奴家.」

  他思索片刻,隨後道了聲得罪了。

  於是便將關雲娥扶起,並說道:「姑娘,我送你去醫館,小心些,我扶著你。」

  「謝、謝公子,奴家不慎跌倒,多謝公子幫助奴家。」

  「不必言謝,此乃善舉。」

  他負責關雲娥來到醫館,老醫師也已經歇息了,但還是被他給敲門喊了起來。

  見著他,老醫師一陣無語。

  「後生,你是有些什麼事兒白天來不了,總得要晚上來是吧。」

  「你們年輕不怕,可老朽這年紀大了,得早些休息啊。」

  樂正遠才撓撓頭,不好意思。

  「醫師,這位姑娘崴腳了,我一男子不好動手,因而還請醫師幫忙看看。」

  老醫師瞧了兩眼關雲娥,眯了眯眼,隨後點點頭。

  「先送進來吧,老朽看看。」

  「麻煩醫師。」

  扶著關雲娥坐下,醫師看了看,腳踝有些紅腫,顯然是崴了有段時日,不過還好,只是普通的腳崴。

  但.

  這等傷勢,別說對一五境抱陽而言,哪怕是區區一境鍛體都能輕易處理。

  這也能叫傷?

  老醫師抬頭準備說些什麼,卻忽地見關雲娥黑白分明的雙眼,那一刻,他好似被迷暈了腦袋,沒有恍惚了一下,隨後便起身道:「這位姑娘沒什麼大礙,我為她上些藥水便可以了。」

  一邊說著,他一邊上藥,外面的樂正遠才也鬆了口氣。

  不一會兒,老醫師上好了藥,讓樂正遠才進來,只是他一進來,便見到關雲娥正彎著腰,身上雖穿著得體,並未有露出些什麼,可卻也還是將她那身材體現出來,樂正遠才怔了一下,而後便上前。

  「姑娘可好些了?」

  「嗯,好多了,謝謝公子。」

  「既姑娘已無大礙,那小生便先回去了。」

  他準備告退,可關雲娥卻忽地拉住他袖子。

  眼眸泛起些許淚花。

  「公子,奴家、奴家其實是逃出來的奴家本是皇城清月樓里的一花魁,小時被賣入那兒,自小便在其中長大,因被周家公子看上,想將奴家帶回,奴家雖不願,老媽媽卻又不敢得罪周家公子,便打算將奴家打暈送了去,但被奴家聽到,因而奴家才勉強逃出。」

  「奴家這些年來所得都已放在老媽媽櫃裡,算是奴家自己為自己贖身,可奴家如今無處可去,天地之大竟不知何處是奴家容身之地,還望公子垂憐,可收留奴家一段時日。」

  「公子大恩,奴家願以身相許,日後侍奉公子左右。」

  說著,她竟跪了下來,希望樂正遠才收留。

  關雲娥心中發笑,自己這一手段可迷了不知多少人,誰也不會拒絕一位身世可憐的人兒,特別是那些男人,最喜歡的就是勸人從良、拉人下水。

  自己這一手.絕殺!

  誰也無法從她這萬千風情中掙脫出來。

  區區一未開葷的稚兒,她還不手到擒來?

  小小儒生,拿下!

  說到底,什麼儒家教義、什麼仁義禮智信,也不過如此。

  口口聲聲的才子,到了那兒還不是一個模樣。

  便是儒家,也無法徹底根除人性。

  人性慾望,與生俱來,誰又當真能清心寡欲?

  她不禁嗤笑。

  但樂正遠才卻伸手將其扶了起來。

  「姑娘若不知何處可去,那小生可去求掌柜的讓姑娘暫且在客棧內歇息一晚,若姑娘身無分文,那小生也可贈姑娘一些錢財。」

  「當今天下之大,定能有姑娘的一處容身之地。」

  「——公子!?」

  她大驚,面帶哀傷。

  「公、公子是嫌棄奴家並非清白之身,所、所以不願收留奴家嗎?」

  「奴家、奴家.」

  好似泄了氣的氣球般,她矮下了身子。

  「奴家知道了,奴家這就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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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