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毀了她

  三個人裡面,只有顧欽年是熟面孔。Google搜索閱讀

  祁朝剛接手家族生意沒多久,晚宴上有人眼熟他,但更多的人覺得他臉生。

  至於池虞,到了帝都後,統共就在兩個公開場合出現過,記住她的人寥寥無幾。

  由於他們仨出場的方式太特別, 大家都在猜測他們是什麼關係。

  蘇白盯著左擁右抱的池虞,酸溜溜的跟身邊的李修文說:「真是不知羞恥,明明已經有男朋友,還跟別的男人卿卿我我,而且顧少爺居然還縱容了!」

  最後那句話,她說的咬牙切齒。

  李修文的胳膊自從離開劇組後,就一直隱隱作痛。

  他原本想去醫院看看,蘇白怕錯過晚宴,非要他先陪自己去造型室做造型。

  走出造型室, 時間已經很晚,根本不容許再去醫院。

  就這麼硬抗了幾個小時,李修文疼的臉色發白。

  他精神渙散,壓根沒留神蘇白說了什麼,自然也就沒接話。

  感覺自己被怠慢了的蘇白心生不滿,本想沖李修文發脾氣。

  結果看見李修文在旁邊喘著粗氣,滿頭大汗。

  他長得胖,臉上全是肉。

  平時還好,一旦出了油,就會顯得十分邋遢,無限向著豬臉靠攏。«-(¯`v´¯)-« ➅9𝐬Ⓗ𝔲𝓍.cⓄ𝐌 »-(¯`v´¯)-»

  尤其鼻翼頜動,像極了豬拱鼻子……

  蘇白嫌惡的轉過臉,只見顧欽年風度翩翩的接過侍應生遞來的香檳。

  直挺的鼻樑,流暢的下顎線, 滾動的喉結,還有骨節分明的手……

  頂尖的皮相,無量的氣場,跟身邊的李修文, 簡直一個天一個地。

  蘇白不免生出巨大的心理落差。

  想兩個月前,顧欽年還是她的。

  他們兩人站在一起,別人肯定也是這麼羨慕她的吧。

  都怪池虞!

  蘇白的視線落在池虞身上,充滿徹骨的怨恨。

  要不是這個賤人,顧欽年也不會跟她分手!

  她的人生本可以一片光明,都是池虞的出現,才毀了它。

  蘇白心裡生出一股濃烈的恨意,想毀了池虞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強烈。

  李修文疼得有點受不了了,「小白,我得去趟醫院,你陪我吧,這晚宴其實挺無聊的。」

  這頭豬!蘇白煩的恨不得給李修文兩巴掌讓他閉上臭嘴。

  但她轉念一想,突然摁下心裡的煩躁。

  蘇白轉過身,擔憂的碰了碰李修文受傷的那條胳膊,「是不是很疼啊,打電話讓司機進來扶著你吧。」

  李修文傷的是胳膊,又不是腿,根本不用人攙扶。

  但他見蘇白緊張的眉毛都皺起來了,心裡一感動, 決定順著她的意思來。

  李修文的司機混黑出身, 早年跟著李修文的父親,做了不少見不得光的壞事。

  後來也不知道是報應還是怎麼的,生了場大病,身子壞掉了,辦事不利索,就被指派給少爺做司機。

  好歹曾經當過大人物的左膀右臂,吃香喝辣,突然被打發做個專車司機,太窩囊了。

  長久以來的壓抑和不得志,造成司機的脾氣特彆扭曲。

  在李修文面前,司機多少收斂一點。

  但是私底下,他經常性破口大罵李家父子,脾氣相當暴躁和可怕。

  蘇白無意中撞見過一次,悄悄的躲開了。

  後來她無數次慶幸自己當時的機智,因為她後來又發現,司機有虐貓的癖好。

  這種人是天生的犯罪分子,如果受刺激太大,他連殺人都敢。

  司機不一會就走進宴會廳,來接李修文。

  蘇白藉口自己有重要的東西掉在宴會上,一時半會找不到,但李修文的胳膊很顯然需要馬上接受治療。

  她左右難為了一會,當著李修文的面,仔細認真的叮囑司機,一定要將他家少爺安全送到醫院。

  然後醫生的診斷結果,要第一時間通知她。

  李修文起初還有點不高興蘇白為了個說不清楚的東西,不跟自己去醫院。

  但見她如此關心自己,心裡的躁悶一下子消失了。

  「小白你放心好了,沒大事的。」

  蘇白很嚴肅的對他說:「別不放在心上,你看你疼成這樣,肯定傷的不輕,我再跟孫叔說兩句。」

  她把司機拉到邊上,看出司機眼底的不耐煩,暗暗笑了下。

  挺好,他越心煩,那她拱火的效果就會越好。

  「孫叔,這話我本來不想告訴你的,但那個女孩太氣人了你知道吧?」

  蘇白極隱晦的看了池虞一眼。

  在發現司機順著她的目光精準的盯到池虞身上後,蘇白滿意的揚起嘴角,故作憤怒的說:「她一個靠男人上位的婊子,居然罵您是下等人!」

  「我平常最看不慣她這種人,告訴您就是想您背地裡罵她幾句,狠狠出口惡氣。」

  司機聞言,臉上的肉抖動了幾下,眼底爬上兇狠。

  前幾天蘇白和李修文去西餐廳吃飯,本來應該由泊車小弟去停車。

  偏偏孫流覺得自己技術好,想秀一手。

  結果倒車倒了幾遍,都停不進,最後還是泊車小弟停進去的。

  高級西餐廳的打工仔,覺得自己高人一等,跟同事在洗手間抽菸,隨口笑罵了兩句孫流下等人,不懂裝懂,出盡洋相。

  結果孫流跟人家打起來,把人家揍進了醫院。

  最終還是李修文花錢把事情給擺平了。

  蘇白從那件事猜到,孫流對下等人這三個字非常敏感。

  於是就編排了這件事。

  孫流操著一口難聽的痰嗓陰冷的問蘇白:「她是誰?」

  蘇白心裡其實清楚,池虞的身份多半不簡單。

  畢竟隨隨便便零花錢都能有幾千萬的主兒,不太可能是被哪個金主包養的小情人。

  換言之,就算池虞是被包養的,那包養她的那個人,肯定也是權勢滔天的大佬。

  但這並不妨礙蘇白給池虞捏撰一個草根拜金女的人設。

  「她就是個靠爬男人床上位的妓女,沒爹沒媽,孤兒一個。」

  沒有背景,沒有家人,悄悄弄死了,也沒人知道——就像那些沒有主人的流浪貓。

  孫流渾濁的眼球直勾勾的盯著池虞,盯了很久,收回視線,走向李修文。

  「少爺,我送你去醫院。」

  然後回來收拾這個嘴賤的妓女,把她的牙敲碎,舌頭割掉,喉管切斷。

  對了,弄死之前,還要好好嘗嘗她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