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151米 離有老婆的男人遠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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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傾上前一步,輕聲叫道,「薄大哥。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男人的腳步停了下來,微微側過半邊身子,一雙眼眸淡若無物的看著她。

  黎傾似是被他的眼神震了一下,慌亂的改口,「不,不是,薄先生。」

  薄暮沉沒有說話。

  黎傾一顆心像是要從心口跳出來,這半個月她沒少給自己做心理建設。

  她喜歡薄暮沉,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在他和慕纖纖還是男女男朋友的時候她就見過他了。

  畢竟之前她也曾是千金小姐,和薄暮沉慕纖纖勉強算是一個圈子的。

  而之前慕纖纖去江城演出,遇上黑粉圍攻,她衝上去護住慕纖纖,幫她擋住了大部分的攻擊,所以才會跟慕纖纖成為朋友。

  慕纖纖大概覺得她無依無靠,所以才會推薦給薄暮沉,做他家的保姆。當然,慕纖纖的原話是知道她喜歡薄暮沉很久了,替她創造機會,所以她才沒有選擇去找別的工作。

  她想留在他身邊。

  這是她最真實的想法。

  黎傾手指緊緊攥著身側的裙子,聲音里有輕微的顫抖,「薄先生,我喜歡你,很久了。」

  她的臉蛋上全都是屬於女孩兒的羞澀,以及對心上人表白後小心翼翼的期待。

  開了頭,黎傾便不覺得後面的容易多了,她黑色的長髮垂在身後,臉上的笑容靦腆又美好,「你可能不記得了,上次在江城並不是我們第一次見面。」

  男人仍舊半側著身子,俊美的五官上沒有明顯的變化,似是在等著她後面的話。

  「我第一次見你,是在我畢業之前,那時候家裡剛剛破產,我爸爸突發急病住了院,我去取了我銀行卡里所有的錢,可是在去醫院的路上被搶了,你就是那個時候出現的,輕而易舉的把歹徒制服,雖然我爸爸還是走了,但起碼那筆錢也讓我對我爸爸盡了最後的孝道。」

  開始的時候,黎傾很緊張,但是逐漸的,她的語速漫下來,有種溫柔的感覺。

  「那時候,你就是我的神,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

  她靜靜的等著男人的答案,臉上神色平靜,唯有緊緊攥著睡衣的手指泄露了她此刻的緊張情緒。

  似是覺得姿勢不舒服,男人索性轉過身子,倚在黑色幻影的車身上,面無表情的看著對面的女人,或者只能叫做女孩兒。

  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清冽淡漠,「對一個有夫之婦講喜歡,你覺得合適?」

  黎傾臉上的羞澀刷的褪了個乾乾淨淨。

  她想過會被拒絕,可是沒想到他會用這一個絲毫不留情面的理由拒絕的如此絕情。

  這才是最讓她羞恥的理由。

  黎傾咬牙道,「薄先生,我並不想拆散你和慕小姐的婚姻,我只是……只是太喜歡你了。」

  薄暮沉沒有跟她再說下去的意思,直起身子準備走。

  黎傾卻突然扯下了身上的外套,連帶著粗暴的連睡裙也扯開了,將柔軟的布料直接扔在了腳下。

  屬於女孩兒的,柔軟的,青澀的,如同一枚即將成熟的果子,散發著誘人的味道。

  「我什麼都不想要,只想做你的愛人,不見光也沒有關係,我不在乎。」

  男人幾乎是在她扯下衣服的瞬間就轉過了身子,可還是不可避免的看到了些東西。

  他英俊如斯的五官上浮現出層層冷意,眼角眉梢都像鋪了一層寒冰,連搭理她的意思都沒有,抬腳就要走。

  他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如果被慕晚茶那女人看見了。

  只是他的腳步還沒有邁開,身後忽然撲上一具柔軟的身軀,緊緊的抱著他。

  黎傾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薄大哥,你別走。」

  她的臉貼著他堅實的後背,裸露著的身體被凌晨的秋風掃下一層涼意,她更緊的貼緊了他。

  薄暮沉背對著他,俊臉黑沉,聲音冷的如同飄雪的寒冬帶著料峭的寒意,薄唇冷冷的吐出兩個沒什麼溫度的字,「放開。」

  靠在他背後的黎傾不斷的搖頭,聲音里有委屈,「薄大哥,我只是喜歡你,我控制不了自己。」

  就在他準備用力將她弄開的時候,身後有輕微的動靜。

  似是有什麼東西自他手臂上掃過,然後落在黎傾肩頭。

  身上驀然多了一件外套,黎傾整個人不可避免的僵在那裡,瞳孔也因為震驚而睜到了最大。

  接著便是屬於女人的手指撫上她的手,然後一根一根撥開,雖然力道很輕,但此時無比震驚的黎傾仿佛人偶一般順著她的動作鬆開了抱著男人腰身的手指。

  女人的聲音在這樣安靜的深夜裡顯的格外清涼,低涼而婉轉,有種難以言喻的慵懶,她叫著她的名字,「黎傾,」

  「控制不住自己的是禽獸,這就是人跟禽獸的差別,」慕晚茶輕輕笑了下,聲線淡漠而微涼,聽不出更多的情緒,「你是人,為什麼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喜歡呢?」

  她的聲音很平靜,沒有譏誚,沒有嘲弄,更沒有輕蔑,像是單單覺得好奇而已。

  她太淡然,但黎傾還是從那層淡然之下捕捉到滲骨的冷漠。

  對,是冷漠。

  黎傾肩頭上搭著的是慕晚茶給她披上的外套,轉眸看向她的時候,心頭一陣屈辱。

  她咬著唇,臉上儘是被撞破的尷尬和難堪,「慕小姐。」

  慕晚茶把外套給了黎傾,此時她身上只有一件輕薄的吊帶睡衣,深夜微涼的風掀過,她雪白的肌膚上浮上一層細小的疙瘩。

  她右手抱著左臂,左手抬起,漫不經心的捏著耳垂,那懶散的姿態絲毫沒有撞破老公和別的女人的醜事的憤怒,慵懶的有種事不關己的淡然。

  她的聲音如同山澗里潺潺而過的溪水,清涼沁骨,「離有老婆的男人遠一點,不管你多好,和他什麼關係,希望你作為一個女生,有腦子,且要臉。」

  黎傾牙齒狠狠咬著嘴唇,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空氣中安靜的只有深夜的涼風和殘留的蟲鳴聲。

  薄暮沉始終沒有回頭,所以他無法捕捉她此刻的情緒,以至於他的心頭有些難以控制的慌亂。

  好一會兒,黎傾才顫著聲音開口,「慕小姐,對不起……我……是我太喜歡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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