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是男人就對決

  第188章 是男人就對決

  沈晚瓷沉默,聶煜城也沒說話,他在等她的答案。

  他很少有這樣固執的時候,曾經他想著等她參與進了穿越城的設計後,再徐徐圖之,但是他最近的直覺越來越強烈的逼迫著他,告訴他如果再任由這樣下去,會和三年前一樣,和她錯過。

  沈晚瓷拒絕道:「還是不用了。」

  掛斷電話後,她盯著前方的虛空出了一下神,才繼續收拾東西。

  秦赫逸從京元離開後,就直接驅車回了老宅。

  打電話來的人是秦夕兮,她說秦媽媽不知道聽誰亂嚼舌根,好像知道他喜歡上個有夫之婦的事了,這會兒正在家裡大發雷霆呢。

  秦赫逸:「你就閉嘴吧,什麼有夫之婦,你別在媽面前胡言亂語,等我回來再說。」

  秦家二老住在大院,秦赫逸剛一推開門,就聽到秦夕兮不停給秦母順氣的聲音:「媽,你別聽外面的人話說八道,我哥什麼眼光你還不知道嗎?就算找個二婚的,那也一定是美若天仙,能力出眾,賢良淑德,一萬個人見了兩萬個人都說好的那種。」

  她也想堅定的否認自己哥會找個二婚的,可他喜歡的就是結了婚的啊,這會兒除了無腦夸,也沒別的辦法了。

  秦赫逸大步走進去:「秦夕兮,不會誇人你就別夸,什麼叫一萬個人見了兩萬個人都說好,多出來的是鬼嗎?」

  秦夕兮鼓著腮幫:「這不是還有家屬嗎?總不能一萬個人都是孤兒吧。」

  秦母看著大步走進來的人,臉上全是憤怒:「你們兩個別給我貧,秦赫逸,我不管你和對方發展到哪一步了,現在就給她打電話,把這份關係給我斷了,你要不打,我就親自給她打。」

  秦赫逸今天穿的是件線條冷硬的衝鋒衣,下面配的是條工裝褲及短靴,配上那頭凌厲的短寸,整個人猶如一把出鞘的利劍。

  他走到秦母面前,冷硬的面容上突然勾出一記吊兒郎當的笑來:「媽,您這是做什麼,上趕著追在人家姑娘屁股後面的是您兒子,您也別打電話了,直接打我吧。」

  說完,他揚聲道:「張姐,去把我爸的藤條拿下來,再去把小周請進來。」

  小周是他爸的警衛。

  吩咐完,秦赫逸三下五除二的脫掉上衣,露出勁瘦緊繃的上半身,上面遍布著新舊大小不一的傷痕,大都是這些年出任務留下的。

  家裡今天沒開空調,皮膚乍然接觸到寒意,不受控制的繃得更緊了些,胸肌和腹肌塊塊隆起。

  秦母氣得手都在哆嗦,自從秦赫逸去了部隊,她就再沒有生過這麼大的氣了,「好,我就看你為了個女人,能犟到什麼程度。」

  「啪!」

  柔韌的藤條抽在未著寸縷的後背上,瞬間凸起來了一條鮮紅的印子,雖然小周留著力,但也是個常年訓練的男人,第一下就見了血。

  秦赫逸緊緊咬著後槽牙,才把那一聲差點脫口而出的悶哼又咽了回去,「媽,是我在追求人家姑娘,她還沒有答應要跟我在一起,而且她現在已經離婚了,離婚也不是因為自己的原因,而是她前夫不是個東西。您要有氣就往我身上來,今天我就是被打死也認了,但要是我沒死,還請您把她當親女兒看。」

  秦夕兮嘴張的能吞下一個雞蛋,她哥竟然是個戀愛腦。

  秦母腦仁都被氣疼了,她本沒準備動用家法,結果秦赫逸倒好,一進來就給自己安排的明明白白:「挨打都閉不上嘴,小周,用力點,別跟沒吃飯似的。」

  「啪……啪……啪……」

  藤條抽在身上的清脆聲響迴蕩在客廳里,秦赫逸疼得續不上氣,聲音斷斷續續:「媽,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在你面前亂嚼舌根?」

  他本來想過段時間尋個合適的機會再和秦母說這事,結果還沒等到,事情就捅穿了。

  雖然都是要說的,但這種事自己占不占主場很重要,誰知道那人胡說八道了些什麼。

  「怎麼,你還打算要瞞著我?是不是準備等孩子能打醬油了再領回來,逼得我跟你爸不得不同意你們?」

  「我怎麼能讓她受這種委屈,」秦赫逸吊兒郎當的勾著唇笑,落下的藤條正好迭在上一道的傷口上,他的臉頓時就扭曲成了一團,「是不是薄荊舟的人跟你說的?我上午才跟他槓上,那狗東西下午就告我狀,你說這種人是不是不是個東西?」

  他媽只要一查,立刻就能知道他喜歡的人是沈晚瓷,瞞不住,他也沒打算瞞。

  秦母哆嗦著手指著小周:「打打打,讓這狗東西給我閉嘴。」

  秦夕兮在一旁猛夸沈晚瓷,說的天上有地上無的,生怕她媽情緒一上頭,把她戀愛腦的哥哥給打死了。

  畢竟是自己親生的,還能打死了不成,等秦赫逸沒力氣貧嘴了,她便讓小周停手站到了一旁,「你知道錯……」

  剛才還跟死狗一樣的秦赫逸滿血復活,撈起地上的衣服穿上,「媽,記得我們約定好的,我要沒死,你就拿她當親女兒對待。」

  秦母話還沒來的及說,秦赫逸已經一陣風似的卷了出去。

  他托人問到薄荊舟的私人號碼撥過去,「薄荊舟,你他媽還是不是男人?追女人不如人,搞陰招倒是凶,我艹你大爺!」

  「……」那頭靜了片刻,一開口就能氣死人:「我大爺不搞基,你要是有這愛好,我可以給你約一個。」

  「¥#%#%#&……約你大爺!」秦赫逸一拳差點沒把方向盤裡的安全氣囊給錘出來:「你要是男人,我們就來點男人的方式解決問題,晚上八點,夜闌見,誰他媽不來誰孫子,輸的人跪下給贏的人擦鞋,以後見到晚瓷繞道一百米走。」

  他就不信他一個從成年起就被白酒澆灌著長大的人,會喝不過薄荊舟那個一看就是個菜雞的狗。

  要不是剛才挨了那一頓影響了他的戰力,他非打的薄荊舟滿地找牙不可。

  薄荊舟:「好。」

  音還沒落,秦赫逸就直接掐了電話,多聽一秒都是在強女干他的耳朵!

  ……

  晚上八點,夜闌。

  沈晚瓷抬頭看著面前燈火輝煌的招牌,唇瓣不悅的抿成了一條直線,「你們老闆是不是有毛病?非要插手別人的事。」

  插手就插手吧,但為什麼要揪著她。

  身後的保鏢跟個木頭似的,不吭聲。

  半個小時前,沈晚瓷還在家裡敷面膜,聽到敲門聲,以為又是薄荊舟那個狗男人來找麻煩,按照他這段時間的慣例,下午在咖啡廳的時候她扔下他跟秦赫逸走了,他肯定要來這兒鬧一場。

  結果她從貓眼裡一看,外面的人居然是顧忱曄。

  沈晚瓷剛一打開門,話都還沒說一句,就被這個保鏢給扣住帶來了這裡。

  在下樓的路上,她聽顧忱曄說了原因,秦赫逸和薄荊舟在夜闌喝酒,喝的還是白的,兩人跟喝水似得,你一杯我一杯一口乾,夜闌的經理怕出事,給顧忱曄打了電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