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是獨屬於他的清冽氣息,從嗅覺開始蔓延,侵襲她的心臟,讓她不斷跳動的心臟軟的不成樣子。記住本站域名
她靠在他的肩頭,趴在他柔軟的羊毛衫上小貓一樣嗅了嗅,隨即微微的嘆了口氣。
他看著她的模樣只覺說不出的好笑,便低聲問道,「在嗅什麼?」
女人的嗓音嬌嬌軟軟,「當然是在嗅有沒有別的女人的味道啊。」
她這話一出口,抱著他的男人便真的笑了出來,那笑意從眼底開始蔓延,慢慢的爬滿整張俊臉,似是真的覺得好笑,連嗓音里都染了薄薄的笑意,「我一整天都跟你在一起,哪裡來的別的女人的味道?」
女人似是頗為遺憾,「可是也沒有我的味道啊。」她一邊說一邊表達了她的遺憾,「如果你身上有我的味道,那你再出門的時候就不會有許多的狂蜂浪蝶前仆後繼的往上撲了。」
薄暮沉的腳步穩而均勻,他低頭的時候,呼吸便盡數灑在她的額上,他低低沉沉的道,「我教你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
他刻意壓低了俊臉,幾乎要貼上她,呼吸溫熱,有種纏綿的味道,「我出門的頭天晚上,你在我身上蓋個章,保證我不再貪戀外面的鶯鶯燕燕。」
慕晚茶看著他神神秘秘的樣子有些疑惑,「在哪裡蓋章能讓你無視外面的花花草草?」
薄暮沉的視線里是女人滿是求知慾的小臉,心弦動了動,低頭在她耳邊低頭說了什麼,女人白皙的臉蛋霎時間變的通紅,像是隨時能滴出血來。
她忍不住抬手去擰他的後腰,「你這個大流氓,你怎麼能這麼無恥呢?」
但因為她的手上仍舊裹著紗布,不太能打彎,那基本跟撓痒痒差不多。
而她也覺得隔著衣服有些隔靴搔癢不夠解氣,便想也沒想的撩起他羊毛衫的衣擺,將手伸了進去,而下一秒,她便僵住了。
指尖觸感溫熱,他的溫度像是帶著電流,密密麻麻的沿著她的指尖往身體裡躥。
她看著他的眼睛,像是撞進了無邊無際的深海,幾乎要將她溺斃。
他的聲音很低,沙啞透了,仿佛帶著倒勾一般,有種蠱惑人心的味道,「你是有多迫不及待?」
慕晚茶的臉紅了紅,她紅著臉軟軟辯解的模樣說不出的嬌俏可人,「明明是你……」
她後面的話盡數被咽進了嗓子裡,因為那壓下來的薄唇堪堪堵住了她的。
她腦海里殘留著一個念頭,原來接吻可以這麼高難度的嗎?萬一摔了她怎麼辦?
得虧他腳步還挺穩。
主臥門口,他稍稍離了她的唇,嗓音喑啞模糊,「開門。」
慕晚茶被他吻的七葷八素的,有些迷糊的摸上門把,然後打開了門。
他抱著她閃進房裡,長腿往後一勾,將房門踢上,發出一聲輕微的「咔噠」聲,而他始終不曾放過她。
房間裡光線昏暗,頭頂的天花板跟著他的動作微微旋轉,她便被放入柔軟的被褥里,有火花在暗色的夜裡綻放,連溫度都在跟著不斷上升。
男人裝在褲袋裡的手機忽然亮了起來,緊接著便是單調至極的鈴聲,那幽藍的光透過薄薄的褲料傳出來,照亮了臥室的一角。
薄暮沉的動作頓了頓,但他並沒有理會的意思。
透光窗外淡白的月光,慕晚茶看著他線條緊繃的側臉,軟軟的道,「你接吧,萬一有事呢?」
鈴聲斷掉,隔了兩秒之後又重新響起,打兩遍的話應該的確是有事。
於是男人坐起了身,摸出手機也沒看屏幕便快速的滑動接聽,嗓音冷沉不悅,黯啞的厲害,「什麼事?」
那端似是靜了片刻,溫淡的說了句什麼,薄暮沉的臉色乍然變的沉冷無比,他冷靜的道,「盡全力阻止他。」
通話很快斷掉了,薄暮沉的視線落在逐漸暗下來的手機屏幕,俊臉陰沉冷峻。
慕晚茶自然能察覺到他如此不內斂的情緒,她撐著手臂從床上坐了起來,嗓音溫軟的詢問,「怎麼了?」
薄暮沉靜了片刻,然後微微傾身,手指摸到床頭燈的按鈕,旋開了床頭燈。
暖色的光線打在他的身上,依然柔化不了他周身寒涼的氣息,「你先冷靜。」
之前掀起的旖旎如同落潮一般倏然褪去,慕晚茶只覺得血液有種倒流的感覺,手指冰涼,與她有關,所以讓她冷靜嗎?
她慢慢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借著昏暗的光線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英俊無雙的男人。
她緊了緊喉嚨,「什麼事?」
男人一雙深色的眼眸盯著她的臉,似是審視著她的表情,他低低的道,「昨天回來的時候,你傷聽離那把刀落下來了。」
慕晚茶的瞳眸縮了縮,腦子裡隱約漫出一個念頭,但她沒說話。
「李修弘送去做鑑定了。」
「轟」的一聲,慕晚茶只覺得全身所有的血液都在往腦袋上沖,充血的讓她喪失了所有的思維和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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