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4章 帝皇小丑：哈爾，你爸爸在這！
第674章 帝皇小丑：哈爾，你爸爸在這！
「巴巴托斯是個人名，而不是暗語？」
砰！
主宇宙，阿卡姆瘋人院。
蝙蝠俠布魯斯·韋恩直接將謎語人拎著領子舉起來猛地摜在牆上：「我不相信。」
「我可以對天發誓，無論你從哪裡得到的這個信息，這段中文裡都沒有蘊含任何有價值的情報。它只是情緒發泄，僅此而已——以諧音梗的方式。」
謎語人這話剛說完就挨了蝙蝠俠的一拳頭。
他被打的鼻血橫流，蝙蝠俠將他打倒在地，緊接著又再次拎到了牆上：「別在我面前擺出那副對一切了如指掌的姿態，尼格瑪，你我很清楚，你只是不希望將事實告知我，但我能忍受這樣的口癖。」
謎語人豎起三根手指說道：「至少我能得到的結論就是如此，如果你都不相信我所說的，那你又何必來找我呢？」
他只用一句話就終止了蝙蝠俠的懷疑。這是哥譚的反派們與他的默契，布魯斯能夠很輕易的分辨出謎語人說的是真的。
他沉默了下來，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思考著些什麼，緊接著他聽到謎語人說道：
「一個夢境中得到的一段毫無意義的囈語，被你視作某種宇宙危機的先兆？事實上，如果你告訴你的朋友們你得出的這個結論，他們一定會覺得你壓力太大了，但對我來說卻不同。」
謎語人說道：「對我來說，沒有任何謎語是解不出來的。而毫無疑問，這就是一個謎語。他的謎底也許只是蝙蝠俠一次瘋癲的發病，但同樣也有可能是某個危險事件的開端。」
他說道：「介意我研究一下他嗎？謎語人總是會給你謎題答案的。」
……
……
……
「蝙蝠俠將那個宇宙拖回他的那個宇宙堡壘了。」
帝皇小丑聽到布萊尼亞克這麼說道。
「你的計劃最好能生效，小丑。你像我們所有人承諾了很多，如果你做不到的話，你必須承擔後果。」
他說道：「我的要求已經很低了，那個被逆閃電所占據的黑暗多元宇宙版閃點世界。」
「死亡，更多的死亡。」黑死帝言簡意賅。
「巴巴托斯去死。」反監視者之龍說道。
「現世中的權利。」時陷者緊跟其後。
帝皇小丑知道自己團結了一群豺狼虎豹。他向他們許諾血肉才得以驅馳這群猛獸，一旦發現上當受騙，他們的報復會比任何人都更加慘烈。
但是沒有關係……沒有關係。
帝皇小丑看著眼前的視差魔哈爾。
為了能有今天，他已經籌備了多時。
終於到了收穫的時刻，終於到了最後的時刻，天時地利已然齊聚，視差魔哈爾這頭巨大的獵物終於到了被捕獵的時刻。
所以。
這裡是地球18。
一個所有超級英雄都成為西部牛仔的世界，沒有什麼名氣，也沒有什麼重要的特點，甚至連每個超級英雄都很弱。
帝皇小丑和他的同盟們落在一片沙灘中——遊客沙灘，並非之前哈爾曾經出現過的沙漠。
他們的出現製造了巨大的騷亂，無數的民眾被天上陡然間出現的體型龐大怪物嚇的狼狽奔逃，整片海灘上面都是尖叫的聲音。
帝皇小丑在幾分鐘之前已經把這個世界的蝙蝠俠「蝠鞭」活捉。此時，他正被困在帝皇小丑身旁的十字架上，被剝的赤身裸體，只有蝙蝠頭罩還保留在他的面孔上。
帝皇小丑釘穿了他的雙手雙腳，把它改造成了他最喜歡的耶穌cosplay。他控制著氣息奄奄的蝠鞭和他的十字架一起懸浮在自己的身後。
他沿著沿途被那些遊客們所丟棄的瓶瓶罐罐和垃圾一直走，最終來到了一張躺椅的面前。
「好久不見了，哈爾。你說……誰又能想到呢？」
帝皇小丑如是說道。
「在被我們圍攻之後，你卻沒有逃出眼前這個貧瘠的宇宙，而是玩了一手燈下黑，繼續潛藏在這裡，害得我們找了你半天。」
毫無反應，那張躺椅好像就是一張普通的躺椅一樣靜靜的躺在那裡。
帝皇小丑發現了對方不肯說話。
於是他打了個響指，緊接著時陷者就沉默的走到了這張躺椅的面前。
他剛剛舉起拳頭，就看到那張躺椅突兀的在一陣空間扭曲中消失於無形，而盤膝坐在那裡的視差魔哈爾的身影則在此時顯現。
「別出心裁的能力使用。」帝皇小丑說道：「你扭曲了一小塊區域的時間線，你偷走了一秒鐘，並利用它將未來的現實投射到此刻你所處的現實，從而覆蓋掉你現在的位置。」
帝皇小丑說道：「就像用昨天的監控探頭影像來糊弄今天的監控。」
「我之所以敢回來是因為你們留不下我。」視差魔哈爾說道：「只要我想，我隨時隨地就能夠離開，還有你，叛徒。」
他漠然的盯著努力將身子躲藏到盟友身後的時陷者。
「我會報復你的，現在你可以倒數你的死亡了。」
「——我會摧毀這個宇宙。」帝皇小丑說道。
「這對我來說毫無意義。」視差魔哈爾回答他：「你可以隨便摧毀這個悲哀的、無用的世界，反正當我修復整個超時間流，改變整個歷史，這些由你所造成的摧毀也會因此而恢復。」
他說道：「別拿對付英雄的那一套來對付我，帝皇小丑，這既缺乏想像力又可笑。」
「唉，真是傷腦筋。」
帝皇小丑說道：「不如我們做個交易吧，只要你幫助我對抗蝙蝠……」
「我拒絕。」視差魔哈爾說道：「我絕不會主動攻擊盟友，這是我的原則。」
「即使對方包藏禍心的情況下？」
「只要對方沒有主動先一步攻擊我。」
帝皇小丑的臉漸漸陰沉了下去。
「所以沒得談了？」
「沒得談。」
話音剛落，哈爾的影像就已經在帝皇小丑的面前所淡去，他製造了某種幻境影像，緊接著將所有人都騙到了現在。
他快速的破開空間，直接逃離了這個宇宙，但緊接著，帝皇小丑的聲音則如同如影隨形般緊跟著他。
「告訴我，你究竟能夠目睹整個宇宙多少人去死？」
緊接著視差魔哈爾就感覺到整個宇宙的消亡……
身為第五維度生物，帝皇小丑對於現實的破壞能讓他直接將眼前的世界像是橡皮擦一樣擦掉，世界對你來說失真了，那些鮮活的生命，某個人的丈夫，某個人的孩子，他們就像是在畫稿上的草案，被人輕易的擦去。
「你……」
視差魔哈爾的身體頓了頓。
然後他完全無視了對方的引誘，繼續朝著下一個藏身地點快速穿梭空間而去，以儘快擺脫對方的監控。
「你看這些在我製造的災難中受苦的民眾……」帝皇小丑不斷地將某種思維影像投射進入視差魔哈爾的腦海中，這些刺激在不停的刺激著視差魔哈爾身上屬於「免疫細胞」的職責。
「那些受難的民眾，他們像海濱城一樣死的一個都不剩。」
視差魔哈爾咬了咬牙，他知道不能夠聽信帝皇小丑這如此簡單的操縱。
「而那時候所有人在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卻不在，而現在當這裡的人們需要你的時候，你卻又毫不猶豫的轉身逃跑……」
「你……」
「你……」
「我們是超級英雄。」
蝙蝠俠之龍曾經說過的話，突然在視差魔哈爾的腦海中閃爍著。
他動搖了一秒鐘，緊接著，他將這些心理負擔統統扔在腳下，繼續逃跑。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是驚人的愚蠢，光憑這些並不足以讓他視差魔哈爾的智商90度下降。
視差魔哈爾繼續毫不顧忌的逃跑，他的注意力全都被帝皇小丑所吸引，直到他破開空間的某個剎那……
反監視者之龍的的利爪，再一次從後面插進了他的心口。
但這些並不能終止他的步伐，視差魔哈爾已經下定了決心，對於一個已經什麼都不害怕的人來說，又有什麼能夠阻止他呢？
你看，當你處在宇宙的中央，你身為神明，俯瞰人間，你越是這樣，你所聽到的哭聲就越是遙遠。
但即使是哈爾，也許也會在某一時刻分神，他會在某一時刻，被帝皇小丑的行徑所牽動心神，而這一時刻，便是……
帝皇小丑一直等待的契機。
視差魔哈爾冷笑一聲。
他已然堅鋼不能奪其志，萬念不能動其心，他甚至能夠坐著看著整個宇宙因為他的無動於衷而毀滅。
到了這樣的地步，還有什麼能夠動搖他的心智？
有。
他聽到帝皇小丑用一種喜慶的聲音說道：
「那么女士們先生們，舞台上的各位觀眾們，我要向你們隆重介紹一位能夠使得哈爾暴怒的方法，一場精彩的喜劇表演。」
哈爾的心中湧起不祥的預感，然後他下意識的回望了一眼，緊接著就通過時間線，看到帝皇小丑招來了兩個特殊的生物。
一個是本宇宙的哈爾·喬丹，一個七八歲的懵懂孩童。
而另一個則是哈爾更熟悉的一個人物，一個很多很多年以前，視差魔哈爾本來以為會永遠消失在自己記憶中的人物。
他的父親，至少是這個平行宇宙，哈爾·喬丹的父親，他的父親。
他的善良，他的榮耀，他的夢想，這一切都是這個男人締造出來的，這個曾經締造出最偉大的綠燈俠，哈爾·喬丹的男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