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0章 地點(求票票、求催更)

  兩人對視一會,賀言庭無奈一笑:「我知道了,等我回來。」

  圍觀眾人:「……」

  知道啥了?

  真想和你們這些能開隊內語音的拼了!

  賀言庭開門走出去,少年趴在窗邊:「隊長,咱們是走還是不走啊?」

  「走什麼,」隊長輕聲道:「稚魚不會走的。」

  少年又看了一眼看著景教授不知道在想什麼的江稚魚,長嘆了一聲。

  「我算知道稚魚前幾天為什麼要查喪屍王了,原來是未雨綢繆啊,不過為什麼他兩一副認識了很久的模樣啊?咱之前也沒見過喪屍王啊。」

  他這話算是問道點子上了,不過……

  眾人齊齊沉默,他們也不知道啊。

  儘管出來的只有賀言庭一人,但對對面的人而言,無異於是面對著千軍萬馬。

  氣氛肅穆,惟餘風聲。

  沉默了好半晌,車內的人才開口:「只要你把景教授交出來,我們不會為難你。」

  敢這麼說話,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賀言庭的外貌,給了他們錯覺。

  賀言庭低笑起來:「我若說不,你當如何?」

  沒想到他回的話會這般強硬,空氣仿佛都凝結住了,好一會後,才有人開口:「不過是一具喪屍罷了,真當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了?」

  「不交也罷,我們親自來取!」

  說話的是兩個雷系異能者,雷系在異能中代表著破壞,高級的雷系異能者,往往代表的是驚天動地的破壞力。

  這兩個,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兩人的身形快如閃電,一左一右瞬間爆發,出現在賀言庭身側,看得趴窗的少年都不禁:「嗷呦」了一聲。

  「我記得這倆,他倆是第一波建立基地的人,當年的屍潮,這兩人愣是拿雷整整劈了一周,把圍在基地周圍的喪屍全劈死了!」

  「不過那之後他們就銷聲匿跡了,沒想到會在這裡出現。」

  「這喪屍王打不打得過啊。」

  眩目的雷光呼嘯而來,閃得人睜不開眼,周圍轟隆聲不斷,幾乎只一眨眼的功夫,電光已然逼近在賀言庭面前!

  還沒等兩個雷系異能者勾起嘴角,緊接著只聽一聲:「噗嗤」,兩人動作十分同步地低頭看去,只見他們的胸膛赫然被貫穿!

  賀言庭手上甚至還包著布,一滴血也沒沾到身上。

  賀言庭抽回手,兩人齊齊栽倒,都從對方的瞳孔里看到自己死不瞑目的表情。

  不遠處眾人紛紛愕然抬頭,面色蒼白。

  那是什麼速度!

  比到了眼前的電光的速度還快!

  幾乎連一眨眼的時間都不到,他甚至還能輕而易舉將兩人反殺!

  這就是喪屍王嗎?

  他們,真的能抗衡得了嗎?

  恐懼漫上心間,眾人早已沒了方才的輕視,緊張地看著賀言庭。

  屋內的人也不遑多讓,少年手抓著窗框,青筋清晰可見,他結結巴巴:「看、你們看到了沒?那速度、那是人能做到的速度嗎?!」

  這幾乎是每個人心中的疑問。

  賀言庭慢條斯理地走過地上兩具屍體,聲音平和冷淡:「給你們三息,退出此地。」

  「三、二、一。」

  一字落下,以賀言庭為中心的衝擊波呈環形,向四周掃蕩,來不及跑的人登時被攔腰截斷,血跡頓時染紅了地面。

  倖存下來的人看到此慘狀,慶幸的同時又不免後怕。

  差一點,他們也要像這些人一樣交代在這了!

  ……

  塗抹過後,江稚魚手上的青紫確實是變淡了些,眾人都不禁鬆了一口氣。

  只有白衍依舊面色凝重。

  他比誰都清楚,那是阿依朵的障眼法,也清晰地看見,障眼法下,江稚魚身上的青紫已然加重。

  可,究竟是為什麼?

  他知道這不是阿依朵動的手腳,她不能,也做不到。

  只是,究竟是什麼夢,竟還能顯示在身體上?

  好想……

  好想剖開來看看!

  比起其他人,阿依朵一直在默默觀察著白衍,畢竟在場所有人中,唯一能看懂的也就白衍一人了。

  他都已說出了一筆勾銷四字,阿依朵自然要緊盯著他,以防他出賣自己。

  相識多年,阿依朵對白衍還是了解的,見他如此,阿依朵長呼了一口氣。

  她已經不求白衍再歸順於她,只求他不要礙自己的事就行。

  其他人自然不可能一直待在許府,因此屋內如今只剩江素蘭、福平、阿依朵和白衍四人。

  當然,這只是明面上的。

  暗處還有多少,阿依朵不用想也知道,這屋內好對付的,怕是只有江素蘭一個。

  阿依朵正這般想著,便聽她心中好對付的江素蘭輕聲道:「你這藥膏是如何做的,寫下來。」

  阿依朵心中咯噔一聲,儘量平靜道:「問這些做什麼?」

  「我對藥理不通,你若是在藥膏中動什麼手腳,我發現不了,所以我要你寫下來,讓太醫院的人來做,」江素蘭看著她,黑漆漆的瞳孔讓阿依朵頭皮發麻。

  「沒有必要,」她竭力鎮定道:「這麼多雙眼睛盯著我呢,我又不是活膩了。」

  江素蘭聲音冷淡,卻隱隱有著強烈的壓迫感:「有沒有必要,不是你說了算的,照我說的做。」

  阿依朵:「……」

  她微垂下頭,眼中掠過一絲陰狠。

  ……

  回了屋,景教授已然昏迷,江稚魚半蹲在他面前,左瞧瞧右看看。

  「有何不妥?」賀言庭柔聲道。

  見過方才他在外面的凜然,再看到如今他春風拂面的柔和面孔,其餘幾人不禁咂舌。

  江稚魚這次就不是嗷嗚一聲了,而是一直在嗷嗚,聽得旁邊聽著的少年都想應和著她嗷嗚幾聲。

  他往周圍看了看,很高興地發現除了他,別人好像也都有這個跡象。

  搞什麼?喪屍傳染也就算了,喪屍叫還傳染?

  以防自己真的叫出來,少年探出頭去。

  周圍百米之外,再見不到人影,只有遊蕩著的喪屍。

  這麼看,也算是難得的祥和景象了,少年這般想著。

  江稚魚嗷嗚嗷嗚跟賀言庭講著自己的發現:「方才踩他的時候,我的腦海里閃過很多畫面,其他都很模糊,唯有一個地點,特別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