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後。
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總感覺忘了什麼事。
她立馬從床上起來,跑進衣帽間在她的梳妝檯上拿出兩個皮筋出來。
隨意跪在床上,抬起帝祁冥的右手,把皮筋戴在他手腕上,隨後又抬起傅晏禮的手,把另一個戴進去。
完美!
「這是什麼?」,帝祁冥放下雜誌,看著自己手腕上的黑色皮筋。
「讓別人知道你們已經名花有主了。」,蕭筱警告道:「別脫下來,戒指也給我戴上。」
她的直覺,他們這次的出差,肯定有很多女人虎視眈眈地盯著他們兩個,現在得做多些準備。
最後她又給兩人的脖子上種了幾個草莓,確保能維持一周後,才心滿意足地睡覺。
……
翌日。
她醒來時,他們兩個早已經離開了。
她揉了揉頭髮,看了眼時間,七點鐘,雖然還早,但她卻沒了睡意。
起來洗漱好後 吃了早餐就前往工作室。
今天是開工的第一天,她得到現場指導。
美國。
現在正是晚上的七八點。
白夏曦一下飛機,根本顧不上休息,便往白鄞恩的莊園趕去。
「大小姐,您來了。」,一個女傭見到白夏曦,用流利的英語問候道。
「鄞恩呢?」
「白少也還沒回來,要不要我打電話催他?」,女傭又道。
「不用。」
白夏曦走上樓,在某處的房間外停下腳步,盯著那道需要密碼才能開的鐵門好幾秒。
這個房間一直都是白鄞恩的禁忌,不准任何人靠近這裡半步,就算進去打掃衛生,也是他一個人完成。
以前白淺去世的時候,她的所有東西都交給白鄞恩來處理,甚至她的貼身衣物,還有牙膏牙刷之類的,她一直以為他早已經把那些東西銷毀了,沒想到全放在這個房間裡面。
她輸入幾個密碼,都顯示錯誤,還有最後一次機會,白夏曦抿著嘴,試著輸入白淺的生日。
「滴」,一聲。
鐵門便開了。
密碼居然是淺淺的生日,白夏曦有些苦澀,嘲諷道:「她這個弟弟,可真的愛淺淺啊。」
她走進去,看著裡面的東西,愣了愣,鼻腔發酸,登時便紅了雙眼,淺淺穿過的衣服,用過的東西,全在這裡。
周圍全是她的氣息,就好像淺淺從來沒有離開過她們一樣。
她坐上那張床,拿過床頭上的相冊,一頁頁地翻開。
有她七八歲時的照片,十多歲時的照片 還有她成年禮時,拍的照片。
她停留在那張照片上,那時她笑得很開心,穿著一件晚禮服,精緻的髮型,就像一個小公主一樣。
她低著頭眼裡噙滿了淚珠,一滴一滴地滴落在那張照片上。
「你幹什麼?誰允許你亂跑進來的?」,白鄞恩臉上帶著陰狠的怒氣,走過去把她手裡的相冊奪過來,扔在不遠處的柜子上。
白夏曦起身,別過頭把臉上的淚水抹乾淨,隨後看向他,「你可真變態。」
「你給我滾出去。」,白鄞恩眼神一眯,冰冷的寒意覆上,指著門口道。
絲毫不在乎對方是自己的親姐姐。
「淺淺的東西,為什麼在這裡?」
「這不是你該問的,滾出去,這個只能是小淺的房間,我不允許任何不相干的人進來。」
「白鄞恩,我只問你一個問題,問完我就走。」
「說。」
白夏曦聲音帶著些哽咽,肩膀微顫,「你真的喜歡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