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摸摸,摸摸就不難受了。」薄辭深黏糊糊的聲音,眼中儘是欲 望。
寧舒歌還想先調節一下氣氛,奈何薄辭深這人絲毫沒有浪漫細胞,直接單刀直入,她的心思都白費了。
她的手緊緊握住那團火熱,極有規律的一上一下,薄辭深的手也沒閒著,兩朵雲團在他手裡不斷變換形狀。
兩道粗重的喘 息聲此起彼伏,寧舒歌身子癱軟,倚靠在薄辭深肩頭,任由他搓圓揉扁。
忽而,寧舒歌感到身下一股暖流。
剛剛還被情 欲裹滿的一雙眼頓時變得清明。
寧舒歌推開薄辭深,猛的坐直身子。
她面色尷尬的看向薄辭深,跑進廁所。
沒一會,寧舒歌就出來了,穿戴整齊。
推遲了十幾天的大姨媽總算來了,寧舒歌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辛醫生的藥還真管用呢。」寧舒歌表面平靜,內心萬馬奔騰。
就差一步,只差一步啊!
但凡晚那麼三四個小時也好啊!
薄辭深的臉色頓時黑如鍋炭,他低頭看著高高昂起的小兄弟,內心如萬蟻噬心。
他朝寧舒歌勾勾手:「過來。」
寧舒歌緊抿雙唇,挪著步子靠近他身側,
「你惹起的火,你得負責。」薄辭深雙眸氤氳,咬著牙說道。
寧舒歌想想自己接下來要開口的話,乖巧地伸出手,滿足薄辭深的一切需求。
一個小時後。
薄辭深雖仍是不滿足,但還是放過了寧舒歌。
「小狐狸今天下的什麼套?說吧。」薄辭深不緊不慢的扣好褲子,問她。
寧舒歌微微一笑,兩手勾上薄辭深的脖子:「下個月八號,薄家宴請各大集團來家裡品酒,我想去。」
宴會的名義是品酒,薄家有座七十年的酒莊,這次拿出了幾瓶珍藏二十年的葡萄酒,但更重要的原因是因為薄家父母回國了。
早年薄辭深接手薄氏集團,薄家父母沒了重擔,攜手雙雙出國遊玩。
這次因為薄辭深的婚事回來,決定不走了,自然要和商界的老朋友們重新敘舊。
品酒只是個噱頭,給自家兒子撐腰才是真正目的。
但以寧舒歌在江家透明人的存在,不管是什麼由頭,她都沒有資格收到薄家父母的邀請函。
她眨巴眨巴眼睛,無辜又可憐。
「你是只狐狸,不適合裝小白 兔。」薄辭深捏了捏她的臉頰。
他還是喜歡看寧舒歌冷淡清明的眼神。
寧舒歌收回手,坐回椅子上:「那你給不給吧!」
嗯,對味兒了。
「明天閃送到你公司。」薄辭深意猶未盡的在寧舒歌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他這滿肚子的欲 火終究是無法澆滅了。
「不過,你得補償,下個星期,你好想想怎麼補償我,嗯,制 服誘 惑不錯。」
薄辭深故作認真的思索了一番。
寧舒歌忿忿瞪他一眼,提包走人。
轉頭在網上下單各類制 服,郵寄地址是他們的公寓。
買完看了眼銀行卡餘額,寧舒歌輕聲嘆氣。
攢錢攢的辛辛苦苦,花起來就是一個眨眼的事情。
好在熬到月初就發工資了,卑微打工人一枚。
薄辭深果然說話算話,第二天一早,寧舒歌前腳到公司,後腳閃送到樓下。
摸著薄家的邀請函,寧舒歌鬥志滿滿。
抬腳走進熟悉的辦公室,眾人紛紛抬起頭,看她的眼神十分怪異。
寧舒歌蹙眉,走到葉靜的工位前問她:「怎麼了?」
「寧總,要不你看看群聊呢?」葉靜為難的咬著嘴唇,不敢說出口。
寧舒歌剛到公司,還沒來得及看群里的消息。
她點開一看,江晨柔在公司大群里艾特了她,發了一大段話。
—最近公司有不少子虛烏有的流言,公司不是傳達八卦的地方,希望你們做好本職工作,不傳謠不信謠。
接著艾特寧舒歌,又是一通輸出。
—身為部門經理,你應該保護好你的下屬員工,儘快找出源頭,找出這顆老鼠屎。
—另外,江 青青的確是我的堂妹,但公是公,私是私,之所以不說就是不想搞特殊對待,我們對待每一位員工都是一視同仁。
這話,狗都不信。
但凡公私分明,以江 青青的履歷,她連面試的資格都沒有。
當然,江晨柔作為江老唯一的孫女,江氏集團的千金大小姐,沒人敢反駁她的話。
無辜的寧舒歌莫名其妙躺槍,所以大家都對她抱以同情的目光。
這時,江 青青口中哼著小曲兒,心情愉悅的走進辦公室。
她高傲的目光掃過在場眾人,最終落在寧舒歌臉上,得意的沖她挑眉。
她的眼神仿佛是在說,看吧,我就說堂姐會幫我的!
寧舒歌沒好氣的關上手機,轉身回辦公室。
江 青青追了上去。
「晨柔堂姐在群里說的話你都看到了吧?讓你追根溯源,你可要快著點,晨柔堂姐的脾氣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江 青青得意洋洋,從今天起,她就可以以江家人的身份光明正大的行走在公司里。
不會再有人背地裡說難聽的話嘲諷她,也不敢有人得罪她。
寧舒歌還是不能和她比的,她再努力,也不會有人知道她和江晨柔是同父異母的姐妹,也是江家的直系血脈。
「這就不勞你費心了,你與其整天把目光盯在我身上,倒不如提升一下自己。」
寧舒歌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裙子上:「你不覺得你已經和時代脫 軌了嗎?」
工作工作不行,連時尚的眼光都倒退不前。
她現在身上穿的還是兩年前流行的款式。
江 青青渾身上下都透露著年代感三個字。
這在她這個年紀是不應該出現的。
江 青青愣了愣,低頭看了看自己,臉色迅速漲紅。
「你別得意!」
丟下這句話,江 青青奪門而去。
寧舒歌嗤笑一聲,拆開信封。
燙金的邀請函,拿在手裡很有分量。
至於追根溯源這件事,寧舒歌根本沒放在心上。
江晨柔的目的只是想壓壓她的風頭,至於究竟是誰在背後散布謠言她毫不關心。
輕車熟路的編輯好一段誠懇道歉的話術,發在公司大群里,就算是給江晨柔交代了。
一個星期過得很快,眨眼之間來到了她和薄辭深約定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