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245米 婚禮現場那些照片,是你弄的?

  沈御看著她的臉,片刻之後,修長的手指撥開了車門鎖,他還沒碰上車門的把手,軍綠色的車門便被從外面拉開了,緊接著便撲過來柔軟的一團。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沈灼抱著他的腰,腦袋幾乎貼著他的小腹,嗓音很悶,輕輕的抽噎著,「二叔,你別丟下我。」

  男人低垂著眉目,看著腰間的那顆毛絨絨的腦袋,指間髮絲細軟,那三千青絲根根纏繞在他指尖,衍生出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好一會兒,他才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低聲道,「沒有丟下你。」

  女孩兒從他腰間抬起了臉蛋,仰著下巴的模樣很是乖巧,她問,「真的嗎?」

  男人長長嘆息一聲,雙手握著她的腰,稍稍用力,便將她提了起來。

  原本是想將她拉上車的,只是沈灼不依,掙扎了一下,然後整個人便跌在了男人的腿上。

  她愣了一下,在沈御準備將她提下去的時候用力抱住了他精壯的腰身。

  她雙腿岔開坐在他的腿上,臉蛋貼在他的胸膛,軟軟的蹭了蹭,「二叔,你好久都沒有抱過我了。」

  沈御怔了怔,隨即啞然失笑,素來凜然的情緒里也有了溫和的味道,「灼灼是大姑娘了,二叔抱不動了。」

  沈灼嗅著他身上的味道,委屈的道,「瞎說,二叔只是不想抱我。」

  男人無奈的低笑,「沒有,你想多了。」

  沈灼安靜了片刻,才繼續道,「是我年少無知,是我錯了,二叔,是我不懂事,你能原諒我嗎?」

  如果她的步步緊逼要用他步步疏遠做代價,那就讓她退回到侄女的位置。

  沈御手指摸了摸她的腦袋,只是道,「灼灼該找男朋友了。」

  沈灼抱著他腰身的手頓了下,腦袋在他寬闊的胸膛間蹭了蹭,所有的情緒都掩藏在長睫之下,她聽見自己說,「好。」

  ……

  沈御和沈灼離開之後,準備回姜宅的慕晚茶忽然想起來薄暮沉說的結婚證。

  於是便拾起手機給薄暮沉發了條簡訊。

  內容很簡單,告知他結婚證在溫莎別墅的抽屜里,讓他有時間自己去拿。

  手裡的手機還沒放下,便震了一聲。

  居然是那個鋼鐵直男回的信息。

  抽個時間回來吧,你的東西都還在。

  慕晚茶看著屏幕上的字,抿了抿唇,這是催她收拾東西滾蛋的意思?

  她纖細的手指在屏幕上用力的戳著,那動作分明彰顯著她此刻不怎麼愉悅的心情。

  你讓林姨幫我收拾吧,重要的快遞給我,不重要的直接扔了。

  高級病房裡,男人低眸看著手機屏幕上的那行字,臉色陰鬱的仿佛隨時都能滴出水來,這麼著急跟他撇清關係?他身上是有病毒還是他家裡有洪水猛獸?

  將手裡的手機重重的扔在了床上,手機在柔軟的床褥上也禁不住彈跳了好幾下,最後才穩穩噹噹的躺在了那裡。

  幾秒後,暗下去的屏幕忽然再度亮了起來。

  薄暮沉看了眼屏幕上的備註,然後面無表情的點了接聽。

  「怎麼?」

  那端不知說了什麼,只見男人原本就不算好看的臉色徒然陰沉了下去。

  靠在聽筒邊的兩瓣薄唇吐出的字詞冷漠到了極致,「等著我,馬上過去。」

  他朝門口叫了聲,「梁斷。」

  守在門口的梁斷第一時間便推開了病房門,「薄先生。」

  病床上的男人撐著身子坐在床沿,英俊的五官上表情有些陰沉,語氣卻是很淡,「幫我拿件外套。」

  梁斷應了聲,從一旁的衣架上拿了件薄款外套過來,遞了過去,「薄先生,您要出去?」

  薄暮沉抬手接過,隨意的穿在了藍色的病號服外面,淡聲道,「嗯,去開車。」

  梁斷眼疾手快的扶著他的手臂,然後點頭,「是,先生。」

  城郊一處別墅里,季絕眯著眼睛看著只在比病服外套了一件外套的男人,忍不住嗤笑,「我不趕時間。」

  他是有多著急,衣服都來不及換就過來?

  薄暮沉由梁斷扶著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面無表情的道,「我趕。」

  說完,他接著問道,「人呢?」

  季絕眯眸點了支煙,吞雲吐霧間漫不經心的開腔,「先審哪撥?」

  薄暮沉攤開掌心,朝季絕要了支煙,等點燃之後才不咸不淡的道,「散照片那撥。」

  季絕斜著眼眸看了他一眼,然後朝門口的小弟遞了個眼色。

  小弟機靈的朝外面的人吩咐下去。

  大約五分鐘後,一個人被兩個小弟拖了過來,粗暴的扔在了客廳里。

  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長相很普通,屬於那種丟到人群里找不出來的類型。

  那人看上去氣息有些虛弱,看不出來哪裡受傷了,但就是讓人生出一種陰森冷厲的血腥感。

  季絕長長的抽了口煙,淡白色的煙霧在他周身升起,將他妖孽般的容顏拉的模糊,似是連嗓音都染了菸草的味道,「剛逮到,還沒招。」

  「嗯。」

  薄暮沉隨意的應了一聲之後便沒再說話了。

  身後的梁斷上前一步,俯身蹲在那人面前,抬手捏著他的下巴,迫使他的臉抬高了些,冷冷問道,「婚禮現場那些照片,是你弄的?」

  那人想搖頭,但無奈腦袋被那只有力的大手固定著,分毫動彈不得,於是他只好忍著身上的疼痛,「不是我,我根本不知道婚禮現場在哪裡。」

  「不是你?」梁斷的聲音很冷,「聽說你是一名黑客,即便不知道婚禮現場在哪裡,這對你來說不也是輕而易舉的事嗎?」

  「不是,不是。」

  坐在沙發里的男人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他走路的動作極其的緩慢,因為每走一步都會牽扯到腰間的傷口,尖銳的疼著。

  但他依然踩著步子走到了地上那男人面前。

  他微微垂首,看著地上格外狼狽的男人,問道,「不是你嗎?」

  被梁斷鬆開的男人拼命的搖頭,「不是……啊……」

  一句話沒有說完,跟著響起的是他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別墅。

  因為一隻腳已經踩在了他的手腕。

  哪怕他腳上只是穿著柔軟的室內拖,但有些力道用的猛不如用的巧,壓根沒看出他怎麼用力,但那一腳下去,那人便直接慘叫到面目猙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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