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刻在了DNA上(求票票、求催更)

  蕭翎羽挑眉,眼神頓時幽深起來。

  「那蕭晏禮又是什麼情況?莫非這女子也與他的心上人長得一模一樣?」

  「這……倒是不知了。」

  姬酉微眯起眼,看著蕭翎羽若有所思的眼神,突兀開口道:「太子殿下,您不會也對這女子,起了幾分興趣吧。」

  他最近看了一本書,男人對一個女人開始感興趣的時候,便是他淪陷的開始。

  他效忠之人,可不能是只貪圖情愛之輩啊!

  蕭翎羽自然明白他話中的意思,他啞然失笑:「先生放心,翎羽只是有些好奇這女子到底是如何吸引了兩位皇子,若說興趣,還是江稚魚,更讓翎羽感興趣些。」

  尤其是,自己為何能聽到她的心聲。

  提起江稚魚,眾謀士們也不禁點頭。

  他們也十分好奇。

  一個女子是如何在短短几個月內,便能得了聖上賞識,破例封為天啟第一女官,更能一夜之間連跨幾品!

  這麼快升官發財的道路,他們也想擁有!

  而且,她還敢在聖上的眼皮底下印那般大膽的書籍!

  一代女皇的劇本啊!

  她就半分不怕被人參上去,治她一個忤逆之罪嗎?

  想要升官發財,一個好膽量是必備的,看江稚魚這路線,身上怕是得裝了十幾個膽吧。

  真牛啊。

  「對了,提起她,」姬酉抬頭道:「此次聖上任命五皇子,便是她提議的。」

  蕭翎羽輕眨著眼睛,一旁的一個謀士已經迫不及待道:「五皇子與她姐姐江素蘭之事眾人皆知,難不成是想給她這未來的姐夫賣一個好?」

  「不、不可能,」蕭翎羽直接反駁道:「之前尚書府上我曾與她交談過,她絕不可能會幫蕭思遠。」

  既然絕不可能幫,又為何會在這稱得上是拱手相送的軍功戰上,推薦蕭思遠呢?

  蕭翎羽眼底精光一閃而逝。

  這只能說明一件事,瓦剌一戰,必不好打。

  ……

  不管幾個皇子間是如何暗潮洶湧,江稚魚的書一經印出,以實惠的價格、跌宕起伏的劇情、較高的質量和極大的膽量,迅速壟斷了全盛京的話本鋪子,就連說書先生也會在說書時,穿插著講上那麼幾段。

  京中貴女們早已厭倦了千金小姐隨窮酸書生私奔的故事,乍一看到這本書,頓覺稀奇,細細閱來,也漸生了幾分不一樣的思緒。

  原來即便是女子,也不一定就要困於宅院之中,也能野心勃勃,能使日月同輝,能造太平盛世!

  因著價格低廉,數量眾多,江稚魚又吩咐過,所以平民百姓家的女子,便是不出錢,也能領上一本,以防家中旁人使壞,江稚魚還特意讓分發的人告知眾人,此書每隔一段時間,便會有人上門查看,若是有破損或是丟失,查證是人為,便要賠償十兩銀子。

  十兩銀子可不是個小數目。

  另一邊,盛京中平民百姓幾乎不識字,以免他們看不懂,江稚魚還分區域劃分,請了先生,每日定好時間,一邊教她們識字,一邊給她們講書。

  還有一些人更是幾本幾本的買,不止是為了看和收藏,更是為了囤貨,畢竟這書的內容實在是太過危險,若是有一天不印了,他們還能賣個高價。

  初時囤貨的人還不多,待後面印刷的是越來越多,還是供不應求時,翰林報了上來,江稚魚才知道還有囤貨的人。

  【好傢夥,這囤貨的本能真是刻在了你們的DNA上啊。】

  【這錢就讓你們賺吧,一賺一個不吱聲。】

  聽說她在印書,特地前來參觀的賀言庭:「……」

  囤貨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但他們買得太多,印刷又跟不上,更何況這書又不是只供給盛京中人,整個天啟都要呢。

  「日後買書之人都要登記名字,核實無誤後才能賣給他,並且每人只能限購兩本。」

  江稚魚語氣平淡道。

  另一邊,這書太過火爆,皇宮中人也近乎是人手一本。

  但礙於此書內容,眾人想要談論此書時,也只能通過暗號來談論。

  白日裡伺候各位主子時,便將此書藏起。

  皇帝雖一直對江稚魚所印的書好奇,但近幾日公務繁忙,一時便耽擱了下來。

  直到今日空閒了,他才突然想了起來,問了那麼一句。

  福平睫毛微顫著:「奴、奴也不知。」

  皇帝:「嗯?」

  福平還想著敷衍過去,看到皇帝另一側站著的朝恩,整個人頓時一激靈。

  上次已經惹怒過聖上一次了,這次若是再惹聖上不快,自己的位置就真讓這小子替了!

  福平不敢再打哈哈,趕忙從自己胸前掏出書來,呈給皇帝。

  做事的同時,還朝著朝恩挑眉。

  說回來這小子命也是真的大,皇帝要派他貼身伺候的消息一傳出去,自己手底下的幾個太監便趕忙去收拾了,據他們說都已經沒氣扔進池裡去了,不知怎地又爬出來了。

  福平輕嘖一聲。

  不過沒死也好,也省得聖上多心,懷疑是自己下令,到時候認為自己誰也容不下,反倒更是給自己找麻煩。

  皇帝接過一看,封面上寫著《女主昌,醒悟後我走上人生巔峰了》。

  皇帝:「???」

  什麼玩意兒?

  皇帝眉心緊蹙著掀開第一面,標題赫然是:「皇帝駕崩,落髮為尼。」

  皇帝:「……」

  他深吸一口氣,接連往後翻了幾頁,內容也並未細看,越看,眉頭便皺得越深。

  再抬頭時,他的眼神中甚至帶了幾分恍惚。

  「朕、朕是眼花了嗎?」

  福平搖搖頭。

  「……所以,這本書確實是寫了一個女子,登基為帝的故事?」

  福平點點頭。

  「這本書,確實是經稚魚之手印出來的?不是翰林院那幫人欺上瞞下?也不是賊人易容成稚魚模樣印的?」

  福平:「……老奴猜想,也許、大概、可能不是。」

  皇帝抓著書的手頓時收緊,指尖泛白,手勁之大,讓書都有些扭曲。

  福平看得是一臉心疼。

  輕點,輕點啊,

  他之前那本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這可是他新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