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她怎麼了?」阮大人朝她問道。🐙☢ ♣☢
小丫鬟連忙道:「二小姐不知怎麼,突然全身劇痛,方才請大夫來看,大夫說小姐並未病症。」
阮大人面色變得鐵青,大步衝去,來到了自己心愛女兒的屋裡。
跟阮姑娘不同,阮大人非常疼愛自己的親生女兒,就像珍寶一樣捧在手中。
過去阮姑娘就算是不小心弄髒了他親生女兒的衣物,他都會派人動手將阮姑娘打一頓。
所以阮二小姐從小就瞧不起自己這位堂姐。
對她不是打就是罵。
現在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疼得縮成一團,阮大人心痛不已,「這是怎麼回事?大夫呢?大夫怎麼說?」
丫鬟低著頭道:「大夫說小姐的脈相一切正常,身子一切正常,並無大礙。」
阮大人朝著桌子重重一拍,「什麼一切正常,坨屎沒病,怎麼會痛成如此模樣?!」
丫鬟支支吾吾回道:「大夫說,小姐可能是遇到了什麼邪祟。」
阮大人一聽,立馬抬頭看向了曾道長。
曾道長這時也發現了不對勁,他拿出人偶朝屋子裡的丫鬟問道:「這衣裳到底是噠小姐,還是二小姐的?」
丫鬟們被嚇得不行,連忙說道:「奴婢們也不知道是大小姐還是二小姐的,二小姐平時最喜歡和大小姐做一樣的衣裳,所以有些分不清。」
阮大人抬手給了丫鬟一巴掌,「混帳東西,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大家都不確定衣服是不是拿錯了,但是照著目前的情況來看,應該是咒術在阮二小姐身上靈驗了。
阮大人對曾道長怨恨至極,「快!快給我想辦法!」
「阮大人,您別急。」曾道長連忙將手中的人偶給燒了。
大家都以為只要把人偶燒了就好了。
可是直到這個人偶燒成了灰燼,阮二小姐的疼痛都未見減輕。
阮大人怒斥他道:「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還沒有好?」
這下,曾道長慌了,「不對啊,這個咒術只要將人偶燒了便可,怎麼會這樣?」
阮大人抬起腳,朝他一腳踹去,「我看你就是學藝不精!」
曾道長整個人驚愣在原地,看著阮二小姐疼痛不已,卻束手無策。
他只得又試了幾個方法,但是已久無用。
現在眼看皇帝給的十天時間就要到了,他連阮府里的事情都搞定不了。
阮大人對他的耐心也越來越少,甚至還有了殺心。
他本就不願意讓自己的寶貝女兒和這種男人在一起,要不是看在自己的女兒對他死心塌地,他根本就不會讓他進這個門。
現在女兒每天都在痛苦中掙扎,他巴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成安縣周府里,阮姑娘在吃過杜挽春給的藥後,沒過幾天身子就全好了。
她從床榻上下來,心中滿是疑惑,「怎麼會這樣?我怎麼全好了?」
杜挽春走來說道:「我們家許大夫醫術高明,沒有他治不好的病。」
阮姑娘連忙道:「但是我是被.......」
杜挽春將手中的吃食放下,「阮姑娘,這世上無論是病還是咒術,都有辦法治,來先吃些東西。」
阮姑娘半信半疑,坐到了桌旁。
她看著吃食良久,眼淚緩緩落下。
杜挽春拿出帕子給她擦了擦淚痕說道:「說來,你還要好好感謝你堂妹。」
阮姑娘抬眸問:「為何?」
杜挽春緩緩笑道:「她替你收了一個齷齪東西。」
阮姑娘瞬間明白了,掛著少許淚痕,噗嗤一笑,「多謝你,杜掌柜。」
杜挽春給她盛了一碗粥,「我想再過幾日,你就能平安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