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我想逆天而行

  「切,想掀大帥的棋盤,你有那資格嗎?」

  「李星雲」甩手,一把將姜雲卿伸出的手拍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姜雲卿卻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有沒有資格又不是他袁天罡說了算,即便是飛蛾撲火,那也是飛蛾的決定,逮著李星雲這個憨憨撲騰有什麼意思?不如跟著我去和袁天罡玩一把啦!」

  「李星雲」聞言, 神情滿是不屑,仿佛是瞧不上姜雲卿的自說自話,但實際上,他那雙閃爍不定眸子出賣了他,很明顯他動心了。

  拍了拍「李星雲」的肩膀,姜雲卿又繼續說道:「我們倆其實很像的啦, 你看你是想取代李星雲,我就想取代袁天罡,是不是很像?」

  「嘶~」

  聽到姜雲卿這麼直白的把這話說出來,「李星雲」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這人莫不是得了失心瘋?

  他憑什麼那麼大的口氣,想要和一個活了三百年的怪物掰手腕?

  他很想指著姜雲卿的鼻子說,大帥的胳膊比你腰還粗,你憑什麼動的了大帥啊?就憑你長的帥?

  可轉念一想,心底卻是不停的湧現瘋狂的想法,仿佛有個魔鬼在不停的慫恿他。

  「長安一役,你輸的那麼徹底,本就該死在那裡!」

  「你已經死過一次了,這條命算是撿回來的,玩把大的又怎麼了?」

  「跟李星雲玩有什麼意思?一介棋子,被人懵懵懂懂的推著前行!」

  「跟大帥玩一把,和大帥過過招,就算是死,也無憾了!」

  ……

  「煩死了!」

  「李星雲」雙手抱頭,捧著腦袋甩了甩,想把心中不斷湧現的瘋狂想法。

  「我們這一生最長不過百年, 袁天罡這樣的人錯過就再也遇不到了,此時不與他斗上一斗,更待何時?下輩子嗎?」

  姜雲卿的話還在繼續,如同貫耳的魔音,鑽入「李星雲」腦海,不斷刺激著他內心的衝動。

  「你不是一直想得到袁天罡的認可嗎?打敗李星雲也只是證明你比李星雲強而已,但如果是打敗袁天罡,那袁天罡會如何看你?」

  姜雲卿就像是山中虎精妖怪的悵鬼,循循善誘,企圖將人送進虎口。

  「李星雲」的神情變幻不定,就像是源於對袁天罡的恐懼以及人之本性中挑戰恐懼的莫名衝動的這兩個人格在不停的爭奪身體的掌控權。

  看著「李星雲」的臉色變換,姜雲卿的嘴角露出一抹微笑,現在只需要靜靜的看著「李星雲」內心到底是屈服於恐懼,還是戰勝恐懼就行了,過多的畫蛇添足,反而影響其內心深處的欲望與衝動的爆發。

  根據客觀與主觀的環境,分析一個人的心理,得到一個人埋藏在內心最深處的欲望與衝動,然後找到一個支點,撬動它!

  這正是姜雲卿所擅長的,前世所鑽研過的心理學, 放在這個不同尋常的世界,依舊是管用的。

  唯一讓姜雲卿看不透的人,便只有袁天罡了。

  一個活了三百年的人的內心到底是怎樣的,姜雲卿是真的摸不准。

  袁天罡的種種行為真的不符合常人的邏輯,即便是論跡不論心,姜雲卿也辨不清袁天罡的「忠奸」。

  或許,袁天罡的邏輯留在了三百年前,那麼能讀懂袁天罡,便只有那個將自己留在了三百年前,卻依舊能夠與他在這三百年後「對話」的男人了。

  「李星雲」面容神色逐漸停止了變換,最終只剩下了一抹瘋狂,眼底盡顯興奮。

  姜雲卿緩緩伸出手,「李星雲」迅速揮手,「啪」的一聲,與姜雲卿的手掌狠狠的撞擊在一起。

  「我生來懵懂、卑賤,自從他出現便成為了我的天,我這十數年都在順天行事,為他活成了李星雲的影子,為他鞭撻李星雲前行,這一次,我想逆天而行!」

  「李星雲」的眸子裡不再是長安一役之前的那種不甘的陰狠,也不再是長安一役慘敗後的心如死灰,變得神采奕奕了起來,儘管內心的執念並沒有改變,但他的人生似乎找到了一個全新的目標。

  姜雲卿的手掌握緊,嘴角笑意盎然。

  「非常期待你最後能站在袁天罡的面前說一句,『大帥,我才是那個能送你一程的人』。」

  「我也很期待!」

  「李星雲」的手掌也是握緊,與姜雲卿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瘋狂的神態在他的臉上盡情展露。

  ······

  把「李星雲」忽悠瘸了之後,姜雲卿便哼著小曲兒,來到了女帝的寢宮——懸空閣。

  守在門口的多聞天朝著姜雲卿微微行禮,姜雲卿點了點頭,正欲推門而入,卻又是忽然頓住。

  看向多聞天,露出詢問的目光,朝著門內指了指。

  這算是他與多聞天的暗號,意思是女帝睡沒睡。

  多聞天輕輕的搖了搖頭,抬手做了個握筆的手勢,凌空拂動了幾下。

  姜雲卿笑著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便輕輕的推開了門,悄悄地溜了進去。

  門口的多聞天輕輕撩起落到了額前幾縷青絲,將其別在而後,無奈的笑了笑。

  先生總喜歡偷偷的給女帝驚喜,卻是不知這麼多次下來,就是再遲鈍的人,也早就清楚套路了,女帝只是看破不說破而已。

  然而,多聞天到底也只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女孩而已,連女人都算不上,又能懂得多少。

  殊不知,姜雲卿只是故意如此而已,一個人的驚喜那就只是驚喜,兩個人互相配合的「驚喜」,那叫情趣!

  姜雲卿貓著腳步,跟毛賊一般,偷偷的來到女帝的身後,並沒有使用內力放輕步伐。

  而女帝自始至終置若罔聞,似乎並未察覺到姜雲卿的到來。

  「在畫什麼呢?」

  姜雲卿從身後輕輕摟住了女帝的要,身體伏在女帝的身上,腦袋從女帝的左肩上探了出來,下巴落在了女帝的肩上,目光微微落下,看向了女帝身前桌案上的畫卷。

  桌案上有著兩幅畫卷,一幅是已經完工的,筆墨已經幹了,上面畫著的是李茂貞,比起女帝之前收藏的李茂貞畫卷,略顯滄桑。

  另一幅是未完工的,畫的是他姜雲卿。

  「哎!」

  女帝嘆息一聲,頓住筆鋒,輕輕提起畫筆,嬌嗔道:「都怪你,我這幅畫算是出師未捷身先死了!」

  「哦?我來看看!」

  姜雲卿感受著從女帝身上散發出來的清香,仔細的看向了桌案上那未完成的畫作······

  ps:昨晚加班到三點,沒有更新,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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