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了吐舌,秦雨柔也是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我是這樣想的呀,難道夫君你不認為我這樣的想法是對的,這自古以來,男女之間的感情莫不如是嗎?想要知道你究竟愛與不愛,用一些方法不就行了。」
「說的是不錯,但是媳婦兒咱們是不一樣的。」
牢牢的抓住了秦雨柔的手,沈烜的眼神堅定。
「結髮夫妻,怎能如此試探?我知道你心中肯定會想,縱然是結髮夫妻,只是有你在,不是一心的時候,畢竟你身為皇室之人,遇到的事情總是很多,難免會有一些懷疑。」
「但是姐姐真的是過得很幸福啊。」
王若梅這時候撇嘴一笑,「我看了都有些眼紅了。」
「小丫頭,莫要胡說。」
此刻聽到了王若梅的話,秦雨柔也是紅著臉開口。
「我這只是可能最近遇到的事情太多,所以患得患失罷了,不過,既然你都已經跟我說的這麼明白了,那麼我現在也不會再繼續跟你糾纏,放心吧。」
「我倒寧願你糾纏我。」
沈烜這時候牢牢抓著秦雨柔的手,目光裡帶著對她的溫柔。
「從你小時候開始,我哪一次不是為了你擔驚受怕,可是這樣的日子才是最真實的,若是你不把我的事放在心上,我還真的不習慣呢。」
「貧嘴。」
一聽到這話,秦雨柔臉上多了一絲紅暈,但是心情很好,自己這樣相公還真是會說話,儘管每次都是好事多磨,可終究心底最愛之人是她。
也是在此時。
朝廷之中傳來了突厥人想要叛亂的消息,「區區突厥也敢對著大秦動兵,真的是找死夫君,不如我們一起出征。」
「胡鬧啊。」
沈烜拍著他的腦袋,「這件事情是要有人出征,但是並非是你去,放心吧,把這事交給我,我去辦的妥妥噹噹的,必定不會讓你為難。」
看著沈烜這樣,秦雨柔忍不住撇嘴,「怎麼的,你就是懷疑我的能力?」
「並非是懷疑你能力。」
嘆了口氣,沈烜眉頭再次皺了皺。
「我希望你留在秦國之中和若梅、趙姬,一起幫著大王和王后去處理一些政事。」
「這些不是有扶蘇在嗎?」
秦雨柔頓時有一些百思不得其解。
「怎麼,你對我的弟弟有情緒?」
「我可並非是對你弟弟有意見。」
沈烜再一次搖頭。
他在這件事情上,是有著其他顧慮的。
扶蘇,現在膽子倒是不錯,但是還欠了些火候,有時候過分的膽大也容易招致災禍,這也是沈烜如今總是會時不時的敲打一下扶蘇的最重要原因。
再加上還有一個趙高喜歡無地放矢,那沈烜自然不可能對他毫無防備。
即便現在系統分析趙高沒有任何的抗議,可是沈烜必須要確保秦朝的歷史,能夠得到絕對的修正。
「真是說風就是雨呀。」
趙姬和王若梅也是把目光看向了秦雨柔,「你這可不要跟他計較,這傢伙忙著工作的時候是誰都不認得。」
嬴政那邊知道了沈烜的心事以後,他也是覺得這想法的確不錯。
其實別說是沈烜對於趙高還存在一些懷疑,就是嬴政自己始終內心也是有一個打不開的結。
趙高,他是不是真的會在歷史上遺臭萬年,對於自己的小兒子進行如此混帳的引誘,他是不清楚的,所以時刻,他不由得把目光看向沈烜。
「要不咱們哪天來一場西征,然後途中我病倒?」
「這倒是可以。」
沈烜再次開口,「此事就定在今年初夏的時候跟你一起出行,如果扶蘇和趙高能夠獨當一面,那麼我們可以抽身離開的時間也就到了,假如他不能做到,那麼就不要輕易的放手,秦國在你的手中還可以撐個幾十年,我想咱們的命也夠硬的,多活個幾十年的,沒問題。」
淡然一笑,嬴政對於沈烜的想法也是非常滿意。
「如此,就讓你去安排吧,不過還別說,對那小子,寡人真的是拭目以待了。」
隨著沈烜下去,趙悠然也是把目光看向了嬴政,輕哼一聲。
「就只是看到你兒子的表現,沒有看到我的表現了嗎?」
咳嗽一聲,嬴政也是露出了詫異的表情。
「夫人,你這又是何意,咱們夫婦之間的感情當然要比那個臭小子強很多。」
「哼,我還以為你就想到兒子了呢。」
「這說的,好像寡人是個薄情寡信的男子,罷了,難道你不是……」
揶揄的看了一眼嬴政,趙悠然還是忍不住調侃他。
「誰不知道你是最痴心的,但你怎麼會接二連三的懷疑我。別忘了,我可是從未曾懷疑你的用心,一直支持你和別人在一起。」
嬴政想起自己這麼多年來跟著其他女子不斷成親,那也是多半為了朝政,更重要的還是自己的媳婦寬容的很,根本就沒有吃醋的意思,總是以朝政為主,讓他不斷的接納那些朝臣的意見。
現如今倒好,還真的用這個理由來怪他了。
「好啦。」
看著嬴政不經逗的樣子。趙悠然也不再說這個事,只是再一次平靜的看著自己身邊這男子。
「我可告訴你啊,接下來,不管事情別人這邊如何看,但咱們都要一步一步去安排,斷然不能夠讓有些傢伙也有用心的對咱們的兒子或者是身邊人做出什麼危險的行為,這我是不允許的。」
「你忘了咱們兒子身邊現在有個美女,有蒙許在,我們也不用太過於糾結了。」
說起蒙許和自己的兒子扶蘇,趙悠然也是有些納悶。
「奇怪,最近兩天怎麼沒看到他們來請安了?」
「還請安什麼呀?」
嬴政無奈的一笑,「寡人派出去的人已經回稟了,最近這兒子經常和蒙恬將軍的侄女兒出去遊山玩水,自然了,在出去之前都是把朝政處理好的。」
若非如此,嬴政早就派人把他給抓回來了,可是處理好了朝政,他當然不好再多說什麼,畢竟兒子可沒有違背朝廷為重這個約定。
其實趙悠然也沒有真的責怪兒子的意思,他心裡明白,扶蘇能夠在這樣一個危險的時候做到兩全其美地步已經是難得了,還想要再壓制他,恐怕不是什麼好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