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生擒

  但是現在,林南最要緊的就是,怎樣迅速將哈巴給擄獲。

  考慮到要留著他來解決這裡的問題,所以,暫時還不能殺他,留著他還有用。

  但這些精英是可以殺的,夏蟬雖然沒有特意交待,但林南知道她非常想。

  殺我隊友者必殺之,是為死去的戰友復仇,也是為活著的人解恨。

  林南連自己都敢殺,當然有殺人的膽。

  但是,他還沒有狠到連黑姑娘都要殺。

  雖然她們都是一水的黑,林南既分不清她們的美與丑,也分不清善與惡。

  但她們確確實實非戰鬥人員,林南還沒有白起之心,不願意一起殺。

  所以,林南相當為難,如此,就限制了他放大招。

  就當下來說,按約定行動的時間有點緊,林南總不能等他們喝完酒再去床上抓人吧?

  而且,崗哨那邊的夏蟬和邦德,當初計劃的時候,他們是被林南用來轉移崗哨注意力的。

  但後來,夏蟬卻自己為自己分配了撤退以及墊後的任務。

  這妞強行給自己加戲,雖然在林南看來,完全沒必要。

  但人家的出發點是什麼,林南當然看的出來,就是不放心自己的安危。

  所以,林南說不出拒絕。

  故爾,林南只能相信系統賦予他的隱身功能足夠強大。

  在他的戒指里,別的沒有,毒蘑菇粉泡製的毒酒還真有不少。

  這種生物武器,有的時候還真比槍還好用。

  就拿現在來說,林南即便迅速解決掉這裡所有的人,但他卻不能一瞬間封住這裡所有人的嘴。

  只要有人叫出聲,林南必定陷入重圍。

  系統給的隱身技能並不是完完全全的隱身,從物理的角度來看,林南的肉身還是真實存在的。

  但是,如果林南主動引起了危機,將眾人的注意力完全吸引過來,林南覺得這種隱身一定瞬間被破。

  就比如,許二憨集中注意力在觀察林南的時候,他的隱身效果就對許二憨完全失效了。

  林南壯了壯膽子,大剌剌的站到餐桌前。

  神奇的一幕又發生了,在坐的各位,竟然沒有人注意到他。

  林南確定自己的身體並沒有隱身,他給別人添加的毒酒,也是真實存在於別人的酒杯之中。

  可偏偏,依然沒有人注意到他。

  這難道是加強版的曼德拉效應?

  好神奇……

  等林南給這一桌子人的酒杯里,都添加了一些致人迷幻的酒。

  好傢夥,原本放浪的更加放浪了。

  誰也管不了誰了,大家自顧自的嗨了起來。

  趁此機會,林南直接用匕首將那五個白人精英送去見撒旦了,並拍照當作留念。

  做完這些,林南也沒管那些還在自顧自嗨的姑娘們,拎著哈巴就往山下走。

  這哈巴將軍,現在還處於興奮之中,那黑呼呼的臉,臭哄哄的嘴,直接對著林南的臉就拱了過來。

  無奈之下,林南用上了分筋錯骨手裡的截脈術,通俗的理解就類似於點穴之術。

  截脈術能小範圍的控制人的身體,比如,林南能讓這位哈巴將軍的上半身僵硬,卻不影響他下半身的行走。

  當他帶著哈巴將軍到了崗哨的時候。

  那幾個崗哨見哈巴將軍真的下山了,就更相信邦德的話了。

  細心的邦德顯然發現了哈巴將軍形體上的些許不對,得到林南特殊關照的他,想當然的認為林南對哈巴動用了邪術。

  所以,我邦德最會打配合了……

  「啊西吧,我讓你們偷懶,一天天的,看門也不像個看門的樣子,放哨的時候抽菸,聚集,還有沒有一點作為反叛軍的威武樣子了?」

  邦德一邊罵,一邊用大嘴巴子抽人,那氣焰,囂張到無以復加。

  而這群崗哨瞅見哈巴將軍黑著個臉……看著他們卻不吱聲。

  他們想當然的就認為,哈巴將軍是對他們的行為生氣了,就更加不敢反抗邦德了,挨了打也不敢還手。

  好吧,咱們的哈巴將軍,臉本來就挺黑的。

  並且,現在哈巴將軍的臉色確實很難看,甚至於,已經接近於扭曲。

  能不難看嗎?

  哈巴受毒蘑菇的影響,心裡想樂,又樂不出來,因為被林南截了脈,他的上半身還動不了,跟特麼的雕塑一個樣。

  所以,他那張臉,黑的發紫,紫的發亮。

  看著這群有眼無珠的蠢貨,正在被敵方像訓孫子一樣的訓,稍稍清醒過來的哈巴……牙齒都要咬碎了。

  邦德訓完以後,還似模似樣的吩咐道:「我們出去和哈巴將軍談點事,站好你們的崗,從現在起,任何人不得進出,知道嗎?」

  那幾位崗哨歪歪扭扭的答應著,他們就是這種德性,完全沒有當兵的紀律感。

  很多國家,特別是貧困國家,去當兵的,大都是在社會上混不下去的渣渣,和國內兵哥哥的高素質沒法相提並論。

  邦德見他們被訓懵了,就準備讓他們將身上的錢都交出來。

  他這人有一規矩,用國內流傳下來的外八門切口來說,就是賊不走空。

  本來,邦德認為這種敲詐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他操作起來完全沒有難度。

  可惜的是,夏蟬一隻手拿著手槍,在他的腰間戳了戳,提醒他別太過分了,任務完成就趕緊撤吧?

  邦德戀戀不捨的,瞅了瞅那幾位上衣口袋裡鼓鼓囊囊的崗哨,艱難的將目光移開,右手搭著哈巴將軍的肩,慢慢走遠。

  林南一行四人,轉到崗哨視線的死角處,乾淨利落的以一記手刀敲暈了哈巴將軍。

  讓邦德背著哈巴將軍,抄小道向礦洞方向走去。

  邦德呼哧呼哧的背著沉重如豬的哈巴將軍,艱難的抗議道:「這不公平,我認為,大家應該換著背。」

  「你是黑人……」林南和夏蟬異口同聲的道。

  「不,你們不應該種族歧視。」邦德抗議道。

  「不,我們不是種族歧視,在這個世界上,什麼人最能跑?」林南問道。

  「黑人。」夏蟬附和道。

  「獵豹和牛馬是兩回事好吧?」邦德認定,這兩人就是在聯手坑他,但他又能怎麼辦呢?

  將人背到礦洞的時候,邦德直接累癱在地,他現在就不能想,每當他細細一想,眼淚就忍不住的要狂飆。

  至於嗎?他就是坑了林南千八百塊錢,光受刑就受了兩次,當免費群演一次,當牛作馬一次。

  「神啊,求你救救我吧?」

  邦德仰面躺在地上,他看今晚的天空,一顆星星也沒有,仿佛預示著他悲催的人生。

  逃是不敢逃的,那個東方人有邪術,動動指頭就會讓他速速求死。

  礦洞裡,林南弄醒了哈巴將軍。

  而夏蟬找來了許多五金工具,有老虎鉗,釘子,鐵鏈等等。

  看這架勢,林南知道她要動刑。

  林南就問:「你準備問他些什麼?還是讓他答應撤退?」

  夏蟬恨恨的道:「我想問他,背後支持他的是誰,非要盯著我們又有什麼目的。」

  「你不是說自己知道的嗎?還需要問他?」

  夏蟬白了林南一眼:「警察破了案,也還原了大概的作案經過,可抓住罪犯後,還是要有審問的環節的,這很稀奇嗎?」

  林南又問:「你這樣弄他,即便問出來,這人估計也要報廢了,但叛軍那裡,就跟山大王一樣,老大死了老二當,終歸解決不了問題的。」

  「你行你上啊?」夏蟬歪著頭看著林南,忽地,她想到了什麼,拍了拍自己的腦門道:「那邦德痛苦的樣子,是你乾的?所以,你會邪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