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有頭,債有主,不是不報時候未到。Google搜索」
莫名其妙的,趙柯就想起了這句話。
不管如何,這件事都是齊家人祖輩和睚眥兩方的事情。
不管對錯在誰,現在面臨死亡威脅的,可是他齊家人。
趙柯長吁一口氣,拱了拱手道:「舅舅且暫時好自為之,外甥先告辭了,若有需要且來禹城商會尋我。」
雖說這裡也是他的家,但趙柯的確沒心情在待下去。
只怕齊鑫還是會說出那種捅破天的言論,讓他根本無面目自處。
齊鑫動了動嘴,卻也明白,就算趙柯待在楚侯府,也根本毫無用處。
回到王宮還要面對睚眥的威脅,這簡直就是對他王族的藐視。
可他拿那睚眥根本半點辦法都沒有。
「鑫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那凶獸,是那凶獸睚眥出來作祟,玦兒被睚眥附體,別去管他了,帶著父親擺駕回宮。」
齊鑫揉了揉腦門,心情更加煩躁,隨口解釋一番後,也不想在多費口舌。
一旁的齊荀小聲給王氏講解,連帶著王總管都臉色大變。
上古凶獸睚眥,竟然被困在王宮的陣法中近千年。
這實在是讓他們無法自處。
不寒而慄啊。
先不說能不能弄死那凶獸,俗話說的好,請神容易送神難,在這裡卻是發揮的淋漓盡致。
如今千年怨對,早已讓凶獸戾氣更甚從前。
其實這多少也不能怪誰。
「師尊若在不出來,只怕這災難還是會波及書院甚至是整個齊國。」
趙柯茫然的站在楚侯府外,看著川流不息的人群,心中那叫一個百感交集。
這是一種無力感。
「楚侯怎麼站在自己家外不走,有沒有興趣陪老夫喝一杯。」
雷人傑笑眯眯的從轎子上走下來,邀請道。
趙柯知道,這老傢伙是想要從他這裡打探消息。
不過他卻並不想和這些權臣搞在一起,搖頭說道:「雷丞相勿怪,小柯還有事情要辦,過些時日,自然登門拜訪。」
「不妨事,楚侯貴人事多,是老夫冒昧了。」
眼神有些銳利,但趙柯渾然不懼的態度,也讓雷人傑說不出話。
暗罵一聲小狐狸,隨後也只能任趙柯離開。
以他的城府,的確非常想要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沒必要得罪趙柯這位當朝紅人。
只不過,趙柯走到一半,突然轉過身,對發愣的雷人傑笑了笑,傳音道:「雷丞相,我舅舅要換儲君,這件事近期會發生,你且要做好準備,言盡於此告辭。」
不等雷人傑發問,趙柯快步離開,瞬時就消失在街角。
雷人傑忽然笑了,卻也明白,這消息已經足夠他們去操作了。
其實趙柯非常清楚,齊國因為有良臣能將,這才可以鼎盛千年不敗,靠的不僅僅是這些大臣,還有齊國齊家的底子,打的非常牢固。
與楚國不同,就是楚國名不正,言不順。
蘇家本身就是叛臣出身,也難免會讓人所不服。
各大世家把控楚國各地,名義上屬於屬臣,可實質上在領地里,他們就是土皇帝,根本就不和王室正面對抗。
......
「小柯,你回來了,事情辦得怎麼樣?」
知道趙柯回來,程素心備上酒菜前來招待。
「別提了,事情都趕到一塊去了,書院哪方面我已經打通,只是王室又出了事。」
趙柯狂飲一壺酒,擦乾後,苦著臉對程素心講述今日見聞。
當聽聞王宮中,困著的是一條上古凶獸後,程素心也覺得非常訝異。
這事太少見了,而且那還是睚眥。
龍生九子,各有所好。
只有睚眥亦正亦邪,十分難搞。
現如今睚眥已經擺明了車馬炮,這事不管怎麼做,都是兩難。
「如今只能指望我師尊出關,看看他老人家有沒有什麼辦法,素心你可知,大秦帝國可有啥出名的陣法王?」
「陣法王,我帝國中有四大陣法王,還有兩尊陣皇,皆為帝族服務,像是我程家也有一尊陣法王坐鎮祖地,小柯你是想請他們幫忙?」
程素心擦了擦趙柯嘴角的酒漬,思考著問道。
「不一定,他們未必能做到兩全其美,如今只有一個問題需要考慮,那就是齊國一旦解除王宮陣法,厄運必然會降臨,齊國國運會下降到極點。」
趙柯最擔心的,還是這一點。
別的事情都好說,一旦天災頻繁發生,臣民肯定會對王室發難。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這可不是小事。
尤其在和前線作戰的將士來講,這更不容緩。
「那就不好說了,想請他們出手,難上加難,以他們地位,已經很少離開帝都......,這件事我......。」
「無妨,我相信人定勝天,再說這世間一物剋一物,總有辦法能對付那凶獸,只是我如今功力不夠,想要晉升陣法王,還需沉澱一定的世間。」
趙柯喝了一口酒,眼神卻更加堅定。
區區凶獸,若非是他真辦不到的,且不說那凶獸的目的,顯而易見就是脫困後,噬主。
「不然我問問家族,看看他們有沒有什麼辦法?」
「不用,這件事還不到這種程度,就算他們知曉,也恐怕很難解除,那陣法非陣法王不能解,而且......十分危險,稍有不慎,必然會被龍脈睚眥所惡,進而像我一樣被他仇恨。」
趙柯攔住她,搖了搖頭。
事情,或許並不像他所想那樣發展,也不一定。
只不過,睚眥的要求,對於一位君王來講,真的有些過分了。
「讓我檢查一下,你今天有沒有修煉?」
趙柯不由分說,抓起程素心的小手,切脈。
早在她吞噬了麒麟精血後,體內已經布滿那種至剛至陽之氣,修煉時必然也會一帆風順,雖然資質稍弱自己一籌,但也是上上等。
「你放心吧,自從被古游抓了,我自然會靜心修煉,再怎麼說也不能總是給你拖後腿吧。」
趙柯笑著點了一下她的額頭,搖頭道:「保護你是我所願,讓你修煉只是希望你能在我不在的時候,也能照顧好自己,以前的程素心,和現在的你,根本就是兩回事。」
「是是是,你有些時候真是早熟的太過頭了,就像個小老頭一樣,嘮嘮叨叨的,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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