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三十七根腿毛
姜沅以為凌霍不會乖乖聽話,他是喜歡占據絕對主導地位的人,尤其在某件事上。
當初那句「可以試試鞭子」,就是隨口撩她一句,她還以為今天要費點功夫,才能把凌霍給綁上,沒想到非常順利。
凌霍聽話得令人髮指。
姜沅把他的右手綁在床頭,結打得很牢。
但她看了凌霍一眼,他黑沉沉的眼睛總讓人覺得深不可測,於是姜沅又把他的左手也一起綁了上去。
這個像只小羊羔被拴牢的姿勢,並未讓凌霍顯得受制於人,淡定的樣子讓人看不透他的一絲想法。
姜沅綁的要多結實有多結實,綁完還試著拽了一下,死死的,拽不動。
今晚過後凌霍手腕上估計得留一圈印子,可緊了呢。
綁完,她負手站在凌霍面前,默不作聲地看了一會兒。
忽然嘆了一口氣。
「失策。
應該用領帶綁才對,鞭子拿來抽你。」
姜沅非常懊悔地說,「我想抽你很久了。」
「……」
凌霍看著她,表情沒什麼變化,眼底深沉。
姜沅拿食指點了點他嘴唇:「幹嘛這樣看著我?」
他被綁的過程也老老實實,姜沅叫他怎樣就怎樣,全程不發一言。
這會兒也同樣沒有作答。
姜沅用手指描繪著他嘴唇的輪廓,指尖軟又輕,描過的地方帶起微微的癢。
凌霍不說話,她也不用他說話,慢悠悠地自言自語。
「你今天讓林嘉姐很沒面子誒。
人家千里迢迢專程來給你探班,給劇組帶那麼多好吃的,還帶記者來做採訪,你當眾打她的臉,像話嗎,嗯?」
「林嘉姐多了解你啊,每個問題都答對了,你故意選錯的答案,對得起人家對你的深厚情誼嗎?」
「我選錯,你就昧著良心選錯,你這個渣男怎麼這麼會?」
聽起來好像在控訴他的惡行,那語氣卻分明是上揚而愉快的。
凌霍在採訪中的表現就是大寫的「偏袒」兩個字,有違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公正」與「誠信」,堅決不能提倡!非常值得譴責!
但作為被偏袒的那一個,姜沅就是開心呀。
她喜歡凌霍給她撐腰。
喜歡自己是他的特殊對待。
「你到底什麼意思?」
姜沅明知故問,戳著他腦門:「你說,你是不是還想泡我?」
沒得凌霍開口,她收回手指,故意用一副被渣男辜負的傷心人的口吻道:「算了,知道你只對我的身體感興趣。」
她退後兩步,站在離床邊一米的地方,解開束腰。
革制束腰外有一條紅色飄帶,她拿著飄帶,眼珠一轉,又來了靈感。
手指勾著飄帶,彎起嘴角,帶著鉤子的眼睛瞥著被束縛雙手的人:
「想不想來點更刺激的?」
當然,依然不需要凌霍的回答。
她爬上去,用飄帶將凌霍的眼睛蒙了起來,兩指半的寬度,剛剛好夠遮住眼睛,系在腦後時打了一個不松不緊的結。
不怕它掉,要掉不掉才最折磨人。
打好結她沒下去,就跪在凌霍面前,在離他的臉不到三十公分的距離。
視線被紅色的布料阻隔,有光透進來,隱約可以分辨出輪廓和影子。
悉悉率率的細微聲響像被放大了無數倍。
凌霍的聽覺比視覺敏銳得多,以前在沒有光的地方,要靠聽覺來判斷危險來臨的方向,他能從十幾米外極輕微的聲音中分辨出精確位置。
現在退化很多,但不妨礙他判斷姜沅扔掉了幾件。
古裝戲服一層又一層,這一身她曾經興致勃勃地讓他猜過:「你猜我這一套一共有多少件?」
片刻後,姜沅停下了,仗著凌霍看不到說:「我好了,該你了。
哦,你沒手啊,那我幫你吧。」
手還沒碰到凌霍的衣襟,他說:「還有兩件。」
嗓音依然平穩,但已有兩分被砂紙打磨過的沙啞。
姜沅愣了一下,狐疑地湊近,盯著他的眼睛看了一圈:「你是不是有什麼透視特異功能?」
凌霍沒答:「拖掉。」
「你又看不見,你管我?
不許說話,再說話女俠抽你了。」
姜沅貼上他的嘴唇,吻了幾下,在他打開唇關想要繼續時,無情地退開。
姜沅往下瞥了眼,帶著笑拿手指點了他一下:「凌老師,你怎麼一點也不矜持呢?」
凌霍的呼吸發緊,姜沅愈發愉快。
藏青色的襯衣,紐扣做得非常精緻,天然的紋理,每一顆都獨一無二。
衣襟里側露出男人精悍的肌肉,復幾一塊一塊形狀分明。
姜沅靠近凌霍,慢慢地親吻他,感受著他的呼吸一點一點變沉。
她像個工作時間摸魚開小差的不及格員工,仗著老闆的縱容消極怠工,搞定兩顆紐扣,抬頭親他一會兒,做事慢慢悠悠,效率低下。
凌霍咬緊牙關。
他的忍耐力強到可怕,沒有催促,也不急切,放任她玩這個故意折磨的遊戲。
二十分鐘過去了,開小差的姜員工終於把任務完成,黑色西服隨手丟到地上。
她重新直起身體,捧起凌霍的臉,問他:「你喜不喜歡我。」
玩了那麼久,突然的正經。
凌霍的嗓子已經啞得不行,低沉中藏著微妙的危險:「玩夠了?」
他不回答,就沒玩夠。
姜沅邊繼續邊道:「我覺得你喜歡,你覺得呢?」
凌霍抬頭準確地吻住她,咬住她的唇瓣狠狠碾磨。
姜沅嘶了一聲,推開他,往旁邊的被子上一滾,閉上眼睛說:「累死了,我休息一下。
你什麼時候想好了再叫我。」
凌霍沒說話,姜沅正心想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多久。
突然聽到一聲不大不小的「噠」,像是什麼物體碰撞。
她剛睜開眼要回頭看,腳腕覆上一片溫熱略帶粗糲的溫度。
這個溫度她太熟悉,是凌霍的手掌。
嗯?
姜沅連疑問都沒來得及發出,凌霍捉住她往後一拽。
姜沅「啊」地驚叫一聲,已經被撈起來。
「你玩夠了,該我了。」
他危險的低音貼著她耳畔響起。
凌霍在她身後,扣著她,剛才所有的使壞都被他兇狠地還了回來,
姜沅的聲音還未出口,被他用唇堵回去,只剩下嗚嗚嗚的不知是氣急敗壞地罵他還是識時務地求饒。
自己作的死,少不了被日一頓。
凌霍被她撩的狠了,今天格外野性,一點都不心疼她,姜沅被他放開時,氣喘吁吁地往床頭看去。
媽的她系得那麼死的鞭子,他究竟怎麼三秒鐘解開的?
大概是察覺到她的視線,凌霍伸手將皮鞭拿了過來:「姜老師喜歡用鞭子?」
並不……
姜沅還沒說話,就被皮鞭抽了一下,她回頭愕然地瞪著凌霍:「你竟然抽我?」
凌霍沒用多大力氣,但道具組的皮鞭做得太好,柔韌結實,一落下眨眼就起了一道紅引子。
姜沅氣得剛要踹他的臉,凌霍捉住,俯身,吻上紅痕。
姜沅跟被打了一針麻醉劑似的,瞬間整個人就暈乎乎了。
把臉埋在枕頭裡,耳朵發燙。
「……不要臉。」
凌霍被她的手撈出來,用鞭子一圈圈地纏起來。
姜沅馬上撒嬌:「哥哥,我錯了……」
凌霍不為所動,熟練地打上結。
幸好這一層都被包了,要不然今天姜沅很有可能被集體投訴擾民。
只是委屈了方圓二臉。
怎麼叫哥哥我錯了都不管用,凌霍太過分了,絕對是蓄意報復,故意折騰她。
她在中途就差點昏過去,意識渙散的時候聽到凌霍又低又沉的聲音叫她:
「姜沅。」
這好像是凌霍第一次直呼她的名字。
不是客客氣氣自帶疏離的「姜老師」。
姜沅掙扎著撐開眼皮,凌霍將她抱起,手指插入她因為出汗而潮濕的發間,微涼的唇貼上她的唇瓣,在輕柔的吻中低喃:
「姜沅……」
那一刻,姜沅第一次覺得,叫她的名字,是一種告白。
——
大約是腦子裡記掛著什麼,如此累極的情況,姜沅半夜突然驚醒過來。
伸手往身旁摸時,觸摸到溫熱的體溫。
凌霍果然還沒睡,清明的聲音響起:「醒了?」
說不出是什麼心情,太複雜。
姜沅在黑暗裡辨認了一會兒,才慢慢看清凌霍的輪廓和眼睛。
「你去書房睡吧。」
她嗓子是啞的,不知是不是太虛,語氣顯得很溫柔,「明天早上我醒之前再過來,我可以假裝不知道。」
凌霍的眼神看不清,他沒說話,只是托著她後頸吻住她。
姜沅再醒來已經是早上了,鬧鐘把她叫醒,睜開眼時凌霍還在旁邊,也不知道半夜到底有沒有離開。
她沒問,拖著根本沒休息夠的酸疼的身體,趴到他身上。
亂蓬蓬的頭髮蹭著他下巴,臉頰貼著胸口。
「凌霍。」
姜沅叫了他一聲,「你真的好討厭啊。」
怎麼會有這麼討厭的人,長著一張冰山臉,偏偏很招人。
招得你對他欲罷不能,他卻冷漠自持,仿佛隨時可以抽身。
平時騷話一套一套,你想聽的話卻打死不說。
太討厭了。
「但是我好喜歡你。」
——
姜沅皮膚薄,昨晚上纏那一會兒,手腕上就留下了一點痕跡,她自己拿遮瑕遮上,連欣欣都沒讓知道。
太丟臉了,傳出去她不要做人了。
不知道凌霍是怎麼解開的鞭子,但幸好不是硬拽斷的,到了片場她偷偷把鞭子還給道具大哥,完美地瞞天過海,什麼都沒泄露。
但不幸的是,她昨晚嗓子用得太狠,說台詞時明顯還有點沙。
她解釋說有點感冒,郁導的表情不是很滿意,但這問題沒辦法,所幸影響不大,拍完之後才皺眉對她說:「最後幾天了,注意分寸,別出岔子。」
注意分寸,而不是注意身體……
姜沅乖乖地說知道了。
回頭拉著副導演一打聽,郁導的房間在九樓,和十樓的格局不一樣,但不太巧,剛好在凌霍臥室位置的正下方。
姜沅溜到凌霍的休息室,暴打了他好幾拳。
小胖開心得像個兩百斤的孩子,抿著笑把剛熬好的潤嗓的糖水端給她。
對兩人的情況只了解1%還是基於那次「我變態辣」事件的高明在旁邊看得目瞪口呆,臉色古怪地把平板遞過來:「昨天那個採訪他們連夜剪輯好了,正準備發,你們要不要看一下?」
一個小平台,急著借凌霍的人氣圈粉,昨天被林嘉請來,現在確實巴結討好著凌霍這邊,剪輯好的視頻專門先發給凌霍過目。
畢竟林嘉好得罪,凌霍不能惹。
內容沒有大動刀,跟現場的情況差不多,估計是看出林嘉雖然名氣大,但姜沅與凌霍之間顯然更有文章可做,給姜沅的鏡頭比林嘉要多;加的字幕和花字也有意在凸顯她與凌霍。
姜沅在拍攝時就有意識地減少與凌霍眼神接觸,粉絲眼睛很毒,一個不小心就可能會被看出來。
但平台巴不得把她與凌霍為數不多的交流全都剪成粉紅泡泡,刻意營造曖昧,這種手法綜藝節目最常用。
一段十五分鐘的視頻播完,凌霍沒說話,姜沅想了想,點出幾個粉紅畫面說:「讓他們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去掉吧,誤導性太強了。」
高明也是這個意思。
他不知道凌霍跟姜沅到底什麼情況,又不能問,不過這種曖昧導向的視頻傳出去,粉絲肯定會鬧,對凌霍來說完全是麻煩。
本來還以為姜沅會趁機跟凌霍炒個緋聞,看她也在避嫌,對她的好感也多了點。
他看向凌霍,等他點了頭,便去跟平台方溝通,那邊很麻溜地把東西給刪了。
——
隔天上午,姜沅正在化妝時,欣欣把微博給她看。
林嘉的粉絲對這個視頻自然很多不滿,但凌霍的粉絲無論是數量還是戰鬥力都是碾壓級別,所有營銷號的微博下都實現了控場。
【哥哥竟然喜歡這種頭像……不說了我去換頭像了】
【林嘉怎麼全答錯了,好歹和凌霍合作過那麼多次,還朋友呢,這塑料友誼……】
【明明是凌霍在偏袒姜沅,粉絲瞎了嗎這都看不出來】
【就是偏袒怎麼了,哥哥自己都承認了好吧,人家偏袒新戲搭檔關你屁事】
【哈哈哈哈偏袒也這麼理直氣壯的嗎!哥哥太可愛了】
評論往下刷,幾乎清一色全是粉色二次元頭像,採訪中那張原圖的出現率最高,五個粉絲里至少有兩個使用。
凌霍憑一己之力掀起了一股潮流。
姜沅覺得自己有責任,於是切換小號,也換上一個粉粉嫩嫩的。
「反應還不錯,沒什麼人罵我們,就有幾個說我們炒作的,都被凌老師粉絲罵回去了。」
欣欣要求很低,沒人罵就很高興。
「而且我們又漲粉了,現在已經一百二十萬了,估計很快就會到一百五十萬。」
之前劇組的幾個採訪大部分都還沒播,會留到劇正式開播才公布,不過這段時間陸陸續續的一些路透,姜沅蹭了點劇和凌霍的流量,粉絲比起進組前已經有了質的飛躍,突破七位數大關了。
前天的花絮加上昨天的採訪,不到三天就又漲了十幾萬。
「厲害厲害。」
姜沅笑說,「以後就不用你拿著一百個殭屍小號給我撐場面了。」
手握一百個殭屍小號的欣欣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
私信里好多新粉絲在對她表白,不是可愛的表情就是可愛的顏文字。
姜沅很喜歡看這些,一邊化妝一邊挨個點開看,碰到好玩的還會回復一下。
「要不要發個福利啊,」欣欣問,「來了很多新粉絲,要不今天發個自拍?」
「韓可佳呢?
又沒來?」
外頭響起現場統籌的聲音,不快道,「GG昨天不是拍完了嗎?
不是請假去軋戲就是去拍GG,馬上要殺青了怎麼就她事兒多,最後幾場戲想拖到什麼時候?
你去跟她團隊聯繫,今天再不來剩下的戲全剪掉!」
「就是芳氏的GG。」
欣欣對這事還有點不服氣。
姜沅嘖了一聲:「她還真去了。」
隔天上午,姜沅到化妝間時,才知道韓可佳為什麼不來劇組。
「可佳姐,你的臉怎麼了?」
化妝師驚訝不已。
「大驚小怪什麼,有點過敏而已。」
韓可佳的助理罵道,「趕緊化妝吧,別亂說話。」
化妝師為難道:「怎麼過敏這麼嚴重啊?
這還敢上妝嗎?」
另一個人附和:「要不去醫院做一下檢查吧,查一查過敏原……」
話沒說完就沒韓可佳打斷:「會不會化,不會化滾!」
剛剛進門的姜沅也無辜被韓可佳瞪了一眼。
韓可佳擋得很快,但剛才那一眼姜沅已經看到,她的左半邊臉一大片紅,甚至略微有些腫,長了不少類似於痤瘡的東西。
如果是過敏,這個情況有點嚴重。
欣欣都嚇呆了,一直到姜沅化完妝出去,才壓低聲音問:「韓可佳的臉怎麼變成那樣了?」
「芳氏的產品有點問題,之前就打過爛臉的維權官司。」
「我去。」
欣欣心有餘悸,「幸好你沒接。」
韓可佳的臉的情況,是化妝遮不住的,即便化妝師傾盡所能,她的整個左臉依然看得出坑坑窪窪的痕跡,十分影響上鏡。
郁導也是被氣得沒脾氣,馬上就要殺青沒時間耽擱,況且這種程度一時半會恐怕好不了,只能在走位上做修改,讓韓可佳儘量用右臉出境。
女明星的臉是最重要的,韓可佳這次的「過敏」,怕是要花很大代價去治了。
能治好都是幸運,要是治不好,無異於毀容。
這麼匪夷所思的事,八卦的長舌婦們當然忍不住討論,還有人把偷拍到的照片發到了網上。
韓可佳簡直氣急敗壞,雖然很快就公關把照片刪掉了,還是大發了一場脾氣。
姜沅很無辜,每次打照面都要被她瞪視。
該提醒的姜沅都提醒了,本意是怕粉絲在她的倡導下去用芳氏出問題,畢竟很多都是還沒有經濟能力的學生。
沒想到GG剛拍完,韓可佳自己先出了事。
也算是咎由自取。
芳氏的消息雖然壓的很嚴,但韓可佳爛臉的事,還是有網友機敏地跟芳氏聯繫在了一起,引發了一番關於芳氏質量的討論。
芳氏跟韓可佳的代言約不知怎麼處理的,幾天後姜沅竟然又收到了對方的邀約。
大楊在電話里跟她提了一嘴,說自己非常硬氣地拒絕了,畢竟現在已經是Sofe的准形象大使了。
品牌方在大楊那兒受挫,不知怎麼搞到了姜沅的微信,問她:【之前的合作因為一些原因沒能成功,不知道姜小姐還有沒有興趣再跟我們合作?
】
姜沅回:【我過敏肌哦】
對方就沒音了。
——
殺青的日子一天天逼近。
南歌被沉瀾強迫天天泡澡,偷天魔珠的任務卻遲遲沒有進展,無定公子下令讓她伺機殺掉沉瀾。
失去記憶的南歌還是對沉瀾君動了心,趁夜潛入他房內,舉起匕首卻下不去手,被假寐的沉瀾攬入懷裡。
無定公子按捺不住,催動噬魂咒逼迫南歌,不料發作時噬心裂魂的痛苦反而喚醒了她的記憶。
原來蚩幻與鳳族仙尊早有勾結,噬魂咒的邪術便是他傳授。
而當初南歌之死,沉瀾對幽若動了殺心,她逃出龍族之後,竟是投奔蚩幻為其效力。
在南歌失去控制後,蚩幻派遣幽若回龍族為他偷到了天魔珠。
龍族與魔族大戰,南歌與沉瀾並肩戰鬥,幽若被南歌親手斬殺,得到天魔珠的蚩幻魔力過於強大,南歌為了鎮壓他以身獻祭。
沉瀾拼盡全力護住她的一縷神魂,將其供養在龍族靈氣最充裕的仙洞,也是龍族用來孵蛋的地方。
又是幾萬年的光景,某天沉瀾再次來仙洞,看到了冰玉台上圓滾滾毛茸茸的小鳳凰,尾羽迤邐非常。
最後幾天的戲,劇組縈繞著即將離別的氛圍,四個月的相處讓大家生出了感情,頗為依依不捨。
莫向晨回來補拍完最後的重頭戲,又匆匆走了。
姜沅照舊天天到凌霍那兒嫖他,不過每次嫖完,都會撐著最後一口氣,冷酷無情地把凌霍踹去書房。
她睡覺沒鎖門的習慣,每天早上都是在凌霍懷裡醒來。
生活倒也算有滋有味。
但,殺青這一天,終於還是到來了。
殺青當天只留了幾場節奏比較輕鬆的戲,最後一場是南歌從鳳凰本體恢復人形,雖然在劇中只有幾個鏡頭,但姜沅有一套全新的戲服。
因為是從火紅帶金色的本體幻化出來,於是紅色中巧妙地融入了一些暗金線,流光溢彩煞是好看,且比之前的那幾套更輕盈。
和一襲淡藍的凌霍站在一起,一個比一個仙氣飄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