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聽說了沒,今天又有人對白冰山告白了。」還沒走進教室,白芷就聽到了教室里傳來關於她的議論聲。
「」十分無語的停住腳步,白芷站在門外,聽著那幾個大嘴巴的議論。
「真的假的?唉,那男的怎麼樣?有沒有被白冰山罵哭?」
「喂,你什麼意思。我女神是那種會開口罵人的人嗎?她可是高冷的冰山美人,肯定是一言不發的把人嚇走了。」
「也對,白冰山氣場那麼嚇人。」
此言一出,先前說話的男生連連附和,顯然是十分贊成這種說法。
而在門外聽了一會兒的白芷表示。
真是抱歉呢,辜負了你們的期待,我既沒有罵人也沒有嚇人家。
而正在這時,上課鈴打響,任課的老師也慢慢的走了過來。
「怎麼了?白芷同學,上課了怎麼還不進去?」看到站在門外的白芷,語文老師有些疑惑的說著。
而在語文老師出聲的一瞬間,教室內原本議論紛紛的聲音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這並不是大家有多怕語文老師,而是.
「啊,透透風。」看到老師,白芷收回自己的心神,對著老師找了個藉口。
「嗯,透好了就進去吧,上課了。」白芷的語文成績不僅不像其它學科那麼差,反而好的離譜,所以語文老師對白芷的態度也是溫和到了極致。
「好的。」點了點頭,白芷推開教室的門,在一眾人石化的表情中走進教室,徑直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好了,上課了,都把無關的東西收起來。」站在講台上,語文老師看著下面一堆安靜的和鵪鶉一樣的小兔崽子,聯想到剛剛白芷站在門口不進來的表現,用腳指頭都能猜到肯定是這幫小兔崽子肯定是又在背後討論白芷被白芷聽到了。
無聊的聽著課,白芷在心底默默的嘆了一口氣。
她也想過和同學友好相處,但是奈何這些同學
怎麼說呢
都有點太過有個性了.
所以,她就乾脆維持冰山美人的形象了。
反正她本來長得就是一副高冷樣,都不需要怎麼偽裝,少點表情就完全高冷下來了。
而且這樣也減少了被騷擾的頻率,別看現在差不多天天都被遞情書,之前那可是更可怕的。
當然,直到她有一次被一個追著她告白了六天的男生氣的受不了,把他揍了一頓之後才好很多。
變成了現在差不多的頻率。
其實揍過人之後那幾天還少很多
只不過現在那群人的色膽又變大了而已。
手指有節奏的敲打著桌面,白芷看著黑板上的詩詞,思緒已經飛到了九天之外。
要不要找個藉口找個人揍一頓呢
應該會讓那群人收斂一點吧.
這麼想著,白芷就開始在腦子裡物色可以拉過來揍一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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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很顯然,白芷找不到什麼很合適拉過來胖揍一頓的人。
畢竟,就是遞了個情書.
應該罪不至死.
唉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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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幾節課對於白芷來說並不難熬,而且其它的老師對她的水平也有所了解,所以也不會出現什麼提問她很難的題目。
「啊,下課了,乾飯去。」看著周圍的同學都準備離開教室去吃飯,白芷也慢悠悠的站起了身,準備去找奧托和卡蓮。
作為學校公認的美人和帥哥,他們三姐弟早就被全學校的人熟知了。
甚至有人問出了什麼樣的爸媽才生出了這三個顏值逆天的姐弟。
對此,白芷只想說.
他們才沒有什么爸媽,只有兩個姐姐
啊,對了,她還有爺爺和奶奶。
「說起這個,也不知道老頭現在怎麼樣了。我不在了,沒人給他藏酒,他現在肯定連酒都沒地方喝了吧.」想起孤兒院裡和藹的輕楓奶奶每次都會一臉溫柔的提著李長樂的耳朵讓他把藏的酒交出來,白芷也沒忍住笑了笑。
「嘿,肯定是,就他那慫樣,肯定一口酒都不敢喝。」
「哎呀,正好這個周末沒事幹,回去看看老頭怎麼樣?算算也有一個多月沒回去了。」慢悠悠的走在過道上,過道上的學生們都很自覺的給白芷讓開了一條路。
畢竟誰也不想自己成為下一個被白芷胖揍一頓的人
那可是全校出名啊,還是臭名.
「嗯,就這樣好了,再拎兩壺酒給老頭。啊嘞,我為什麼要說壺?」撓了撓自己的腦袋,白芷不理解自己的嘴裡為什麼會突然冒出這個不合適的詞出來。
現在哪裡有多少用壺裝的酒啊.
「算了,帶兩瓶好酒去給老頭吧,再帶」思緒轉到這裡,白芷猛地頓住了腳步。
「輕楓奶奶,喜歡什麼來著?」站在原地,白芷看著身邊的同學不斷的路過,大腦不斷的思考著伊輕楓喜歡什麼。
「不對,輕楓奶奶.長什麼樣子?」隨著白芷的思考,原本記憶中幻想出的和藹面容也緩緩模糊。
周圍的世界緩緩的模糊,原本嘈雜的環境也慢慢變得安靜了起來。
「白芷姐。」一聲突如其來的聲音響起,原本思緒逐漸清晰的白芷瞬間驚醒,回頭看向自己身後不知何時出現的奧托和卡蓮。
「奧小托?你什麼時候來的?」按了按自己的眉心,白芷感覺自己的腦袋很痛,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了。
「早就來了,叫了你好幾聲了,就看著你站在這裡發呆。」看著白芷,奧托有些無奈的說著。
「不去吃午飯嗎?明明之前都是白芷姐你拉著我們去吃飯的。」
「去去去,當然去,人是鐵飯是鋼,走走走。」看著奧托笑眯眯的樣子,白芷沒有感覺到半分異樣,伸手一拳頭碰在奧托的肩膀上,帶頭向著食堂的方向走去。
她沒有注意到,安靜的環境,再次變得嘈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