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會紐約,坐落在古人類時代全世界規模最大城市紐約的廢墟之中。
雖然現在名字沒有變化,但是還能被稱為城市的地方,和古人類時代相比連百分之一的範圍都不到。
而且就算是這百分之一的範圍,也不能說被全部探索完畢。
幾乎是被深海所有火力正面懟的國度,因為覆滅的太過迅速,無數曾經屬於古人類時代高精尖的玩意被遺留在了這片深海污染五百多年都沒消散的陸地上。
為此誕生了一種名為廢墟獵人的職業,別名墮落之都的大都會紐約也是因為這種職業的存在而出現的
至於為什麼這裡也被稱為墮落之都,因為這塊區域可沒有什麼私有財產神聖不可侵犯的說法。
那些廢墟獵人最大的敵人不是遺留在這片污染大陸上,被深海氣息污染的防禦性自律武器或者別的什麼東西,而是其他因為沒有收穫而羨慕嫉妒恨的「自己人」
「真正厲害的廢墟獵人都在內華達州的51區附近,那裡有很多我的祖國在毀滅前留下來的末日科技。」南達科他對想要散步中的亞頓解釋道:
「讓企業號大人完成第六次改造的引擎就是從那裡挖掘出來的……那大約是最後一次官方考古行動了。」
「她體內的那台反物質引擎嗎?」亞頓開口說道。
大約是亞頓一行船的衣著太過光鮮,還有那種前簇後擁的散步方式,那些墮落之都的本土居民都用著一股不懷好意的眼神看著亞頓一行船。
可惜僅僅只是看著,沒有哪個傢伙願意當面觸霉頭,再笨的傢伙也能看出亞頓一行船是艦娘,而且一艘艘都不怎麼好惹的樣子。
「是的,最初發現的時候有兩台,可惜另外一台……」南達科他搖了搖頭說道:「被遺留在了那裡。」
「為什麼?」亞頓奇怪道。
「有一艘最初代艦娘因為那件事永遠留在了51區,成為了那些廢墟獵人最可怕的敵人。」南達科他說道。
「活在陸地上的古代棲姬嗎?」亞頓問道。
「不如說是只能生活在陸地上的古代棲姬,那艘最初代艦娘的蛻變出了點問題,成為了一種很特殊的存在。」南達科他說起這些時再次嘆了口氣。
「你跟那艘陸地古代棲姬很熟悉嗎?」亞頓聽出南達科他語氣里的微妙成分,開口問道。
「……如果我接受了最初代南達科他的傳承,也許會很熟悉吧。」南達科他搖了搖頭說道:「作為一艘普通艦娘的我和那艘大人物可沒有什麼關係。」
走在前面的亞頓和南達科他聊著過去的事情,走在後面的休伯利安和獅鷲號討論一些更現實點的東西。
「都記下來了嗎?」休伯利安對走在自己身邊的獅鷲號問道。
「一個不落。」獅鷲號面帶自信的說道。
「一會找個機會給那些傢伙一點教訓。」休伯利安說道。
「怎麼教訓?挖掉眼珠還是打斷腿,還是直接打死丟海里去?」獅鷲號問道。
「你看著辦。」休伯利安表示這種小問題不要煩她。
「遵命,長官。」獅鷲號用兩根手指對休伯利安敬了個禮後消失在原地,在獅鷲號消失的瞬間,一個和獅鷲號一模一樣的投影出現在了休伯利安的身邊,保持著和剛剛一樣跟隨在休伯利安身邊的動作。
在倫敦聖殿的時候,獅鷲號就是靠這個技能唬騙的新晉奇異博士昆特,一船分飾兩個角色對於獅鷲號這種頂尖幽靈特工戰艦來說是基礎技巧。
可惜的是,獅鷲號的這個技能也就只能騙騙昆特這種萌新,瞞不過亞頓身邊的這些艦娘。
就連從卸任了導遊職務,成為專職醫療艦的不列顛都察覺到獅鷲號跑路了。
「她幹什麼去了?」因為脖子上套著項圈,一路被路人甲乙丙丁吹口哨的達拉然問道。
休伯利安沒回答,只是看了一眼那些還時不時吹一聲口哨的路人甲乙丙丁,然後對達拉然擺出劃拉一下脖子的姿勢。
「不至於做的那麼誇張吧。」達拉然連忙說道。
「咳咳,應該不會出人命的。」休伯利安發現自己剛剛的手勢有點容易造成誤會,開口解釋道。
「哦,那就好,不過下次遇到這事應該先跟我說,我好給她上個反偵測buff。」知道盜賊最適合做這種事情的達拉然惋惜道。
看來這一路被吹口哨讓達拉然這艘學院派魔法要塞也很不爽。
她可不是森提納克斯那艘被吹口哨還搔首弄姿各種回應,搞得自己跟一隻魅魔一樣的燃燒軍團碧池。
作為艾澤拉斯人類的希望之城,達拉然可是很有節操的好吧!
而最後一艘因為帶著項圈被吹口哨的蒼穹貴族號,倒是一路保持著無比淡定的表情。
當然,這很有可能是因為這艘穿著女僕裝的艦娘,背後一直背著一桿口徑可以當炮使用的大槍,後腰掛著十字型的彈藥袋,肩膀上飄著一個自律機器人的緣故。
還有因為走路時不時掀起的女僕裙下若隱若現的槍刃。
這種把自衛艦裝武裝到牙齒的形象,讓那些口哨只有不到一成是對著蒼穹貴族號吹的。
很快,隨著刺客大師級的獅鷲號摸到這些不知天高地厚傢伙的身邊,吹口哨的傢伙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打暈拖到了暗巷中。
等到第n波,湊起來計劃搶劫亞頓一行艦娘的傢伙被拔光了吊在各式各樣的地方後,這群最擅長對自己人下手的傢伙意識到了點子似乎有點扎手。
他們……或者說她們並不是沒想過先幹掉獅鷲號這艘落單的傢伙,可惜在這種環境下,只會欺負自己人的辣雞戰鬥力和獅鷲號根本不在一個水平線上。
等到獅鷲號搞定回來後,不僅那些口哨聲消失不見,獅鷲號還弄到了一堆屬於墮落之都專用的「鈔票」
「為什麼會用瓶蓋當貨幣?」休伯利安奇怪道。
「誰知道呢,好像是為了遵循某個傳統,後來大家就這麼用了。」南達科他聳了下肩膀說道。
「這種毫無價值的東西,誰會給它做信用擔保呢?」休伯利安捏著手裡的瓶蓋問道。
「自然是有的,比如住在那裡的傢伙……」南達科他指著一棟在滿地殘垣斷壁的紐約廢墟里,相對來說更整潔一點的建築。
「來世酒吧,可以算是紐約最安全的地方之一了吧。」
「安全?」幾艘外來艦娘都愣了一下。
「畢竟沒有人希望在放縱自我的時候,還要擔心生命安全……」南達科他再次聳了下肩。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穿著西裝革履的傢伙,被從這棟建築的的四樓位置丟了下來,雖然沒摔出啥毛病來,但是這個傢伙那身看起來似乎價值不菲的正裝變的凌亂不堪。
「這不是黎塞留家的那位老司機嘛……」不列顛第一眼就認出了被丟出來的傢伙。
「總……總督……?」沒想到自己被丟到亞頓總督面前的奧洛夫船長一臉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