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七點。Google搜索
盛開出現在殺青宴的時候,眾人忍不住驚了下。
各色的眸光霎時間聚集在她的身上。
不為別的,只因為她是被人從車上抱下來的,作為藝人,絲毫沒有顧忌到場合,就這麼大張旗鼓的被人抱在懷裡。
那男人眉目英俊,五官輪廓溫淡儒雅,舉手投足間皆是難言的矜貴。
他仿佛自帶焦距,哪怕再低調內斂,一旦出現,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有些東西是骨子裡帶的,比如顧少辭,哪怕被醫院的氣息浸染良久,一旦離開了那個場合,那些刻在骨子裡的矜冷貴重便盡數流露出來。
他無視周圍各異的目光,低眸看了眼將腦袋壓在自己胸膛裝鴕鳥的女人,唇上無意識的掀起兩分淡笑。
視線在宴會廳掃了一周,在看到某道熟悉的身影的時候,嗤笑一聲,腳步一轉,便抱著盛開朝那道身影走去。
盛開怔了一下,有些疑惑的道,「我的位置不在那邊。」
她已經看見擺著她名字的位置了。
男人淡聲笑著,「知道。」
盛開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隨即恍然。
慕晚茶看著那兩道仿佛自帶聚光燈一樣的身影離她越來越近,最後,他們在她面前停下。
他容顏溫淡,英俊的讓人無法忽視,嗓音溫和的朝她笑,「二小姐,介意我們坐在你老公身邊嗎?」
慕晚茶看著顧少辭和盛開,視線沒有半分偏移,但即便這樣,她還是能感覺到身邊存在感格外強的男人。
她聽著顧少辭的話,下意識的想否認,但想著身邊人多口雜,所以便沒有反駁,而是點了點頭,「顧院長隨意。」
顧少辭溫和笑著道謝,然後將懷裡的盛開放在旁邊的位置上,而他自己則坐在了薄暮沉的身邊。
顧少辭偏首看向身邊英俊清冽的男人,淡笑,「薄二,巧。」
正低頭專心致志剝蝦的男人側眸看他一眼,不咸不淡的道,「你這是……從地下情轉地上了?」
這麼說著,絲毫不顧及旁人驀然沉下去的臉色,清清淡淡的喟嘆,「也真是不容易。」
慕晚茶無語的扶了扶額,帶著這男人根本就是來拉仇恨的。
不出意外的,她果然看到眉目溫淡的顧少辭瞬間陰沉的臉色。
他看了眼男人指間捏著的紅潤的小龍蝦,冷笑一聲,朝身側的盛開淡淡道,「盛兒,我想吃蝦。」
被點名的女人怔了片刻,隨即白玉般細嫩的手指從餐盤裡夾了只蝦出來,利落的剝好,然後放在了顧少辭面前的餐碟里。
薄暮沉,「……」
慕晚茶,「……」
餐桌上的一圈人,「……」
能讓盛開女王親自剝蝦的,迄今為止,還沒見過第二個。
薄暮沉對此倒是沒有表現出詫異,仍舊一副波瀾不驚的表情,腔調淡漠嘲弄,「讓女人寵,你是巨嬰?」
顧少辭冷笑,「你倒是想,你有?」
慕二小姐那種,一眼看上去就不是過日子的類型,而是放在女神的神壇上供奉的。
能讓她走下神壇的,才是她的真愛。
薄暮沉將手裡剝好的蝦放在慕晚茶麵前的餐碟里,隨手抽了張紙巾擦了擦手指,低沉的嗓音是漫不經心的慵懶,「想打架就直說。」
身旁的顧少辭唇邊勾出冷笑,薄唇直接吐出一個字,「來。」
跟他們隔著幾個位置的唐知看著頗有些劍拔弩張硝煙四起的氣氛,忍不住出聲道,「副導兒,盛開,能管好家屬嗎?」
他扶著著筷子在餐桌上點了點,忍不住吐槽,「我好好的殺青宴你們招呼都不打把家屬帶來就算了,還縱容家屬鬧事,還能愉快的合作嗎?」
慕晚茶伸出手指悄悄拽了拽薄暮沉的衣服,仰著臉蛋輕聲道,「別鬧了。」
眉眼清俊的男人順手就揉了揉她的發頂,低沉的嗓音里舖著一層淺淺的寵溺,「沒鬧,就是逗逗他。」
被逗逗的顧少辭,「……」
他是做了多大孽才會跟這種人做朋友?
問題是,他被虐完之後居然從來沒想過跟他絕交。
他忍不住扶了扶額頭,側眸看向身側的女人,頗為無語的道,「盛兒,我可能有受虐傾向。」
盛開抬起那雙冷清的眼眸看了他一眼,沒說話,默默的將剝好的蝦放在了他的面前。
顧少辭被打擊的不成樣子的心情才稍微的好了些,薄唇染著的笑意也跟著溫暖了三分,「還是盛兒最愛我。」
最愛他的盛兒模樣很是一本正經,「不是,我只是剝好蝦之後突然想起來我好像沒洗手。」
顧少辭,「……」
顧少辭看著盛開冷冷清清沒有表情的模樣,額角突突的跳著。
因為殺青宴並沒有禁止記者出入,所以周圍時不時會有閃光燈亮起。
當然,這閃光基本圍著一眾主演導演,頻繁幾次之後,盛開沒忍住對身側的顧少辭道,「你能跟慕導換下位置嗎?」
顧少辭原本就不太好看的臉色驀地陰沉了下去,許是注意著場合,只是冷著聲音道,「你放心,你不想公開的話我會找人處理的。」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