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允禾淡淡道,「是麼?我都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有了個對象,人在哪?」
白雲初拍了拍她的肩膀,「允禾你別生氣,既然不是,這裡肯定有誤會,回頭你也別和姨夫小姨頂嘴,解釋清楚就好了。」
撲哧——
商允禾沒忍住笑出聲,這是暗戳戳說她脾氣不好,又想把她亂搞男女關係的事情坐實啊。
白雲初忽然指向走廊的另一端,「咦,就是那個混混,允禾,正好你跟人家說清楚,省的找上門來敗壞你名聲。」
欠欠兒的人不止一個兩個,很快小混混被帶了過來。
劉三兒色眯眯的盯著商允禾,「小娼婦,約了老子,竟然跟這個爺們搞到一塊,賤人。」
白雲初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允禾,你,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就算是你和生哥感情不順利,也不能做這樣的自甘墮落的事兒啊。」
商允禾翻遍原主的記憶,確定不認識劉三兒,不經意瞟到白雲初嘴角沒收回的壞笑,頓時明白了怎麼回事。
一個也是收拾,兩個她也來者不拒。
「我這人脾氣不好,嘴巴髒的人,就應該好好洗一洗。」商允禾手臂剛抬起,便被捏住。
商允禾扭過頭望向攔住她的周墨塵,挑了挑眉。
周墨塵也不知道自己什麼心理,原本覺得自己被商允禾算計了,可現在看來,是有人想算計商允禾,他無意間被波折到了。
更何況,通過污衊女同志的名聲來達到目的,讓人不恥,他朝著商允禾解釋,「我來。」
周墨塵眼神猶如尖刀刺向劉三兒,沒人看清他是怎麼動作的,等大家反應過來,劉三兒手腳癱軟的趴在地上。
「確實嘴巴臭,先卸了他手腳收點利息。」
商允禾:「……」
不愧是大佬,辦事就是夠狠。
劉三兒疼的嗷嗷叫,「我錯了,放了我。」
商允禾踢了踢劉三兒,「誰讓你說,我跟你處對象的?」
說話的時候,她眼神不經意落在白雲初身上。
白雲初心臟亂跳,但很快放心下來,她事情做的隱秘,絕對不會有人發現。
劉三二張了張嘴巴,吐出一個字,「信。」
白雲初眼皮一跳,連忙說,「允禾,你看他都快暈了,趕緊讓人送衛生室吧。」
周墨塵淡淡道,「死不了。」
這下沒人敢管地上半死不拉活的劉三兒了。
可這麼好的機會,白雲初不僅想不通商允禾是怎麼跑出來,更不甘心她的名聲沒有絲毫損礙,可連續兩次都沒有拍死她,再說下去自己恐怕也會落個不饒人的名聲。
商允禾盯了白雲初半天,見她沉默不語,心中覺得好笑,連著看了兩齣戲,也到了該她反擊的時候了。
忽然,她的視線直愣愣的盯著白雲初,故裝驚訝的問道:「表姐,你……你脖子那裡是怎麼回事兒?」
白雲初下意識捂住脖子,可晚了,在場人多,早在商允禾第一聲大叫時,全都看了過來。
商允禾眨了眨眼,連忙擺手,「你們別誤會,我表姐這裡就是被蚊子咬了一下。」
越描越黑,都是年輕男女,就那檔子事兒,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
白雲初心裡暗恨,商允禾就是故意的!故意報復!
謝春生見不得白雲初受委屈,挺身而出,「你們不要為難雲初。」
「謝哥哥,你為什麼要幫我表姐說話呀?難道,難道你知道那個男同志是誰?」商允禾忍住雞皮疙瘩掉滿地,繼續撒嬌,「謝哥哥,你要是知道就說出來,我要替我表姐討個公道。」
白雲初扯住商允禾的袖子,「沒有的事,你別為難生哥。」
商允禾卻不打算放過這麼好的機會,都欺負到家門口了,她再不做點反擊,以後要被人欺負死。
她雙手抱肘,「我今天還真就非要找出這個男同志了。」
白雲初要瘋了,恨不得現在讓商允禾閉嘴。
商允禾就是故意的,白雲初不是想讓她名聲敗壞麼?那她就讓白雲初也嘗嘗這樣的滋味。
要她說,這事要怪也怪謝春生,衝動上頭,啥印記都敢留下。
她眼睛不經意瞥向謝春生,「我勸這個人還是早點站出來,站在女同志身後算什麼英雄好漢,就是縮頭烏龜。」
謝·縮頭烏龜·春生被刺激的一上頭,勇敢站了出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