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0章 天龍城珍寶樓!

  「姑娘,剛才那個怪人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大道之上,有一路上行人見到剛才那個古怪的少年旋即消失,問那女子道。→

  「那……那倒沒有。」那年輕秀麗的女子回答道

  「他只是站在我面前一直對我笑,還對我說一些奇怪的話。他……倒是沒有對我做什麼。可是那個人,真的好奇怪啊。」

  這年輕轉頭,在尋找那個黑袍古怪少年的身影。

  不過這條大道上那麼多人,她早已找不到。

  ……

  蕭黎與野人小子在走,白崖緊跟著他們。

  轉頭而望,「嘿嘿,嘿嘿嘿嘿。」又時不時地發出他那變態一般的笑聲。

  陣陣笑聲,不斷地吸引著路上的行人。

  蕭黎與小野,不斷地避著他。

  他們真的發現,自從這個小變態那一次離去之後,真的變得有些很不一樣了。

  在印象中,以前,也不是這個樣子。

  路上遇到什麼陌生女子,也不會過去做那些古怪的舉動。

  真的是……好像精神上出現了啥問題似的。

  在人多的地方,也不會時不時地發出這陣陣變態的笑。

  「等這裡的事解決了後,真該將他帶去讓老道士看一看。

  我覺得,他很有可能是中邪了。」野人小子再對蕭黎說。

  蕭黎眉頭微微而皺,再一次看向那行為舉止越來越奇怪的白崖。→

  「珍寶樓!」倏在蕭黎這一轉頭之間,他見到了城中一座高大的古樓。

  「咦,這三個字,看著好像有點眼熟。」野人小子也在這一刻隨意一看,也是發出了一道輕喊之聲。

  他並不認字,但那三個氣派扭曲的大字他有些記得。

  蕭黎想起曾經

  與野人小子初遇之時,便是在這珍寶樓前。

  大周皇城珍寶樓樓主江紅娘,維護下屬,以琴音折磨自己。

  那一次,若不是老道士清玄及時出現的話,那個時候,自己恐怕便已死在了這珍寶樓的手中。

  後來,這珍寶樓也是多次派出高手,要弄死自己。

  上一次大夏皇朝出征,天武學宮、珍寶樓,也是出現了多名歸元境的強者。

  「走。」蕭黎對野人小子說。

  隨後便朝著那座珍寶樓走了過去。

  這珍寶樓犯下了死罪,樓中的一切,自然已全歸自己所有。

  還有這珍寶樓的人,自然也是沒有活在這個世上的資格。

  「嗯。」野人小子點點頭。

  不久過後,便與蕭黎踏入了這座珍寶樓中。

  大殿之內,人滿為患,甚是擁擠。

  蕭黎暗暗感應著。

  如今的他劍丹與修為得到提升,對於劍之力的敏銳程度,早已不是昔日可比。

  「錚!錚!錚!錚!錚!」

  隱隱間,蕭黎便已感受到劍丹之內響起一陣陣劍吟。

  六十二道元劍劍之力,十七道玄劍劍之力。

  不過遺憾的是,蕭黎並未在此感應到靈劍的氣息。

  憑著感應,穿過人群,蕭黎踏入了戰器販賣之地。

  此地,擺放著一排排兵器架,琳琅滿目,各種形態的戰器皆有。

  心念一動間,劍之力運轉,「錚錚掙錚錚!」

  便見這兵器架之上,一柄柄戰

  劍飛了起來。

  「咦?這些戰器怎麼動了?」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飛起來了?」

  見到劍隨之飛動,人們響起一道道驚呼。

  再緊接著他們見到,那些劍,全往一個少年飛了過去。

  一道道劍之力,不斷地從這些劍中刺出,紛紛匯聚向了蕭黎的身體。

  再緊跟著,「呯!呯!呯!呯!呯!」一柄柄劍不斷暴碎,紛紛在地上化為了劍粉。

  「怎麼回事啊?這個少年對這些劍做了什麼?」

  「他,好像將這些劍的劍之力都給吸收了?」

  「吸收劍力修煉?聞所未聞啊。」

  「嗯?」

  這些人群之中,有一群身穿錦衣華服,氣度非凡的年輕男女。

  這其中,有一白衣女子眉頭緊緊皺起,臉上顯露著極度不悅之色。

  此時也是轉過頭,雙目盯在了蕭黎的身上。

  她剛才,正好看中了一柄玄劍。

  結果那把劍飛向了那個少年,如今,已被這少年毀掉。

  那白衣女子身旁的男子,也已面色極度不善,恨然出聲「這小子到底搞什麼名堂。」

  說著這番話的時候,這男子便朝著蕭黎走了過去。

  將這些劍之力全部吞噬過後,蕭黎又而感應了一下。

  確定沒有自己想要的劍之後,他有些失望地搖了搖頭。

  「嗯?」然而就在這一刻,蕭黎眉頭猛地一皺。

  他見到一把巴掌,居然直接朝著自己的臉面狠狠扇了過來。

  「找死!」蕭黎面容瞬間一愣,手凝劍指,頓衝著那隻大手狂猛斬擊。

  「啊!」頓時間,便聽一陣悽厲無比的慘叫聲響徹。

  一隻斷手直接飛起,鮮血狂猛飛濺。

  「啊!手!我的手!」

  「啊!你敢斬我的手!」

  「啊!」

  眾人聽到,一陣異常悽厲,異常慘烈的大叫聲吼響。

  「那是……那好像是刑部袁尚書之子,袁糜!」

  「袁尚書公子的手被人給廢掉啊!」

  「我靠!是那個少年乾的,他居然敢在這珍寶樓,直接廢了袁糜的手!」

  一時間,身處此地的眾人紛紛發出驚喊。

  有人膽子居然這麼大,連尚書公子的手都敢廢。

  「袁糜!」

  「袁糜!」

  一時間,那一方年輕人,也是面色齊變,紛紛而呼。

  那一位身穿白衣的女子,面色變得更寒。

  袁糜之所以過去教訓那個小子,是因為他毀了自己看中的那把劍。

  結果這個小子,居然膽敢廢了袁糜的手。

  「你是何人?竟敢在此行兇?」白衣女子這時也朝著這方走來,對蕭黎冷冷出聲。

  聽到這聲音之後,蕭黎看了她一眼,並沒有多理會。

  那個傢伙平白無故地居然敢來打自己的臉,廢他一手理所當然。

  「走了。」既然這裡已經沒劍了,留在這裡也是沒有意義。

  他旋即轉過頭,對野人小子說。

  野人小子也是看了那個斷手的男子與那個白衣女子一眼。

  接著也是不理他們。

  蕭黎正要轉身離去,卻是聽到那個白衣女子又而出聲說道「你這就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