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柔心情糟透了,曹讓一上車,她就開始不停的抱怨。
「冷宴到底怎麼回事兒?難道他恢復記憶了?可他明明吃飯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變了?」
「他現在肯定跟林嶼搞在一起了,明天,明天一早估計就要解除婚約,怎麼辦?就算是我同意,他們也得給我一筆賠償吧。」
「我真的不理解,我不夠年輕不夠漂亮嗎?林嶼怎麼說也是生過兩個孩子的女人,她能跟我比嗎?」
她見曹讓一直不說話,便不爽的推了他一邊,「你啞巴了?平時不是挺能說的嗎,讓我這麼做那麼做,結果呢?打臉不?」
「你先冷靜!」曹讓煩躁的捏著眉心,他儘量不去看白筱柔的身體,可車內是封閉空間,獨屬女人的氣息根本無孔不入。
「你讓我怎麼冷靜?」白筱柔忍不住想發瘋,「謀劃了這麼久,一步步,一點點,終於要成功了,你讓我現在怎麼冷靜?」
曹讓猛地轉過頭,一雙眼睛在黑暗中瞪著她,「你撒潑打滾冷宴就會多看你一眼?多分你一分錢嗎?」
白筱柔被曹讓的眼神嚇得一哆嗦,瞬間就閉嘴了。
她從未見過這樣的曹讓,危險、陰暗,讓人想要逃離。
幾乎是一瞬間,白筱柔就害怕了,她轉身握住門把手,就要開門下車。
曹讓一把拉著她的胳膊,冷冷的問道,「你幹什麼?」
「我……」白筱柔的聲音控制不住的發抖,「讓哥,我……我想先回去了,我現在就回冷家,去找陳冰冰,說不定一切還能挽救。」
「別做夢!」曹讓的眼神越來越嚇人,他一用力,直接把白筱柔拉進了懷裡,「這個時候,冷宴和林嶼早就顛鸞倒鳳了,你找誰去都沒用。」
「讓哥,你放開我,你……你現在腦子可能不太清楚,」白筱柔全身都在抖,「你先回家,我也回去,我們好好想一想,下一步該怎麼辦。」
曹讓的眼睛借著月光,從白筱柔的鼻尖掃過去,他的手順著領子一下伸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白筱柔開始瘋狂的掙扎,手腳並用,「曹讓,你瘋了,你不能碰我,我是冷宴的女人,如果我和冷宴結婚,他發現我不是處女,我們就拿不到錢了。」
「你放開我,你讓我走,讓我走!」她眼淚狂飆,整個人又怕又惱。
「老實點!」曹讓一下子掐住了白筱柔的脖子,「你現在還做夢呢?你覺得冷宴還可能娶你嗎?就算他娶你,你覺得他真的會在乎你是不是處女嗎?」
白筱柔用力想要扒開曹讓的手,她的雙腿被曹讓壓在身下,她幾乎無法反抗了,「求求你,讓哥,我求求你,放過我。」
「白筱柔,這麼晚,你把我叫出來,還穿成這樣,不就是欲望不滿嗎?」曹讓湊過去,在白筱柔耳邊輕輕吹了一下,「沒關係,妹妹,冷宴不滿足你,我來滿足你。」
「不要,不要……」白筱柔瘋狂搖頭,「曹讓,你不能碰我,否則……冷宴就算要取消婚約,他一定會給我補償,你放了我,補償都給你。」
曹讓冷笑一聲,一用力,解開了褲腰帶,他又伸手去扒白筱柔的底褲。
「不要,不要!」白筱柔真的要瘋了,「你滾開,滾開,否則你一分錢也拿不到,你聽到了嗎?」
曹讓似乎已經精蟲上腦,根本不理會白筱柔說什麼,將人翻過來之後,身子一挺,便用力擠了進去。
「啊啊啊……」白筱柔瘋了一樣哭喊著。
可這條路本就人跡罕至,現在又是後半夜,根本沒人會救她。
她不知道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明明一個小時前,她還得到了陳冰冰的允諾,說她還可以成為冷宴的妻子……
可現在,她被一個自己根本就不喜歡的男人強上了,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為什麼會這樣?
她哭累了,任由曹讓在後面折騰,她不再掙扎,只是雙眼無神的看著窗外。
或許這就是她的命,她出生在大山里,註定要回去,她永遠逃不出來。
曹讓一共做了三次,才終於一臉饜足的提上了褲子。
一瞬間,他有些後悔,可冷宴開除他的事兒,教會了他一個道理,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
他起身拿了紙巾盒丟給白筱柔,「自己擦一擦吧。」
白筱柔全身癱軟的靠在那,一動都不動,完全聽不見外界的聲音一樣。
曹讓點了一顆煙,「怎麼?還想讓我親自幫你擦?」
他把煙叼在嘴裡,不耐煩的拿起紙巾盒,當真準備去給白筱柔擦身子。
「滾!」白筱柔一把奪過紙巾盒,恨之入骨的看著曹讓,「我恨你!我一定會想辦法弄死你!」
「咳咳……」曹讓嬉笑的咳了兩聲,「行了,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剛剛哥弄得你不舒服嗎?差不多得了。」
白筱柔的雙腿止不住的抖,她一點點擦拭上面的液體,一次次噁心的想要吐。
曹讓又掃了她一眼,「你該恨的人不是我,是冷宴還有林嶼,你想想,如果不是他們,剛剛那一切有可能發生嗎?」
白筱柔的動作頓了頓,又咬牙切齒道,「我跟你們每一個人。」
「一會兒下了車,在外面多呆一會兒,身上的味道沒了再回那個車裡,」曹讓清了清嗓子,「冷宴長了一個狗鼻子,車上有一點異常的味道,他都會發現。」
白筱柔冷笑一聲,「怎麼?事到如今,你還希望我能嫁進冷家嗎?」
她惡狠狠地看著他,「我要是嫁進冷家,你還能活命嗎?」
曹讓不甚在意的推開車門,頓時初秋的冷風灌了進來,讓白筱柔忍不住一個哆嗦。
曹讓指了指前面的行車記錄儀,「剛剛發生的一切,都錄下來了,所以呢,你要是還想嫁入冷家,不想自己成為其他男人意淫的對象,就老實點。」
「你!」白筱柔瘋了一樣去打曹讓,「你這個畜生,你不得好死,你會遭報應!」
曹讓丟了菸頭,一把抓住白筱柔的兩個胳膊,「怎麼?又癢了?又想要了?」
「你放手!」白筱柔強忍著眼淚,她發誓,終有一天,她一定要報仇。
曹讓一把甩開她,「乖乖滾蛋,明天冷宴一有消息,馬上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