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勁爆的視頻,那真是傳到哪裡就炸到哪裡,無一例外。
外界一片譁然的同時,還在直播中的嘉賓們也都看到了視頻。
整頓也是所有人都變顏變色,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們震驚的程度一點都不比其他人少,這哪還能靜得下心來約會。
所有人的注意力也都被吸引了過去,但在直播中是真的不方便進行討論。
結果就是,一行人坐在庭院裡有一搭沒一搭的努力維持著直播。
可三不五時的,總有人會忍不住低頭看看手機。
當然,這其中已經不包括張暮雨和張午陽這對姐弟倆。
這種時候,她們哪還有臉來見人。
本來許如是對張張暮雨是有點成見的,覺得她根本就不夠朋友不講情義。
現在嘛,卻是同情她多一些。
不顧一切也要維護的弟弟,居然是這樣一個禽獸不如的變態,真是可悲可嘆。
沒錯,此時張午陽在所有人眼裡的形象,就是連禽獸都不如的變態。
這可是涉及到了倫理道德的嚴重事件,怎麼能不讓人唾棄。
這時候,許如是、姜蕤、鄭曉亦都有點回味過來了。
忍不住捏著麥克風悄悄踢了張澈一腳,「小壞蛋,你是故意的吧?」
此時此刻,就連直播間裡的觀眾們也都後知後覺的明白了。
張澈為什麼能夠一直那麼淡定,能在被起訴後依舊不當一回事。
這就是有恃無恐啊,這就是勝券在握所以一點都不慌啊。
他其實可以直接拿出視頻來,一下子就把張午陽給錘死。
可要是這樣做的話,人們哪能看到張家如此精彩的演出呢?
「哈哈哈哈,張澈牛逼,我就說他從來都不會無的放矢。」
「能被許天后和蕤姐看上的男人,怎麼可能會是造謠生事的人。」
震驚之後,吃瓜群眾那叫一個激動。
畢竟這樣的大瓜哪怕放在全世界也是數得上號的炸裂,簡直是前所未有。
「跳得越高摔得也就越疼,張澈太壞了,這是專門給張家留出了表演的時間啊。」
「嘖嘖嘖,這臉打的怕是在空間站里都能夠聽得到。」
「我現在非常想知道張家的人都是什麼樣一副表情。」
實在是很可惜,臥室里是沒有攝像頭的,所以誰也看不到張午陽此時的反應。
看到視頻之後,他就徹底傻了,只感覺大腦一片天旋地轉連是怎麼回到房間的都不知道。
他絕望地躺在床上,腦海里只盤旋著一個念頭。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張華榮吳英麗、張國安柳鳳蘭,這四位的反應基本上跟他也是如出一轍。
不用去看網友們的反應,看到視頻的第一時間他們就意識到了這點。
「怎麼會這樣?」
「陽陽做過這種事情他怎麼不說?」
要是提前知道會有這樣的視頻,張家怎麼可能上躥下跳得那麼厲害。
在起訴之前,他們可是三番兩次的跟張午陽進行了確認。
結果張午陽說得信誓旦旦,轉頭卻把全家都給背刺了。
不過,這倒還真不是張午陽故意隱瞞。
他也不是忘記了自己曾經做過這種事情,事實上他現在都沒少做。
只是他怎麼也沒有料到,張澈居然會有他這樣做的視頻。
這一家人花了很長的時間,才逐漸回神過來。
柳鳳蘭一臉頹然,整個人都癱在了沙發上。
「現在怪陽陽沒給我們說清楚也沒用。」
「事已至此最要緊的是把這個事情給解決,不惜一切代價都要解決掉。」
「要不然,我們張家的百年聲譽就要徹底完蛋了。」
張華榮手都在顫抖,顫顫巍巍地拿起電視遙控器,又一次發起家庭視頻會議。
再次看到張午陽那張臉,張家三姐妹的表情都非常不自然。
這一次,她們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這個弟弟了。
「爸,我……」
張午陽想要道歉,但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先不要了,現在不是認錯的時候。」
張國安沉著臉第一個開口,「這次你爸召集大家,是想一起商量辦法把事情解決。」
他說著看向張晚雲,「云云,不管花多少錢都要把熱搜給壓下去。」
沒人在乎她們姐妹現在是什麼情緒,現在所有人都只想著擺脫危機。
就連張晚雲自己,比起委屈來也還是考慮危機公關的成分更多一些。
只不過,事情都鬧得這麼大了那還是能夠輕易壓得下去的。
「爺爺,已經不可能控制得住了。」
「就算我們不惜代價讓全網都刪帖刪熱搜,哪怕是讓行政力量下場也沒用。」
「視頻所有人都看過了,所有人都知道了是什麼回事,這還怎麼壓?」
刪除視頻倒是可以的,只不過同樣也沒用。
該看不該看的人都已經看過了,視頻流傳得這麼廣肯定無數人都有備份。
就算刪掉,無非也就是在主流的這些視頻平台沒辦法看到而已。
私底下,還是會繼續傳播。
「難道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
張國安無能狂怒,瘋了似的拍打茶几,「就真的一點餘地都沒有了嗎?」
對此,一家人陷入了沉默。
別人是無話可說,張晨汐則是根本就什麼不想說,她是在冷眼旁觀。
好半晌之後,張華榮終於再次開口。
「倒也不是一點餘地都沒有。」
「這種事情,陽陽要是云云她們的親弟弟,那確實是無可挽回了。」
「但他並不是,所以也就不存在什麼倫理道德上的問題。」
他這話說出來,所有人依舊都在沉默。
話雖然是這麼說,道理也是這麼個道理。
問題是,他們幾天前才信誓旦旦地說過,張午陽是他的親生兒子,是唯一的親生兒子。
結果現在出了事,又出來說不是親生的,沒有血緣關係。
那你讓公眾怎麼想,怎麼看你張家?
「我們都落入那個小畜生的圈套了,從一開始他就在算計我們。」
吳英麗說起話來有氣無力,一副非常虛弱的樣子。
她們會再三強調張午陽是親生的,也就是因為張澈老拿這個來說事。
那時候她們還覺得精準打擊到了張澈,哪想到是在這裡等著她們呢。
「這一次,我們是著了那個小畜生的道了。」
「被打臉怎麼也比聲譽掃地來得強,兩害相權取其輕,只能這麼做了。」
吳英麗唉聲嘆氣的同時,面目也是前所未有地猙獰,對張澈的恨又增加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