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李玉蛾小臉跎紅,長長的睫毛一顫、眼眶內出現了一抹嬌嗔。
白了一眼凌天:「六殿下,你又在說什麼胡話?」
「我可比你長著輩分。」
「嘿嘿。」凌天壞笑一聲,故意往前湊了湊:「小姨母,你也說了只是長了輩分而已嘛,嚴格說來你比我大不了幾歲。」
「何況。」
凌天故意壓低了聲音,貼在李玉蛾耳邊,後者身子明顯一僵,心中閃過一絲慌亂,凌天故意道:「小姨母這樣的大美女,如果不能征服身下。」
「豈不是本殿下無能?」
「殿下。」
李玉蛾聞言一驚,內心狠顫:「殿下,你就別拿妾身尋開心了。」
「錦繡布莊在京都經營多年,現在就這麼賣了出去。」
「怕是會令人懷疑啊。」
凌天適可而止,未在繼續挑逗李玉蛾:「小姨母,之前王趙兩家聯手欺負你的事情,難道你這麼快就忘記了?」
「現在嘛。」
「你也只是順勢而為。」
「哪裡會有什麼陰謀論?」
凌天壞笑的眼神,李玉蛾翻了個白眼:「殿下,你就知道欺負妾身,這些苦差事,你就讓我去做。」
「誰讓小姨母這麼能幹啊。」凌天故意將能幹兩個字拖的很長,後者一下羞紅了小臉:「殿下,你難道就不想要這些聘禮了麼?」
「沒事。」
凌天擺手:「這些小事情,我相信小姨母會處理好的。」
「你……」李玉蛾無語,心中暗道:「這傢伙明明有一百種辦法,就是不想動腦子,非要讓我去做。」
「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
「真是氣死我了,若不是看在他前途無限,我才不管他。」
凌天舒展了一下腰肢:「小姨母,今天別說這些了,我這裡有點東西,需要你幫我準備一下。」
李玉蛾拿過凌天手中的紙條,有些懵:「殿下,你要這些做什麼?」
「發霉的水果饅頭可以做什麼?」
「有點小用處。」
凌天這段時間看似無所事事,實則心中棋盤,已徹底展開。
離開皇宮的第一步,他已經踏了出來,那麼接下來,他要面對的便是未雨綢繆了,大乾可不比前世,有各種藥物。
現在一個不小心,一個頭疼腦熱,就能歸西了,也是時候準備一些底牌在身上了。
「這麼神秘?」李玉蛾眼眸柔情似水,似是要哭出來一般。
「小姨母,你別哭啊。」凌天壞笑著湊了上去,像是要給李玉蛾擦擦眼一樣。
「我才沒哭。」
李玉蛾小臉大紅,連忙轉過了身,小臉大紅,心中暗罵:「李玉蛾啊李玉蛾,你這是怎麼了。」
「平時你可不是這樣啊。」
「為什麼每次在六殿下面前,你就會這麼白痴?」
「莫不是殿下真是你的克星不成?」
李玉蛾氣的要死,又不能怎麼樣,她內心深處甚至有一點期待,只能白了一眼凌天,轉身離開,凌天吧唧嘴:「王趙兩家,你們就等著吧、要不了多久,屬於你們的好日子,就徹底結束了。」
使團驛館!
拓跋珂氣的不行:「真是氣死我了。」
「公主。」拓跋弘詫異:「發生了何事,會讓你如此動怒。」
「這大乾皇帝,言而無信。」拓跋珂小臉漲紅:「今日我入宮,想要商量一下糧食的問題,畢竟我們出來已有一段時間了。」
「若是再不將糧食運回。」
「等到大雪封山、我們就算得到了糧食、也無法帶回北周。」
拓跋弘眼中迸出一抹凶光:「三公主,既然這大乾皇帝不講誠信,我們何必等待?」
「我看這大乾也算是完了,整個朝堂之上,除開一個年邁老者、一個廢物皇子之外,滿朝文武,竟無一人敢對我北周宣戰。」
「大乾!」
「國運已滅。」
「和這樣的國家做對手,我都感覺到羞恥。」
拓跋珂皺眉:「不管如何、不可大意,畢竟大乾已立國百年,底蘊不弱。」
「不過……」
拓跋珂想到昨日之事,就氣的不行:「我當真是沒想到,這北周六皇子,會如此歹毒。」
「表現的人畜無害。」
「實則暗藏禍心。」
「昨日竟然當眾羞辱本宮不說,還騙走了我北周五千良駒。」
「此子心機難料、比那凌羽強過不少。」
「尤其是那一句十里殺一人、千里不留行。」
拓跋珂現在回想起來,都有一種錯覺:「那傢伙昨日吟詩的樣子,跟鬼面簡直一模一樣。」
「不!」
「絕不可能。」
拓跋珂撇嘴;「先生是那麼強壯、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廢物皇子,怎麼能征服我。」
「而且他看向我的眼神,明明就帶著一絲熾熱。」
「先生看我卻是視若糞土。」
「兩者絕無可能是一人,何況自己都承認了,所有的一切,都是先生教導。」
「等下次見到先生,我一定要問問先生,為何扶持一個廢物。」
「難道……」
拓跋珂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身子狠狠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