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張晨汐還是沒有進行任何表態。
不過有張晚雲和張暮雨也就夠了,少她一個倒是沒什麼影響。
所有人都覺得她是在忙什麼事情顧不上,根本就不知道是不願意發聲。
在張晚雲和張暮雨先後表態之後,張澈就徹底成了過街老鼠。
說是人人喊打,那是真的一點都不為過。
就連鄭曉亦都忍不住替他著急,「你要是有什麼應對的辦法,那就趕緊吧。」
「現在節目組都面臨著巨大的壓力,別搞得他們連法院判決都等不到。」
這一番話,是躲開攝影師後鄭曉亦苦口婆心地跟張澈說的。
張澈對此也是深以為然。
一般來說,只要他沒有違法亂紀那就不會被封殺。
那不管口碑再怎麼差都沒有關係,只要資本願意保就還能混得風生水起。
但這個前提是,值不值得保。
張澈給節目帶來了極大的話題和熱度,所以節目組到現在並沒有任何表態。
可如今張家來勢洶洶,全網都在聲討他。
他跟節目組的關係也沒有到會不顧一切死保他的地步,會頂不住壓力那再正常不過。
而就現在來說,他還需要這個節目。
能到現在還沒有把他給踢走,其實節目組已經算是很仗義的了。
所以,也確實到了時候。
張晚雲和張暮雨都已經完成了表演,也就沒有再繼續拖下去的必要。
他咧嘴一笑,「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看到他這樣的表情,鄭曉亦不由得愣了一下。
「你的那個朋友,終於要有所行動啦?」
本來不喜歡張午陽,支持他的人還是蠻多的。
可拖了這麼長時間,幾乎把所有他的支持者的耐心都給磨沒了。
在全網如此大陣勢的聲討之下,原本的支持者們不由得也跟著動搖了起來。
現在,儼然已經是一副他必然會進監獄的結局。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左等右等等不來,越來越多的人覺得根本不存在的視頻。
終於,出現了。
圍脖上,一個叫「張澈的朋友」的新帳號沒有進行任何預告,直接發布了視頻。
這是一段混剪事情,將不同時間不同地點的同一個事情,全部剪在了一起。
視頻里呈現出來的,是張家的奢華別墅。
整個視頻里只出現了一個人,那就是張午陽。
在不同的時間裡,張午陽分別進去了三個房間。
這部分是監控視頻,但房間裡是沒有監控的。
所以,在他進入房間後,視頻就切換成了手機拍攝的。
通過房間裡的裝飾,從照片、獎盃等這些元素上可以看出。
他進入的這三個房間,就是張晚雲、張暮雨和張晨汐的。
進入張家三姐妹的房間後,他直奔衛生間,從洗衣籃里拿出了換下來的內衣褲。
然後,根本無法描述,簡直不堪入目。
誰也想不到,張午陽居然會這樣做。
雖然關鍵的地方打上了馬賽克,但誰都看得出來他到底是在幹什麼。
而他呢根本毫無所覺,嘴裡還喊著三姐妹的名字,說著各種污言穢語。
視頻終於出現了,而且居然還如此勁爆。
張家都把熱度炒得這麼高了,這視頻的傳播力度怎麼可能慢得了。
根本就沒有花多長時間,幾乎就已經傳遍了全網,讓所有人都看到。
「臥了個大槽……」
「這尼瑪……」
所有人看到的第一反應,都是大為震驚,震驚得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這他媽簡直禽獸不如。
早就知道這個傢伙不是什麼好東西,沒想到這樣沒有下線。
難怪張澈說,這貨對三個姐姐的感情不是親情,而是愛情呢。
「三觀盡碎,我已經無話可說。」
「我他媽都以為我上的不是圍脖,是海角。」
「說實話,張家三姐妹是個男人都會想沖。」
「可我沒想到,張午陽居然會帶頭沖。」
「這特麼已經超出一般戀姐的程度了,這特麼是變態。」
「沒想到他居然是這樣的變態,真是噁心。」
「我都忍不住吐了,死變態滾出娛樂圈。」
……
視頻一出,全網譁然,輿論形勢也徹底來了個翻天覆地的反轉。
之前所有為張家搖旗吶喊的人,這一刻全部銷聲匿跡,她們也傻了。
「之前那些叫囂著要讓張澈坐牢,要讓張澈付出代價的人呢?」
「你們還好意思起訴張澈?」
「我現在倒是更期待這個官司開庭了,就想看看法院到底會怎麼判。」
「張家的人呢,出來走兩步。」
當視頻傳開之後,感到最震驚最炸裂最三觀盡碎的人,其實是張家姐妹。
「這……」
「怎麼會這樣?」
「陽陽他怎麼可以這樣做。」
張晚雲和張暮雨猶如五雷轟頂,看著視頻里喊著她們名字的張午陽臉色慘白。
剛剛她們還相互說服,說張澈畢竟是真的造謠了,所以家裡其他張澈沒有問題。
所以,她們也跟著聲討張澈。
結果一轉眼,張午陽就給她們打來了這麼大的驚喜。
一如既往地,張澈不管說什麼她們都不信。
反過來,不管是什麼事情,張午陽只要隨便一說她們就信。
「陽陽不是說她就偷我們的內衣褲嗎?」
「他偷內衣褲不是因為壓力太大造成了一定的精神障礙所導致的嗎?」
不知道該說她們是太傻了太好騙了呢,還是該說太單純了。
偷其他東西可能是因為偷竊癖。可能就是單純的無法控制自己為了偷而偷。
至於偷到的東西,那是真的不重要。
但變態偷內衣褲,又怎麼會只是單純的為了偷那麼簡單。
偷不算什麼,偷了之後才更令人作嘔。
相比起張晚雲和張暮雨,張晨汐倒是沒有被背刺的悲哀,她只感覺到脊背發涼。
唯一的反應,就是噁心得將隔夜飯都給吐了出來。
自從得知偷她們內衣褲的事情是張午陽做的,張午陽還嫁禍給了張澈。
張午陽在她心裡的形象,那就徹底碎了。
至於什麼精神障礙之類的藉口,她對此一直都是將信將疑。
作為一個混跡在二次元里的人,她很清楚偷內衣褲這種事情不會是偷這麼簡單。
只不過,她也不願意往張午陽身上去想,寧願相信他是偷了拿出去賣。
可誰曾想到,張午陽居然還真的就是這樣的人。
可是再怎麼不敢去想這也是事實,這能不讓她汗毛倒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