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禾大驚失色,慌亂之下喊道:「你們別打了!有人要搶在你們前面了!」
那兩個流浪漢轉頭一看,登時變了臉色。
「這個老傢伙,竟然敢趁虛而入!」
「哥,不如我們先把他收拾了,這樣我們就可以兩個人享受這個女人了!」
「好主意!」
兩個流浪漢達成共識,上前抓住了老頭。
老頭褲子剛拖到一半,就被拽到一旁挨揍。
初禾輕輕地鬆了口氣。
藥效已經在發揮了,她的四肢開始漸漸發軟。
但求生的欲望迫使她帶動椅子,悄悄地開始移動位置。
她一邊觀察那三人的動向,一邊小心翼翼挪到了桌子附近。
桌子上有一把水果刀。
只要拿到它,那她就能割斷繩子了。
她屏住呼吸,努力地帶著椅子站起來。
後背和大腿後側被椅子的上下兩端狠狠卡住,很疼。
初禾死死咬著唇,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顫抖的手指,幾次嘗試去拿那把水果刀。
快了……她的指尖已經觸碰到了刀柄。
只要再往前一點,她就能把它握在手中。
初禾心中泛起了一絲喜悅,她正準備再次嘗試,卻聽屋內忽然響起了薛丁的聲音——
「你們這三個蠢貨,再不動手,就要被這個女人逃了!」
初禾身子猛地一激靈!
她慌亂地抬頭看去,見天花板的角落裡竟然閃爍著一個冒著紅光的監視器。
是薛丁在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
初禾心中大駭,她手忙腳亂地想去拿水果刀,但是已經晚了。
兩個流浪漢停止了手中的動作,齊齊把目光投向了她。
老頭被打的鼻青臉腫,他趁機為自己開脫道:「我知道錯了,我一會肯定最後一個來,我們先把這個女人的衣服扒光吧,再等一會她就真的要跑了!」
另外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朝初禾走了過去。
初禾胸腔下的心臟開始猛烈跳動。
她狠狠掐了下手心,擠出兩滴眼淚,楚楚可憐地說:「兩位哥哥,我沒想逃,我只是手腕被勒的太疼了……要不你們先幫我把繩子解開吧,你們有三個人,我就算長對翅膀也是逃不掉的……」
初禾長得漂亮,哭起來也是楚楚動人。
那青年很快被撩撥的心神蕩漾,他讓那老頭去把守住門,然後拿起那把水果刀,想要割斷初禾的繩子。
「不可以!」監控里忽然再次傳來薛丁的聲音,他冷笑一聲,「這個女人最會偽裝,如果你們真信了她的鬼話,她下一秒就能用這把水果刀殺死你們。」
青年割繩子的動作猛地一頓。
初禾急忙辯解,「哥哥,你不要聽他胡說!我很乖的!」
可那青年卻把水果刀扔到了遠處,起身道:「算了,我不敢賭那個風險。」
他把老頭招呼到身邊,準備撕扯初禾的衣服。
「不要……」
初禾小臉布滿了絕望,再也找不到一絲冷靜。
豪宅樓上。
薛丁一邊收拾放在保險柜里的金條,一邊欣賞著監控里的畫面。
幾個男人正在撕扯初禾的上衣。
女人的淒涼表情讓他感受到了愉悅。
把保險柜里所有的東西放進行李箱後,薛丁讓助理拎著行李箱,兩人一同下樓。
「顧沉回來後,想必會找你的麻煩。」薛丁說,「送我去機場後,你儘快離開臨城。」
薛丁雖然討厭顧沉,但他不得不承認,顧沉的確是一個值得被人忌憚的男人。
「明白。」助理點頭,又有些遲疑,「那徐初禾怎麼辦?」
「她啊——」
薛丁勾了勾唇角,「把地下室的門反鎖,讓顧沉的怒氣有一個宣洩的出口。」
這就是打算獻祭那幾個流浪漢的意思了。
助理暗暗心驚,薛總果然一如既往的心狠手辣啊。
下到一樓後,薛丁一邊跟助理交代一些剩餘的注意事項,一邊隨手翻看那個監控視頻。
初禾比他想像中還要頑強。
在雙手被綁住的情況下,她竟然讓其中兩個男人都掛了彩。
可惜,這只是在垂死掙扎罷了。
薛丁想,待會去機場的路上,他可以好好地欣賞初禾和那三個流浪漢交歡的場面。
他要把視頻保留下來,不僅要發給顧沉,還要讓全臨城的人都看見。
反正,初禾曾經敢那般戲耍他,落得這樣的下場,是她應得的。
他計劃的很完美。
偏偏,就在他剛踏出大門的那一刻,一枚子彈憑空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