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廢棄的大樓里,一個人正緩緩地睜開自己的雙眼,仿佛是從沉睡中甦醒過來一般。
阿環環顧了一下周圍,這個地方對他來說是如此的陌生,似乎在他的記憶中從未踏足過。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臂,沒過多久,他就感覺到了異樣。因為手臂上布滿了傷痕,有不少燒磨損傷口,觸目驚心。
他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喃喃自語道:「命苦啊!」
大腦有些昏沉,他似乎還沒有弄清楚自己現在的位置。他的右手還能活動,但是左手和雙腿以及身體卻完全無法動彈。
他睜開眼環視了一下周圍,發現自己身處一座大樓之中。「我操,我怎麼會來這裡?」他心中暗自納悶。
他看了看全身,發現身體的某些部位還纏著繃帶。「什麼呀?這麼點小傷需要繃帶包紮嗎?到底是誰幹的啊?」他有些不解地抱怨道。
「是我乾的。」一個清冷而高雅的聲音從他背後傳來,讓他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他這才發現自己被一根柱子捆住了,這根柱子不算太堅固,可以稍微挪動一下。他用力地轉動了一下那根柱子,心中還有些疑惑:這麼大一根柱子,難道不是用來支撐這座建築的嗎?
正這麼想著,後面的人幫他解答了疑惑。「這個是後面有人安裝上去的。」
王炸問道:「誰呀?誰這麼大本事,能把這麼大一根柱子安裝在這麼偏僻、髒亂差的地方?」
那個人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開始吃起了自己的乾糧。王炸此時已經餓得咕咕叫了,他很想和那個人說說話,因為這個人的背影和在旅館的那個人很像。
當時的他沒有露出頭髮和臉部,所以他不好確認。但是現在他應該可以確定了,因為那個人的衣服沒有換,只是沒有戴口罩和帽子而已。
王炸現在無暇顧及其他,他當務之急是熟悉周圍和當下的局勢,他環顧四周,發現自己似乎置身於一座廢棄樓的第三層。
這裡到處都是紅色的油漆,暗紅色的油漆已經發霉,散發著一股刺鼻的惡臭,仿佛是來自地獄的腐朽氣息。
啊,還有那些周圍的武器,雖然已經生鏽,但在關鍵時刻,或許可以成為一件不錯的利器。
現在,他對周圍的情況已經了如指掌,是時候和這個黑衣人好好談談了。
「你為什麼要把我抓過來?還把我弄成這副模樣!」他質問道。
此刻,他的身體奇癢難耐,仿佛有千萬隻螞蟻在啃噬。
「你這傢伙,是吃什麼長大的?」黑衣人驚訝地問道,「我還沒見過身體素質這麼強的人。我給你包紮傷口時,你的傷口竟然開始慢慢癒合,要不是大白天,我還以為見到鬼了呢。我本來打算把你全身都包紮一遍,結果發現根本沒必要。好消息,真是個了不起的小子。」
更離譜的是,他竟然一個人抱著一個枕頭從二樓跳了下去,而且那個窗戶明明可以打開,他卻非要把腦袋塞進玻璃里。他難道不知道那些廉價的玻璃一旦進入人體就會中毒嗎?
網炸回答的?我才無暇顧及呢。
你是無暇顧及啊,你全身都被玻璃扎傷了,傷口還流著血,那幾塊碎玻璃就像魔鬼一樣,死死地粘在你的肉上。
你身體的大部分部位都被玻璃扎傷了,除了你的臉部和頭部還算完好。
還好,你還知道保護一下自己的頭部。
你走過的路都已經上了新聞頭條了。
要不是我提前把那監控弄壞了。
你現在都成大明星了,大明星啊!
他的語氣很不耐煩,還帶著一絲欽佩。
我問你是殺手嗎?
他只是冷冷地回答道:「是。」
好啊,你作為一個殺手,不好好做你的本職工作,卻在我這裡浪費時間。
說起來,我本來想看看你是會死掉,還是能挺過來。
沒想到我賭對了,你真的挺過來了。
我一點一點地拔出那些玻璃碎渣,你的傷口不再流血,開始慢慢癒合。
當時我還以為我是見到鬼了。
看看,誰的手臂都開始結巴了。
我沒心思聽他的廢話。
只是冷冷地說道:「你跟他倆也是同一個級別的嗎?」
他似乎在思考,然後說道:「你說是那倆嗎?」
「是。」
「不不不,他倆可算是頂級的,是特殊級別的。」
「這有什麼區別?」
「區別只是名字不一樣而已,價格和處理方式不一樣而已。」
「他們幹完事後會把屍體帶到古主面前。我不一樣,我會親自處理。」
「所以呢,你想把我活埋嗎?」
他沒有說話,不緊不慢地從背後拿出一包麵包遞給我。
先吃吧,等會兒還有更多驚喜和悲劇在前方像暴風雨一樣等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