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雪影緊緊地抱著他的脖子,好像抱住救命的稻草一樣。記住本站域名
這是完顏烈多少個夜晚夢寐以求的回應,在這個混亂的夜晚終於實現了。
完顏烈與趙雪影擁吻著,倒在了床上。
就在趙雪影不顧一切撕扯他衣服的時候,完顏烈的理智終於回還,隨之將她的兩手抓住。
可是她卻不停地掙扎,身子扭動得像小魚。
「雪兒,雪兒!你聽我說,你現在什麼都不知道,等你清醒了,你會後悔的!」
趙雪影眼神恍惚,但是依舊看著他的唇—瓣。
「我,我不會後悔,我要……」
「這是你說的?」
「嗯。」
完顏烈被誘惑著欺身上去,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趙雪影見狀,火急火燎瘋狂吻著他,不過也只是使著蠻力罷了。
他一直在做思想鬥爭:
他怎麼能趁人之危?還是人嗎?
他難道只是想得到她的身子嗎?
有一個粗狂的聲音在內心深處響起,他想得到她的身子,更想得到她的心,她的全部!
難道他真的忍心看她傷心懊惱落淚嗎?
幾個捫心自問之後,完顏烈終於下定了決心。
他從床上爬起來,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裡,不讓她動彈。
「雪兒,乖,等會兒沐浴之後便好了,便不難受了。」
趙雪影嚶嚶啜泣。
「你不管我了是嗎……白哥哥……」
完顏烈瞳孔放大,臉上滿是震怒。
他握住她的雙肩,緊緊握住,咬牙切齒質問道:「你把我當做了誰?當做了誰?!!」
趙雪影被他嚇著了,像孩童一樣大哭起來。
「不許哭!」
趙雪影真就不哭了,不顧他的阻攔上來摟住他的脖頸,吻他。
完顏烈向後躲閃,熊熊的嫉妒之火已然燎原,燒得他心肝肺疼痛難忍。
他雙手捧住她的小腦袋。
「雪兒,你看看我是誰?我是誰?!」
「你是……是……唔……」
可是她話還沒有說出來,便被完顏烈用一個強吻堵住了嘴唇。
趙雪影終於可以酣暢淋漓地回應。
完顏烈不敢聽趙雪影的回答。
他想求證什麼?難道剛才聽得還不夠清晰嗎?還要讓自己再受一次傷嗎?
他粗魯地吻著她,在她潔白的肌膚上留下一塊塊屬於他的痕跡,好似非得這樣做,才能證明她是他的,誰也改變不了!!
他的愛已經卑微到了泥土裡,他何曾這樣卑微過?
熱湯準備好之後,完顏烈將她放到浴盆里,對鈴音說道:「你給王妃沐浴,本帥在外面,有情況叫本帥。」
「是。」
看著完顏烈離去的背影,怎麼感覺有點落寞呢。
不過大帥真是好人,沒有趁人之危。
不過當鈴音給趙雪影脫衣服的時候,便不再這樣想了,上面密密麻麻的印記已經說明了一切。
趙雪影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轉過來,內室里空無一人,能聽到幾個侍女在院中說話。
「你們小聲些,王妃還沒醒呢。」
「是。」
鈴音雖然年紀輕,但是活潑開朗,做事乾淨利落,作為頭等侍女,大家心服口服,在一眾侍女中說話很有分量。
「鈴音。」
「哎——」鈴音轉頭看著那幾個侍女說道,「好了吧,把王妃吵醒了,被大帥知道有你們好看!」
趙雪影覺得好笑。
「鈴音,不要嚇唬她們了。」
「哪有嚇唬,說得可是事實,大帥說了,不能吵著您休息。」
說著人已經來到了內室。
趙雪影靠在床頭,頭痛欲裂,口乾舌燥。
鈴音給她遞過去一杯溫水。
趙雪影抿了一口,雙手捧著杯子看向窗外。
杯子裡白煙裊裊,須臾散盡。
「現在是什麼時辰?」
鈴音將帘子拉開,外面天高雲淡,陽光充足。
「已經巳時了。我讓人給您備飯。」
「準備點清粥,不餓。」趙雪影頓了一下說道,「我這是怎麼了?」
「大帥說您中毒了。」
「中毒?」
「嗯,大帥說給您沐浴,睡一覺就好了。」
趙雪影有些不自然。
「他……」
鈴音慌忙解釋道:「郡主,您別誤會,是鈴音給您沐浴的,大帥一直守在外面,等您睡著了才走。」
「哦。」
趙雪影暗舒一口氣。
鈴音讓人準備清粥,然後自顧自說道:「郡主,昨天給您沐浴的時候,您真的好奇怪,臉紅紅的,不停地喊熱的、難受啊,還不停地撕扯自己的衣服……」
趙雪影瞳孔變大。
「你是說我……」
鈴音重重地點頭。
這個症狀,怎麼那麼像被人下藥了呢?
她低頭一看,鎖骨處到處都是深紫的印記,昨天僅有的殘留的記憶也一點點回還:
「雪兒,你不要這樣,你會後悔的!」
「我不後悔……」
她一直痴纏著完顏烈,而完顏烈好似一直在推拒。
趙雪影痛苦懊惱萬分,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昨日,待令狐南審訊完之後,趙雪影帶著一行人回王府,途中不知道什麼人往車裡射了一箭,正好射在帘子上。
就在這時,令人震驚的一幕出現了,本是五六人護送的馬車,周圍突然有眾多人影如鬼魅般出現,將馬車護得水泄不通。
趙雪影這才知道,原來完顏烈竟然安排了這麼多人保護她,心中不禁暖融融的。
經過令狐南等人的迅速排查,發現是烏龍一場。
那支箭由竹籤製成,是小孩的玩具。
一個小男孩正被一個年輕的女人訓斥。
「不讓你玩,不讓你玩,你非得玩,好了吧,射著人了吧?!天天給我闖禍!!」
那小男孩眼中噙著淚,十分害怕緊張的模樣。
趙雪影柔聲道:「無妨,下次不要再做這樣危險的舉動了,射著人就不好了。」
然後她看向令狐南。
令狐南將箭從帘子上拔下,遞給那個女人。
那女人自是感恩戴德。
「謝謝王妃!」
趙雪影聞言,覺得很奇怪,那個女人怎麼知道她是王妃?
不過轉念一想,最近關於她不好的傳聞愈演愈烈,被人認識也不奇怪,便沒有多想。
現在細細想來,陰謀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
箭頭上應該帶有催---情的藥物,隨著箭頭落入車中,所以她才會……
鈴音看到趙雪影如此痛苦的模樣,擔憂不已。
「郡主,您不用難過,大帥應該沒給您同房,因為您除了脖子上的……衣衫都是完整的。」
同房?
鈴音單純可愛,什麼時候學會這個詞了?
趙雪影臉微紅,緊了緊衣領。
「你跟誰學說的這些話?」
「阿奴啊,他說只有您跟大帥同房了,成了真正的夫妻,才能夠在金國安全無虞。」
阿奴果然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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