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2章 來都來了(求票票、求催更)

  不過刻在每個人DNA里的來都來了,江稚魚也不能免俗。

  既然她人都已經在這裡了,不如趁此機會,搞清楚喪屍王。

  雖然有些記憶已經模糊,但江稚魚心底一直有個聲音提醒著她。

  「我怎麼沒看見王,王去哪了?」

  「我知道我知道,王去找王后了!看到這寶石堆砌的屋子了嗎?等王后回來,就要和王住在這裡了。」

  江稚魚:「?」

  想起之前自己義正言辭表示喪屍王絕對不是為了求偶,江稚魚表情就一片空白。

  不是哥們兒?

  你都喪屍王了,求什麼偶啊,不該專注於搞事業,以滅了人類,讓喪屍占領幾個地球為己任嗎?!

  有一個戀愛腦的王,這喪屍遲早滅絕!

  江稚魚面無表情地想。

  但現在喪屍們都顧不得她了,方才江稚魚問的那句話,就像是一石激起千層浪一般,喪屍們激烈地開始討論起來。

  「不過王這次走了好久,還沒找到王后嗎?」

  「不造呀,已經很久沒收到王的指示了,寶石都搜了幾車了,不知道怎麼擺。」

  這顯然是喪屍們很苦惱的事,因為江稚魚聽到喪屍說完這句話後,在他旁邊的喪屍們都深深嘆了口氣。

  江稚魚:「……」

  不過喪屍們說的也不全是廢話,就比如:「很久沒收到王的指示,那攻城呢?是誰指使的?」

  喪屍們比她還要茫然:「攻城?攻什麼城?我們最近只找過寶石啊。」

  不是它們,那是誰?

  ……

  眨眼間又過了數日,蘇白的人已查清那南蠱女子的身份,也知道她被江康安關在了何處,自然也知道了江康安離京的消息。

  如今盛京中也無動盪,皇帝如此看重江康安,沒理由會讓他出京辦什麼事,那還有什麼能讓江康安放下出事的妹妹,在此時離京呢?

  答案呼之欲出了。

  一想到江稚魚可能出了什麼事,蘇白就只覺一口氣似梗在喉間,不上不下的。

  「給我去查,不管你用什麼方法,我一定要在三日內知道江稚魚的情況!」

  不敢耽擱,吩咐下屬的同時,蘇白也趕緊揮筆寫了一封信。

  「快馬加鞭傳去漠北,一定要快!」

  ……

  漠北,收到准格爾和和碩退兵的消息,江聞璟和蕭翎羽一臉驚詫。

  等議事的眾將離開,蕭翎羽才忍不住開口詢問。

  「瓦剌已經沒了他們想要的東西,」賀言庭言簡意賅,看著沙盤制定著戰術。

  「別光站在那裡,都準備得如何了,最多七日,我要攻下瓦剌。」

  另一頭,岱欽直接掀了桌:「退兵?為何退兵?!難不成他們不知,若是被天啟拿下瓦剌,接下來就是他們了嗎?」

  小兵戰戰兢兢複述道:「說是天啟將軍已經做了保證,只要他們退兵,三十年內,不會動他們。」

  岱欽幾乎被氣笑:「荒謬,敵人的話能信嗎?他說三十年就三十年?!蠢鈍如豬!」

  小兵的身子抖得像是篩糠一樣,不敢開口,岱欽眼神陰鷙地掃過他,眼中滿是暗潮洶湧的殺氣。

  這麼多年來,他何曾狼狽至此!

  只要能殺了賀言庭,什麼代價都行!

  這般想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一個小兵冒失地闖進軍帳:「將軍不好了!天啟那邊又開始攻城了!」

  ……

  賀言庭是孤身一人離的京,江稚魚要找的是白衍,早在之前,他便已經將信送往了南蠱,想來白衍動身也有幾日了。

  他此番離京,一來他做不到將希望都寄托在白衍身上,早年間他也是聽過不少能人異士的,巫蠱之術除了南蠱,一些小國之中也是有人會的。

  二來,他此番離京,也能引起賀言庭的人的警惕,多一個幫手去查,總是好事。

  正如江康安所想,查到消息的蘇白頓時坐不住了。

  什麼叫:「昏迷不醒,氣若遊絲?」、「臉上滿是青紫,狀似鬼魅?」

  甚至他都不敢多看?

  蘇白攤在軟塌上,吞了一口口水。

  賀言庭雖未明說,但打得那個主意,早就如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若是江稚魚當真出了什麼事,蘇白都不敢想,賀言庭會變成什麼樣子!

  「快去找,天下間有名的名醫都給我找來!還有那什麼隱居深山的名醫,也給我請來!錢什麼的不用管,要多少給多少!」

  「還有,把那個勞什子南蠱祭司,也給我抓過來!」

  ……

  阿依朵是被蒙著眼一路帶過來的,這夥人的動作比之江康安的人更不懂憐香惜玉,直接就把扛在肩上的她扔在了地上,痛得阿依朵沒忍住驚呼了一聲。

  眼罩被解開,周圍赫然是個牢獄,各種刑具一應俱全,還有她都沒見過的,上面的血還在滴落,顯然是剛用過的。

  阿依朵活了這麼多年也沒下過獄,一想到這些東西要被用到自己身上,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你們是何人?」

  她一邊說著,一邊手指微動。

  「你沒必要知道我們是誰,你只需要告訴我們,你對江稚魚做了什麼就行。」

  他的聲音聽起來竟然是柔和的,暗處的蘇白沒忍住皺眉。

  阿依朵怯怯地看了他一眼,又極快地收回視線,在地上的身軀微微顫抖著,看起來弱柳扶風,好不可憐。

  審訊的男子一臉心疼地把她扶了起來,然後——

  綁在了刑訊用的椅子上。

  「現在就不冷了吧?」

  綁得很緊手腕都開始疼了的阿依朵:「……」

  媽的!

  這人是傻子?!

  被綁起來的阿依朵顯然影響人的能力有限,所以審訊的男子雖然受其影響,但更多的還記得自己是要審訊她,才有了方才那個畫面。

  他拿起一旁的鞭子,揮在椅子周圍,滿意地看見阿依朵瑟縮了兩下,道:「說,你究竟使了什麼妖術?」

  「冤枉啊大人,」阿依朵抽泣道,被綁在椅子後的手指瘋狂動彈,面上卻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哭訴。

  審訊的男子眼神微微顫動。

  差不多了,阿依朵心想著,聲音更加柔和:「我好疼,能不能給我解開啊?」

  蘇白心一緊。

  審訊男子卻突然獰笑了幾聲:「疼?就是要你疼!」

  阿依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