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幫手的競爭

  朱厚照受傷之後,戚弘譽趕忙是幫他止了血,雖然朱厚照也算是略懂些醫術,但這種止血是要有特效藥的,你要是沒有,一切努力都是白費。

  之後,戚弘譽又指導同學們把武當九轉八步龍心掌練習了 n遍,其間並手把手作了輔導。

  最後才把大家集中起來,戚弘譽首先是對朱厚照和山田這場武比作了點評,他指出朱煜和山田這場武比算是打了個平手,至於山田使了暗器,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自然也逃不過戚弘譽的火眼金晴,但因拿不岀證據,他當眾也不好說,這事也就罷了。

  其次他則是對這堂武學課作了講評,要求同學們課後要多做練習,然後道:''今天這堂課就上到這裡了,解散!」

  ''老公,看來你也不咋樣啊,上喜馬拉雅山尋乾坤真經沒有下文,上武學課又被人打得滿地找牙、慘不忍睹!太不給力了啊!」上完武學課,食堂就餐時坐在朱厚照一旁的曠金花白了他一眼道。

  ''老婆,話可不能這麼說,不是有句話叫做'人生有命,富貴在天嗎?看來我朱某人還沒到尋得乾坤真經丶打敗山田的那一天,這就是天分不濟、天分不濟啊!」朱厚照道。

  ''老公,你就別為自已找藉口了!」曠金花又盯了朱厚照一眼說道,「當時你要是讓我和你一起上喜馬拉雅山尋寶,情況肯定就不是這個樣子,瞧你這熊樣,扶不起的阿斗、糊不上牆的爛泥,還不找我多學點?」

  「咳,老子什麼時候成了扶不起的阿斗、糊不上牆的爛泥了?」朱厚照的臉色一變,正吃在嘴裡的一口菜差點給噴出來,他神色怪異的看著曠金花,那眼裡的意思分明就是,輸了一次武比不能否定人家以前多少次的功績嗎?再說你曠金花有多大本事我難道會不知道?這都哪跟哪的事啊?」朱厚照覺得自己真的是比竇娥還冤了。

  ''老大,金花姐說的也確是有幾分道理。」坐在曠金花一旁、眼神清澈的王漾茗插話道,''我覺得你之所以上喜馬拉雅山尋乾坤真經沒成功,關鍵的問題就是缺少了一個幫手。」王漾茗把話鋒一轉,''雖然找個有親和力的幫手很重要,但我認為你找個武道修為高的幫手更為的重要!尤其找個像我這樣有本女的。」說完就眼巴巴的看著朱厚照。

  王漾茗的意思這不明擺著嗎,相當於就是毛遂自薦,在尋寶這種難得、刺激的機遇面前,王漾茗對曠金花的姐妹情份都不講了。

  王漾茗這話頗有見地,連朱厚照聽了也不禁點了點頭,「漾茗啊,你這話哥中聽呢。」

  朱厚照愛聽,不見得有的人也愛聽,這時,常遇春撅著嘴巴睜著「天真」的眼睛看著王漾茗出聲了:「哦?妺妺啊,你這話哥哥可就不愛聽了,當然嘍,老大找個武道修為高的幫手是重要!但倘若找個女幫手就不見得合適,古語道'男女授受不親'懂嗎?外出途中孤男寡女吃喝拉撒睡在一起合適嗎?能不乾柴烈火擦出點火星,產生個雜念什麼的?所以我說嗎,老大若要找個幫手,就沒有比我更合適的了。

  「男女授受不親「這頂大帽子或者說是殺手鐧常遇春一甩出來,王漾茗再說什麼肯定都是浮雲。

  這下搞的王漾茗難堪了,一張小臉一下變得通紅,周圍的常遇春、張居正兩人更是頻頻擠眉弄眼的。

  「遇春,你還講道理不講!誒,老大你看常遇春在欺負人呢。」王漾茗一聽常遇春這話,神經反射似的蹦了起來,一邊怒視著常遇春,一邊忙著向朱厚照開口求救。

  王漾茗怒視的目光直接被常遇春給無視了。

  你再看朱厚照,一見王漾茗和常遇春形成了針鋒相對的競爭關係,他也只得長嘆了一口氣。

  「這。這。」朱厚照當下都有點不知該怎麼說了,針尖對上了麥芒,你說什麼道理都將是浮雲。

  下次去青海湖自個有個幫手固然是好,朱厚照想,但面前這兩人並不十分合適,各有各的毛病,你拿王漾茗來說吧,'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明擺在那,婆娘那一關肯定是過不了。

  而你拿常遇春來說吧,也不見得比王漾茗強了多少,此公有個朱厚照不愛說的秘密,就是睡覺老打呼嚕,這讓朱厚照飽嘗了不知多少個茫茫長夜輾轉難眠的苦嘞!

  眼下,朱厚照的當務之急就是先安撫下王漾茗再說,「漾茗,你就甭跟遇春計較了,他就是那樣,這事我會從長計議,給你個說法的喲。」

  「老大你這是什麼意思?我這人又怎麼樣了?難道你對漾茗會從長計議,給個說法,我遇春難道就不要從長計議,給個說法了?」朱厚照這麼對王漾茗一說,常遇春就不答應了,頗有微詞,鄙夷的看了一眼朱厚照,也展開了攻勢。

  「漾茗,姐姐雖然不可能跟你們老大一塊去,但姐姐力挺你,朱煜你可不能不賣我個面子哦。」關鍵時刻,曠金花不計王漾茗前嫌,也發話了。

  這下是輪到朱厚照心裡忐忑的了,他沒想到自已是按下了葫蘆、浮起了瓢,豬八戒照鏡子,里外都不是人,都不知道該咋辦了。

  朱厚照 一陣氣苦,我這做的是什麼事啊,兩邊都不討好的。唉。

  最後只能無奈道:「好好好,兩童鞋,兩大俠,還有老婆大人,朱某的高風亮節,難道你們還不了解麼?我保證做到一碗水端平,這樣總可以了吧?」

  「啊,沒想到咱穿校研究生院的幾大武學明星都聚在一塊了,千載難逢、機會難得啊!剛好我可以做個食堂現場臨時採訪,怎麼樣,歡迎嗎?」

  幾個人一番唇槍舌劍下來,朱厚照先是臉色有些緊張,甚至可以說是有些鬱悶,直到後來這事總算擺平,他這才鬆了一口氣。

  也就在這時,突兀這樣一個欣喜的聲音在飯桌邊響了起來。

  朱厚照抬眼一看,便不禁大聲叫了出來,「啊,原來是歐大記者,久仰、久仰!久未謀面,近來可好?」

  「好,好。」歐陽嫣然點了點頭。

  朱厚照又嘖嘖道:「歐大記者好敬業啊,連食堂吃飯這麼短短的時間也要搞個現場臨時採訪,不簡單啊!」

  歐陽嫣然淡然一笑,「朱大英雄,沒辦法啊,誰叫咱除了當學子外,還要兼了這勞碌的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