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薛丁!
他找來了!
初禾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顧沉低頭看她,「你怕什麼?我們的門是反鎖的,他進不來,而且……」
他忽然悶笑兩聲,長指往她的更深處探去,「你不覺得我們現在這樣很刺激嗎?」
初禾一口氣沒提上來,「你是變態,別以為所有人都和你一樣變態!」
「哦——」顧沉故意拖長了調子,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如果你沒有和男人打過野戰,我還真挺相信你這話的。」
初禾:「……」
她漲紅了臉,咬牙道:「那次只是個意外!」
顧沉很疑惑,「難道你的褲子是自己掉的?」
「……」
初禾真想找根針把顧沉的嘴巴縫上!
眼看著女人沒話說了,顧沉愉悅地哼笑一聲,長指撥開鬱郁叢林,又要探入那處秘境。
「別……」
初禾發出一聲又短又急地低呼,她死死地攥住顧沉的手,冷硬的聲音有些顫抖,「顧沉,你別逼我恨你。」
顧沉低頭瞧去,見女人的眼眶竟然紅了起來。
男人眸色一暗。
片刻後,他的手指快速抽出。
初禾輕輕舒了口氣,快速提上褲子。
裡面遲遲沒有聲音,薛丁有些不耐煩了。
他正想再次敲門,卻聽裡面傳來一道的男聲——
「我為什麼要為了你的事情,把我的隱私展現給你看?」
薛丁臉色微微一變。
他總覺得這個聲音似曾相識,但隔著一扇厚重的門,又聽不太真切。
他記得保安說,這包廂里的人是博遠的老總。
博遠是幾年前突然出現在臨城的,按照資歷,它實在沒辦法與薛氏幾十年的基業相比較,然而不到五年的時間,博遠便迅速發展成了一個龐然大物。
眼下在臨城中,徐氏獨大,再往下數便是博遠。
但薛丁認為,博遠若真有意和徐氏爭一個高下,徐氏定然會節節敗退。
「這位先生,您誤會了,我無異於窺探您的隱私,只是想看一看您包廂里有沒有我認識的那個人。」
裡面的人輕嗤道:「你這是懷疑我偷了你的人?」
「沒有,沒有。」
薛丁連忙否認,還想再說話,卻聽那人說:「既然沒有,還不快點滾遠點?別耽誤我做正事。」
他很狂妄,和那個叫顧沉的小混混一樣。
區別在於,顧沉的狂妄是愚蠢的,而這裡面的男人則有狂妄的資本。
薛丁只能選擇忍下這口氣。
「不好意思,打擾您了。」
他帶著保安們離開了。
初禾緊繃的神經終於得以放鬆。
腹部忽然變得酥麻起來。
顧沉的指尖在她小腹上輕輕畫圈,他笑得風流無比,「我剛剛沒瞧見手指上有血,你這月經似乎已經走了?那不如我們繼續?正巧礙眼的人也離開了。」
比起先前的惱怒,初禾此刻更覺得無語!
她很無奈地看著顧沉,「你對我做這種事,你又爽不了,顧沉,你到底圖什麼啊?」
顧沉半真半假道:「我這是憐惜你,如果你不介意和我做,或者也願意幫我紓解一下,那我舉雙手表示歡迎。」
初禾譏諷地扯了扯唇,「還輪得到我幫你紓解嗎?這段日子,你恐怕都不知道有過多少女人了,不過我得提醒你一句,嫖娼是犯法的,你最好收斂一點!」
顧沉顯然不想聽她教育他,他壓根沒搭理初禾,指尖再一次解開了初禾的紐扣。
只聽嘩啦一聲,初禾雙腿間沁滿了涼意。
「顧沉,你——唔!」
尾音忽然變成了婉轉的調子,初禾的背猛地弓起。
她緊緊地抿住唇,纖瘦的手指控制不住地撓著門,水光瀲灩的眼睛渙散起來。
顧沉愛憐地捋了捋她耳邊的髮絲,「那個薛丁看起來很喜歡你,都追到這來了。」
初禾沒辦法回答他的話。
腿間的那抹炙熱感,折磨的她快要發瘋。
看著女人眼神迷離的樣子,顧沉微微挑了下眉,加快了手中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