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蘭王是現今世界之主,把聞婧這些人送給樓蘭王,是最好的禮物。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胡毅亦覺得陳元元的提議十分恰當。
他命人將七個嬰兒連同孫鳴澤夫婦捆起來,旋即看著身強力壯的王夏侯,煩惱的蹙了蹙眉。
「陳元元,我剛才服用過樓蘭王賜予的金光丹,現在體內空乏,不宜多動。」胡毅冷冷一笑,餘光瞥向陳元元,「這些人你最熟悉,對付他們的辦法,相信你了如指掌,勞駕你來把他們捆了吧。」
言下之意,便是讓陳元元表忠心。
陳元元當然明白他的意思,二話不說,走到一劍寒跟前,踩住他握劍的右手腕,狠狠一腳。
「喀嚓——」
骨骼扭曲的聲音在空蕩蕩的超市響起,毛骨悚然。
一劍寒痛的咬緊牙關,一聲不吭,但右手卻拿捏不住劍柄,五指鬆開,因劇痛微微抽搐。
聞婧心尖顫抖,擔憂脫口而出:「一劍寒!」
「寒哥!」
王夏侯惡毒憎恨的盯著陳元元,挫齒道:「陳、元、元!你不得好死!」
一劍寒面如金紙,他閉了閉眼,輕輕頷首:「我沒事。」
陳元元仿若未聽王夏侯的謾罵,他彎腰拾起一劍寒的驚鴻佩劍,拿在手中端詳,嘖道:「好劍,好劍,我收下了。」
語畢,便將其也扔進了他的潘多拉背包。
他從胡毅手下拿來特製的繩索,將重傷的一劍寒三下五除二綁起來,隨即掏出手槍,直指聞婧藍香玉,威脅道:「王夏侯,我不想跟你動手。聞婧藍香玉已經失去戰鬥力,你一個莽夫,還有一條狗,是對付不了在場這麼多人的。不想聞婧和藍香玉被我爆頭,就把紫盾交出來,乖乖束手就擒。」
「呸!我束你大爺!」
王夏侯嘴裡破口大罵,眼神卻猶豫看向左右攙扶的兩個女子。
藍香玉咬了咬殷紅的唇瓣,冷聲說:「別管我們,跟這些王八蛋拼了!」
陳元元拇指扶上手槍的扳機,撇撇嘴:「夠膽你就試試,看是你的拳頭快,還是我的槍法精準。」
一直沒開口的聞婧,聽見此話,忍不住苦笑。
她目光靜靜地望著陳元元,捂著受傷的肋骨,柔聲問:「陳元元,你是真的打算投靠樓蘭王了?」
「樓蘭王是明燈,是燈塔,不是你們幾個草包可以比擬的,我當然投靠他。」陳元元右側的眉毛輕輕一挑,「而且,你和一劍寒的九陰九陽體,是百年難得一見的體質,把你們送給樓蘭王,我一定可以得到重用。」
語畢,陳元元還極其浮誇的仰頭哈哈大笑。
說時遲那時快,趁他仰頭狂笑的瞬間,聞婧忍著劇痛,一左一右扶住王夏侯藍香玉兩人,嘴裡大喚一聲:「金卡!」
有了前車之鑑,胡毅立刻反應過來,嘴裡大叫:「不好!快攔住他們,他們要瞬移逃跑!」
失去藥效的胡毅怎麼可能攔得住聞婧,他話音剛落,被圍困的三人一狗,眨眼便消失在眾目睽睽下。
胡毅氣的掄拳頭砸牆,猙獰的暴喝:「追!給我追!」
當下二十名異能者或順著樓梯、或在沙下土遁,去圍堵聞婧。
超市里離開烏泱泱一批人,瞬間顯得空曠。
胡毅狠狠踹飛腳邊的貨架,憤然道:「可惡,又讓聞婧他們跑了!留下他們,後患無窮。」
「呵呵。」
站在不遠處的陳元元,發出一聲嘲笑。
胡毅猛然扭頭,「你冷笑是什麼意思?」
陳元元不屑:「我是笑你杞人憂天。」他優哉游哉的上前踱步,「你仔細想想,如今世界,盡在樓蘭王掌控。兩個受了重傷的女人,一個異能雞肋的蠢貨,還有一條狗,能翻起什麼風浪。」
他走到一劍寒身邊,還順腳踢了下他肩膀,仿佛在踢一條死狗。
胡毅眼珠子轉了轉,沒有立刻接話。
陳元元又說:「這些逃跑的嘍囉,不值得關注。當務之急,是回蟻巢安撫倖存者,籠絡人心,這樣他們才會繼續為我們賣命;其次,應該立刻挑選年輕漂亮的美人、不滿周歲的嬰孩,進貢給樓蘭王,讓樓蘭王知道我們追隨他的忠心!」
陳元元的話有條不紊,胡毅根本挑不出毛病。
他不知想到什麼,陰沉沉的對陳元元說:「是,你說的對。我們是要追隨樓蘭王,可你也應該知道,樓蘭王急需收集木牌。你要跟我們統一戰線,是不是要把木牌全部交出來?」
「這是自然。」
說完,陳元元便從背包里,一口氣拿出赤、青、藍、紫四塊令牌給他。
胡毅眼神一亮。
陳元元微笑道:「只不過,這些令牌被女屍摸過,關閉了能量。只要交給樓蘭王,讓樓蘭王破解。」
胡毅皺眉,不太明白:「什麼意思?」
陳元元道:「令牌的能量,就像一台運作的機器,而女屍便是這台機器的遙控器。我們從女屍身上得到令牌,這台機器是開著的;反之,女屍觸摸過了這些令牌,機器就被關閉了。要重新使用裡面的能力,就必須將這台機器運回總廠,讓專業人員維修。」
總廠是樓蘭古城,專業人員,自然就是樓蘭王了。
這比喻倒也通俗易懂,胡毅雖然不滿,卻也沒有辦法。
他對木牌、還有樓蘭王的了解並不多,當初知道這些,一部分出自於自己的摸索;一部分出自於跟樓蘭王接觸時的猜測。
陳元元的侃侃而談,他只能暫且相信。
「……好,就聽你的。」
胡毅神色不太情願。
他擺擺手,按照陳元元所說,對異能者手下吩咐安排。
異能者們將孫鳴澤夫妻押解,轉頭就要來拎一劍寒,卻被陳元元抬手制止:「這個人至關重要,你們交由我來負責。」
胡毅蹙眉:「何必這麼麻煩,關在地下牢籠,他也逃不出去。」
陳元元搖搖頭:「我說過,一劍寒是九陽體,對樓蘭王非常有好處。好的食材,必須好的對待,你的手下粗手粗腳,我始終不放心。」
胡毅無處辯駁。
再者,他親眼目睹過陳元元是如何殘忍對待一劍寒,便讓步道:「既如此,一劍寒就由你來監視。」說完,胡毅到底是有些不太放心,他眯了眯眼,語氣恫嚇,「但如果一劍寒溜走了,恐怕我與你的盟友關係,也會走到盡頭。」
陳元元微微一笑,嘴角揚起一個恰到好處的弧度:「你放心,我在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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