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150米 薄總,謝謝您救了我

  她這麼說著,手指就要掰男人捏著她下巴的手,然後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抱歉,我……」

  後面的話還沒來的及說出口,便被一個耳光甩過來直接摔回了沙發里,跟著便是男人壓下來的身軀。記住本站域名

  男人的腿壓在女人的身上,平日裡人模人樣的男人此刻變的格外醜陋,「要麼,繼續喝,要麼,把我西褲上的酒舔乾淨。」

  他這話一出,周圍原本就看熱鬧的人「轟」的一聲就笑了,看著男人西褲上濕了的位置,不懷好意的看向沙發里格外狼狽的女人。

  「喬小姐,不想喝的話就舔了秦先生褲子上的酒吧,畢竟西褲上的酒看起來要少的多。」

  西褲上的酒跟繼續無限度的喝比起來確實只是毛毛雨,但是去舔別人身上的酒那本身就是一個極端屈辱的動作和事情,更別說那片酒漬的位置——

  基本在大腿的位置。

  喬心白臉上的濃妝有一些已經花了,她咬著牙,忍著心頭漫上來的屈辱,「秦先生,我只是聽我的經紀人說您很欣賞我,所以才會接受您的邀請,如果您還有別的要求,恕我不能奉陪。」

  秦博仿佛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大笑起來,連帶周圍的人都笑了起來。

  秦博的聲音里說不出的嘲笑,「欣賞?你知道欣賞是什麼意思嗎?」他的手指拍了拍她的臉,不管是動作還是語調里,毫不掩飾的羞辱和輕蔑,「就是想搞你,你混跡在這個圈子裡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

  喬心白的臉色刷的一下變了,她用力掙扎著,「如果秦先生只是想潛我,那我只能說聲抱歉了。」

  她被男人壓著,覺得很慌,掙扎的動作愈發激烈了。

  只不過換來的一個更重的耳光,讓她的耳朵都跟著不斷的嗡嗡作響。

  伴隨而來的是男人更加惡劣的吐詞,「別不知好歹,要不是看著你還是處的份上,老子哪那麼耐心,惹急了老子,扒了你的裙子現在上。」

  身下的女人果然安靜下來,周圍起鬨的聲音和色眯眯的眼光都讓她止不住的屈辱和絕望。

  她在那一個瞬間甚至想到了事後繼續如螻蟻一般骯髒的苟且偷生還是一了百了。

  可能真的是她太脆弱,所以她才會絕望。

  一道不算大但太有存在感的聲音穿破混亂的嘈雜緩緩而來,「秦先生何必跟個小姑娘置氣。」

  這道聲音仿佛一道光,劈開重重黑色的迷霧,直直的劈到喬心白心底,她睜大眼睛朝說話的男人看去。

  奈何光線太暗,男人大半隱在暗色里,看不清臉龐。

  原本熱鬧的氛圍在那一個瞬間迅速安靜下來,形成一種詭異的靜默。

  眾人幾乎是下意識的朝聲音的來源看了過去,連李修弘都忍不住挑起了眉梢,眼底儘是興致。

  男人半垂著眼眸,靠在沙發里的模樣顯的格外的漫不經心。

  秦博也跟著看了過去,「哪裡談得上置氣,不過是看上一個女人而已,這位先生未免太大驚小怪了。」

  薄暮沉俊顏淡漠,清冽的嗓音聽上去客氣,「可是這位小姐看上去好像不大願意,秦先生,鬧出什麼事的話也挺難辦的。」

  秦博還想說什麼,身邊的男人扯了扯他的袖子。

  他不認識薄暮沉,自然有人認識,有人湊到他耳邊低聲說了什麼,秦廳一長臉色微微變了下,接著便從喬心白身上起來,「既然薄總開口了,總要給薄總個面子。」

  薄暮沉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拾起之前放在沙發上的西裝外套,俊美的五官上沒什麼表情,淡漠的很,「李先生,先走一步。」

  李修弘也只是客套的應了一聲,「薄總慢走。」

  喬心白看著那道高大的身影一步一步走來,等他俊美的五官完全暴露在燈光下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睜大了眼睛。

  男人的步子不緊不慢,路過她身邊的時候,腳步頓了一下,還是將臂彎里挽著的外套扔在了她的身上。

  黑色的西服落在她的身上,讓她暴一露在空氣里的皮膚有了些許的安全感。

  喬心白慌亂的將布料昂貴的西裝裹在身上,遮住了胸前露出的弧度,等她弄好看向薄暮沉的時候,才發現門口已經沒有了他的蹤影。

  腳步急促的追出去。

  初秋的天氣雖然不能用冷來形容,但凌晨的涼意還是讓她身上起了一層細小的栗子。

  只是她顧不得,手指攥著西裝的兩邊,小跑著追向門口。

  她看著男人拉開車門,腳上的步子更快了些。

  「薄總,」

  女人的聲音有些急,帶著因為小跑而變的急促的喘息。

  挺拔高大的男人單手落在車門上,英俊的眉眼間是冷淡的顏色,疏離的不可接近。

  喬心白只看了一眼,心頭微微顫了一下,便垂下眼睛,嗓音柔弱如一株被風璀璨過卻又堅強仰頭的小白花,「薄總,謝謝您救了我。」

  薄暮沉手指扶著車門,遠處的霓虹遠遠近近的投在他的身上,讓他的表情看上去更加的深沉莫測。

  他的嗓音很淡,染著疏離的清冷,「不必謝,算是我謝謝你上次幫我倒酒。」

  喬心白有些錯愕的看著他俊美冷峻的臉龐,吶吶的道,「可是我並沒有……」

  開機宴那晚幫薄暮沉倒酒的那個女人就是喬心白,雖然他最後攔下了,但她的好意他算是心領了。

  薄暮沉沒有再多說什麼,彎腰鑽進黑色幻影里,絕塵而去。

  徒留喬心白在原地,怔怔的看著他消失的方向。

  ……

  對於慕晚茶和薄暮沉近半個月的冷戰,黎傾是看在眼裡的,原本被慕晚茶打壓的念頭逐漸蠢蠢欲動起來。

  尤其是在慕纖纖言語間不經意的暗示下,讓她心頭的火焰逐漸的燃燒起來。

  她躺在床上怎麼都睡不著,於是便在睡衣外面披了件外套,然後想著出來走走。

  也許是她選的時間太過湊巧,出來不到十分鐘,遠處便有車燈射過來,緊接著便是黑色幻影駛進來。

  她也不知道當時是什麼想法,抬腳就往停車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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