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求,讓齊鑫臉色劇變。Google搜索
五百童男童女,他去哪裡搞?
且不說這要求有多過分,這分明就是倔他的根。
一旦國家出現變差,只怕根基也會動搖。
齊鑫搖頭說道:「不可能,你換一個要求,這件事孤是不會去做的。」
「呵,那就讓他死吧。」
被睚眥附身的齊玦,臉色猙獰可怖,揮手一陣風颳過,主臥里竟然傳出一聲慘叫。
齊鑫臉色更加難看,怒吼道:「你給我住手!」
「愚蠢的凡人,你們可沒有能耐和本龍討價還價,除此之外,我還要他的命。」
齊玦的手,指向趙柯。
「呵呵,想要我的命,怕是你睚眥沒這個本事。」
「你不用激我,你這小東西三番兩次破壞我的好事,這個仇,我睚眥必報。」
齊玦臉上顯露出一種病態的狂笑,說出來的話,也讓人脊背發寒。
趙柯渾不在意道:「你可不要逼我,若你真想被抹除靈智,那我可以幫你一把,我雖然不是七品陣法王,但別忘了我作為六品陣法宗師,破壞你的環境,還是輕而易舉的。」
齊玦臉色很正常,隨意的說道:「那你就破啊,反正我也無所謂,被困在這裡千年,我和你們齊家不死不休。」
齊鑫氣的渾身顫抖,但且聽事情並不是那回事,忙問道:「你說你被困在陣中千年,難道陣法初設時,你已經誕生了靈智?」
「不錯,你齊家人不是東西,困住本龍不說,每年只讓本龍吸取那些人的壽元,根本就微不足道,本龍可不甘心受困,你們最好想清楚,破陣卻正中本龍下懷,哈哈哈哈!」
聽這話,趙柯也有些不知所措。
本以為睚眥是想要和附身,就是不甘心被困,想不到還和齊家人祖輩有這種仇怨。
事情的走向,已然脫離了他的掌控。
齊玦擺擺手,也不搭理齊鑫,徑直走出了小院。
院中三人,你看我,我看你,均有些失控了。
「難道,真要滿足睚眥那要求?」
齊荀想了半晌,不甘心的問道。
趙柯卻笑了。
「你還笑,這個時候你......。」
趙柯舉起手,噓了一聲說道:「這裡不是講話的地方,只怕剛才你我之言,皆被那睚眥聽見,我們進去再說。」
隨手取來紙筆,趙柯在紙上寫道:「五百童男童女這個要求,是萬不能答應睚眥,這是破陣的關鍵,且先不說其他,這童男童女精血,本就能夠破除許多陣法,神效異常,你們可以去打聽,這王宮困陣是由七品以上陣法師布下,尋常的陣師根本無力解除,但卻若是藉助了外物,睚眥必然會脫離掌控,到時候......。」
「那你,可曾明白,這是陽謀,若不能滿足睚眥的要求,父親他豈不是會被睚眥吞噬。」
「可舅舅你沒想過,就算滿足了他這種要求,但這件事還是特別為難,不如等我師尊出關後,與他商議合謀來的重要,現在也只能暫時麻痹他,萬不可節外生枝。」
趙柯早就得到了系統的介紹。
睚眥無法脫困,五百童男童女皆會造成怨氣,而睚眥很明顯可以藉助這股怨氣,與他們的屍體,重新附體,或是借體重生。
「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齊鑫長嘆一聲,心裡有股說不出來的憤恨。
祖輩這般坑人,可有想過後輩根本就不想死,那種捨生取義,趕赴黃泉的態度,他齊鑫做不到,同樣也看不得父親死在面前。
若是不知緣故也就罷了,可如今......。
「父王,那爺爺現在怎麼辦。」
「如今,也只能順應睚眥的要求,假意滿足他,但咱們必須拖延時間。」
一個拖字,卻是萬金油。
趙柯除此之外,根本也想不到其他辦法。
除非,他能晉升陣法王。
否則根本沒辦法和睚眥一爭高下。
那陣法且不說能不能破掉,就算破掉也只怕正中睚眥下懷,這後果也不是他能接受的。
仇恨種子已經種下,睚眥首當其衝不會放過的,就是自己。
房間裡,兩人呼吸急促,一人呼吸平穩,但相對來講,趙柯還是覺得有些為難。
看著齊康的面容,一點點出現的那皺紋,他就知道,那條黑絲也開始壯大,已經開始抽取齊康的壽元。
嘆了一聲,趙柯弄出來一些生命精華液,餵給齊康。
站在一旁的齊家父子,默然無語。
「出去吧,我們沒必要在這裡議論了,事情暫時還是保密為上,舅舅你只要裝作和群臣議事,不得讓睚眥看出破綻。」
和那凶獸,早晚必有一戰。
但現在留給他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趙柯就算在有能力,那陣法王也不是說晉升就能晉升的。
現在首當其衝的大事,可不僅僅只有這件。
秘境之事,趙柯還是決定先不和齊康講,這事已經和齊國暫無關係。
「王上,出事了,大王子跌倒昏迷,如今......。」
三人正發愁時,內侍王總管竟然闖了進來,臉色有些發白,顫抖的說道。
齊鑫一愣,連忙看向趙柯。
「別看我啊,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難道附身還有時限不成?」
趙柯也有些迷糊,按道理來講,並不該如此才對。
快步離開小院,奔向前院。
王后王氏,已經命令那些醫者全力救治,卻檢查不出個所以然來。
等齊鑫三人感到時,只能看著太子齊玦臉色青黑,看似應當是中了毒。
「你們先退下吧。」
齊鑫揮揮手,讓那些臣民退離楚侯府,等前院只剩下王后和齊家人時,齊鑫開口說道:「事情顯而易見,齊玦已經不適合當太子了,擇日本王會摘了他儲君的位置,暫時空懸。」
王后王氏不解的看著齊鑫,但也不敢違逆,默然的擦著眼淚。
齊荀也稍顯遲疑道:「父王,大哥他該不會被那......。」
「慎言,三表哥別擔心,這件事舅舅自有定論。」
王氏更加不解,看齊荀的樣子,似乎也不想要王位,這可出乎她的意料。
本以為受益人是齊荀,但看樣子,似乎還有什麼她不清楚的事情。
王總管侍立在一旁,古怪的盯著齊家人,又看向趙柯。
「王總管,你也是王宮的老人,文和殿裡的怪事不斷,你也應當清楚,其實這件事只怪我齊家祖輩,竟然不給我們後輩留下活路和退路,我齊鑫恨啊。」
這種言論,在場幾人臉色都有些變化。
這已經不是孝不孝的事情,根本就是一種怨......一種對祖輩怨毒的詛咒。
「冤有頭,債有主,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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