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棋畫呆呆的看著傅向西,好半天滿腦子只有無數草泥馬在馬勒戈壁狂奔,吐不出一個字來。
而傅向西戴著耳機,看樣子已經沉浸到他自己的世界裡去了。
秦棋畫深呼吸,再次深呼吸,平心靜氣的靠近傅向西,取下他的耳機,湊在他耳邊,輕輕慢慢道:「寶貝兒,你還真當我是豺狼虎豹啊?」
雖然她語氣平和,傅向西似乎聽到她磨著後牙槽的聲音。
傅向西淡淡回了一句,「難道你不是嗎?」
他就算瞎,也知道她每次運動時都很爽……
有時候他並不想縱X過度,可她那纏纏綿綿要死不活的樣子,就讓他忍不住繼續餵她。
「當!然!不!是!」秦棋畫強烈反駁。
「你用狐狸精形容都行,但不能用豺狼虎豹!就算我饞你的身子,我也沒那麼饑渴。」
傅向西點點頭,「狐狸精。」
確實是個狐狸精。以前單身的時候他很少會想這個,心無旁騖的投入到事業中,那時候甚至以為自己比較冷感,可自從娶了這個女人之後,他感覺連自己都變了……被她開發的食髓知味,欲罷不能。
秦棋畫語重心長道:「你累了說一聲就是了,我又不是天天要。我也沒有一個金剛腎啊。你大可不必這麼……」她咬牙切齒,一字一頓道,「盡、職、盡、責。」
「隨你,想用的時候用。睡覺。」傅向西躺下身,隨著他的語音,燈光滅了。
秦棋畫:「…………」
好氣哦!丟出這麼一個東西把她氣的腦子發懵後,他輕飄飄的說睡就睡了。
不,她一定要給自己正名。
堅決摘掉這頂豺狼虎豹的大帽子。
黑暗中,秦棋畫道:「為了自證清白,接下來一個月,咱們倆井水不犯河水。誰也別碰誰,誰碰了是狗!是豺狼虎豹!」
傅向西:「……」
他不懂她為什麼要死槓到底。
在他看來,不管是強**還是冷淡,都只是人的一種特質而已。
「就這樣!誰碰誰就是狗!」秦棋畫憤憤說完,連這個房間都不想待了,「我上樓睡覺去了。」
正要下床,男人伸手抓住了她。
傅向西坐起身,抓著他的手腕用勁,將她扯到身旁,低沉的聲音透出幾分不悅,道:「還說不是為了這個?現在不做了,你就急不可耐要走。」
「我不是為了這個下來的!但是,我現在不想待在這裡了,煩!」秦棋畫掙了掙,沒掙開他的手。
「我會信?」他冷笑一聲,將她按倒在床上,壓著她的肩膀道,「我今天確實很累。但你非要我親自來,也不是不行。」
「……」這個人的腦迴路到底是怎麼構造的?
「我不要!我……唔……」
他堵住她的嘴巴,掐著她的下巴,深入探尋。
秦棋畫腦子嗡嗡作響,這一次是真沒什麼快樂了,就很煩。
她堅決的抗拒他,趁他一個鬆懈,將他推開,跑到床下。他到底只是一個殘疾人,而且身體比往日虛弱,她想跑還是不難。
秦棋畫赤腳站在地上,平緩呼吸後,開口道:「說了誰碰誰就是狗。你別打著滿足我的名頭,破壞規則。」
傅向西坐起身,仰靠在床頭的靠枕上,抬手揉著兩邊太陽穴,極力克制那些突然冒出來的混亂又猙獰的情緒。
半晌,他都沒說話。
空氣微涼又冷漠,帶著一種強烈的壓抑感。
秦棋畫道:「那我先上去了。」
秦棋畫走到門邊,拉開門。
傅向西坐起身,背脊一瞬間都繃直了,開口的嗓音帶著沙啞,道:「你上去也不能證明什麼。」
「??」
「你睡到我身邊,不碰我,才能證明你對我確實沒想法。」
……居然有那麼點道理?
秦棋畫一瞬間被傅向西說服了,返身回到床上,「行,睡吧。」
昏暗中,傅向西的身體微微放鬆。
秦棋畫躺的端端正正./
他扣著她的後腦勺,拉近最後一絲距離,雙唇落在她眉心,接著落在她鼻樑,又落在她的唇瓣……
他輕輕慢慢的吻著她,不疾不徐的品嘗……
漸漸地,兩個人的呼吸變得越來越重,越來越濁。
「……」秦棋畫飄忽了,被他帶到雲裡霧裡去。
他咬著她的唇瓣,啞聲道:「……要嗎?」
「要……才怪!」秦棋畫差點就崩潰了,在放縱線上掙扎回來。她推開傅向西,滾到一邊,跟他拉開距離,鎮定情緒後,哼笑,「是不是你想要了?」
傅向西:「……」
他是很想,每天都在想,奈何身體太疲憊,加上她又提出井水不犯河水的規則。於是每天都在克制。
「想要就承認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秦棋畫道,「只要你別自己想,賴到別人頭上。」
傅向西深吸一口氣,沉聲道:「不想要就睡覺,別看我了。」
秦棋畫:「???」
WTH!都到了這一步,他居然穩住了?
………她果然是對他毫無sex吸引力嗎?
她可是閱人無數的海後,那麼多帥哥碰都沒碰過她就為她尋死覓活,這個男人享受過她鮮~嫩的身子後居然對她無動於衷?
秦棋畫的玻璃心碎了一地……
這個認知對她打擊太大了,導致她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她沒睡著,傅向西也很難睡著,因為有一股躁動的氣息持續影響著他。
傅向西忍不住問:「你怎麼還不睡覺?」
秦棋畫道:「工作壓力大,想事情,睡不著。」
傅向西:「別想了。」
秦棋畫:「這個不受自己控制啊……」
夜色漸濃,她再鬱悶也抵不住強大的困意,最終沉沉睡去。
次日,部門副總監劉燕林生日,下班後大家一起吃飯為她慶生,吃完飯又去會所繼續玩。
原本大家都以為秦棋畫吃了飯就要走,誰知道她興致極好的跟著他們一起去了會所。
劉燕林朋友多,不僅是部門內幾個人,到了會所這邊,陸陸續續有更多人過來捧場,其中有公司高層,還有幾個富二代。
秦棋畫落在角落裡懶洋洋的喝酒,心裡還在琢磨著家裡那點事。
可越想越沒有頭緒,感覺跟死胡同一樣……反正那位大爺,就是高冷禁慾系,八風不動。
有人坐到秦棋畫身邊,「嗨,小畫。」
秦棋畫抬頭一看,是劉燕林的一個朋友,長得還有點小帥。
男人端起酒杯,秦棋畫跟他碰杯,淺啜一口。
男人一杯喝完,道,「聽說你是華大畢業的?」
秦棋畫:「是啊。」
男人笑起來,「我也是,咱們是校友,我比你高了五屆。」
秦棋畫沒作聲,他又接著道:「過幾天我正要去學校一趟,做個演講。」
秦棋畫慵懶的晃動著酒杯,淡道:「哦?講什麼?」
男人被她這股勁兒迷住了,滔滔不絕的找話聊。
正說著,秦棋畫的電話響了。
她起身道:「我去接個電話。」
她走到包間外,接通電話,那頭想起了傅向西低沉的聲音。
「你怎麼還沒回來?」
「今晚部門領導過生日。」
恰好包間門被推開,裡面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和吵鬧聲傳了過來。
傅向西聽到那端的吵鬧,臉色更難看了,冷道:「你們公司那麼多人,每天都有人過生日,你是不是要夜夜笙歌?」
「這是部門領導……」
「難道你還需要討好誰?」
秦棋畫正要說話,許歐從裡面走出來,朝秦棋畫招手,「小畫,咱們的歌到了,快來。」
「來了,來了。」秦棋畫趕忙應聲,一群麥霸,搶個歌不容易。她對電話那頭道:「我才來公司,還是要跟大家搞好關係嘛,先掛啦,結束後我就回去。」
傅向西聽著手機里傳來的忙音,心裡那股躁鬱之氣一股比一股更猛烈。
他扔掉手機,雙手重重壓在琴鍵上,手機撞到大理石地面上,哐當幾聲碎出裂痕。,,大家記得收藏網址或牢記網址,網址m..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