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8章 有了新男友就不認識前夫了

  「吃好了,那咱們走吧!」白筱柔滿臉笑意,起身就過去想挽著冷宴的胳膊。

  最近一個月,她跟冷宴也算是越走越近,冷宴偶爾也會允許她像女朋友一樣挽著他。

  可顯然,現在的冷宴心情不太好,故意躲開了。

  白筱柔扯了扯嘴角,曹讓說的沒錯,即使冷宴沒有恢復記憶,他也會對林嶼動情。

  愛一個人是刻在基因里的,無法改變。

  而她白筱柔要做的,就是嫁進冷家,最大程度在這場婚姻中得到應有的好處。

  她餘光看見了什麼,忽然哎呀一聲道,「宴哥,你去外面等我吧,我的戒指落在洗手間的台子上了。」

  「好!」冷宴隱隱不耐煩,「快去快回。」

  白筱柔很快去了衛生間,果然見林嶼在那洗手,她笑著迎了上去。

  「林嶼姐,真的是你?我還擔心自己是不是太想你了,看錯了呢。」

  林嶼沒想到會在這兒遇見白筱柔,皺了皺眉,扯了擦手巾,安靜的擦完手就打算離開。

  「姐!」白筱柔繞過去堵住林嶼的去路,「柏青的死……」

  林嶼瞬間冷了臉,「閉嘴,你不配提起這個名字!」

  「姐,我知道我讓你失望了,可是你能理解那個被強迫的女孩,為什麼不能理解我呢?」白筱柔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我跟她一樣,只是想過上好日子,我們有錯嗎?」

  林嶼簡直氣笑了,「你想過上好日子沒錯,但是你記住,你的好日子建立在一條無辜的生命之上,還有,別把自己想的那麼慘,相反,貪得無厭終究沒有好下場。」

  她用力推開白筱柔,大步離開了。

  白筱柔站在原地,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林嶼憑什麼把林栢青的死全都怪到她頭上?

  林栢青死了,她不比林嶼好受,難道就因為她跟冷宴在一起了?她就是罪人了嗎?

  她走到水龍頭下面胡亂洗了洗手,把剛剛故意偷偷摘下去的戒指又戴上了,才不緊不慢的出去了。

  曹讓說,還有一件事,很重要。

  冷宴可以不愛她,甚至可以不娶她,但是他們必須把生米煮成熟飯,才能最大程度保證她的利益。

  這一個月,白筱柔想盡了辦法,除了下藥那種事兒她不敢幹,其他都想了,可冷宴就是不上鉤。

  她甚至懷疑冷宴是不是不行。

  當然這不可能,冷宴不行的話,也不會有安安和寧寧了。

  說實話,白筱柔雖然對生孩子沒什麼好感,但是安安和寧寧真的好可愛,如果自己能有那麼一雙子女,她也挺開心。

  曹讓說,有時候兩個人想要進一步,需要催化劑,而林嶼,可能就是她跟冷宴之間需要的催化劑。

  她猜測,這個時候,林嶼應該跟冷宴碰上了。

  確實,林嶼出了飯店的門時,便見冷宴跟裴書臣都在外面,一左一右。

  顯然冷宴在等白筱柔,裴書臣在等她。

  林嶼飛快的看了冷宴一眼,才大步走向了裴書臣,低聲催促道,「裴先生,你久等了,咱們快走吧。」

  「好!」裴書臣回頭看了一眼冷宴,覺得這個男人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見過。

  然而,兩人沒走出去幾步,冷宴就忍不住喊了一聲,「林嶼?這是交了新男朋友,就要假裝不認識前夫了嗎?」

  林嶼暗罵冷宴不是個東西。

  「那是你前夫?」裴書臣後知後覺道,「怪不得他剛剛一直一副要吃了我的眼神,可是你們不是離婚了嗎?是你甩了他?」

  林嶼一臉無奈,「裴先生,你在這兒再等我一下,我過去打個招呼。」

  裴書臣遠遠的看了冷宴一眼,他恍然大悟,「這是在大屏幕上不斷求婚的那個大總裁?」

  他有些擔心的看著林嶼,「需要我陪你過去嗎?」

  「不用,沒事兒。」林嶼輕輕拍了拍裴書臣的胳膊,便轉身回到了冷宴對面,「冷先生難道不知道嗎?合格的前任,就應該跟死了一樣。」

  冷宴眯了眯眼睛,「所以,你是真的交了新男朋友,也接受了我忘記你的事情了?」

  「我交不交男朋友,是我的事兒,你有沒有忘記我,是你的事兒,」林嶼注意到白筱柔出來了,便後退一步道,「你的新娘子來了,咱們就此別過,以後見面就當作不認識好了。」

  她說完便轉身大步離開了。

  冷宴看著她毅然決然的背影,下意識用舌尖頂了頂臉腮。

  「宴哥?跟林嶼姐打招呼了嗎?」白筱柔走上前,神色自然的問道。

  「這種女人,不值得!」冷宴轉身,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白筱柔幾步追上去,雖然知道從這個方向走繞遠了,但是她依舊什麼都沒說。

  「剛剛我回衛生間找戒指的時候,也看見林嶼姐了,她心情真的不錯,在裡面補妝呢。」

  她一邊說著,一邊觀察冷宴的反應,「我們隨便聊了幾句,她說跟那個男人處的還不錯。」

  冷宴猛地停了下來,眼神陰森的看著白筱柔,「你跟她很熟嗎?」

  白筱柔慌亂的搖了搖頭。

  「對於這種見異思遷的女人,她跟誰好,我不感興趣。」冷宴明顯在隱忍著怒氣,「以後不要在我面前提起。」

  「哦,好,宴哥,我知道了,不提了。」說不嫉妒是假的,誰不想讓冷宴這麼優秀的男人為自己吃醋?

  白筱柔有想過要更多,可曹讓警告她,不屬於她的東西,一旦起了貪心,很可能滿盤皆輸。

  所以林嶼說她貪得無厭並不合適,她至少現在還有理智,還懂分寸。

  上了車,白筱柔把導航調到了新房的售樓處,她按捺著內心深處的喜悅,「宴哥,走吧,我已經跟那邊約好了,都等著咱們呢。」

  今天王科不在,冷宴自己開車。

  他駛出地下車庫之後,便看見林嶼和裴書臣正沿著馬路散步。

  他感覺一股無明火直衝頭頂,他用力按了一下喇叭,便一腳油門,超過了兩個人。

  右視鏡中能看到林嶼嚇了一跳,往旁邊躲得時候差點摔倒了,幸好裴書臣眼疾手快扶住她。

  冷宴感覺自己快瘋了,強迫自己一個月不跟她見面,他以為自己已經將這個人淡忘,可為什麼……他現在覺得自己無比思念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