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119米 你今天這麼招搖的跟我表白,你那個死鬼老公知道嗎

  簡浮笙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將之前前台小姐給她的話筒隨手遞給身邊的一個人,然後便追著季絕跑了出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剛剛出門,便看見前面的男人將菸頭和手裡拎著的那束花隨意的扔在了手邊的垃圾桶里。

  他甚至攔下了路過的一個年輕姑娘,低聲說了什麼,而他性感的薄唇邊始終噙著淡淡的笑意。

  那姑娘笑的靦腆又溫柔,低頭從包里翻出了一包濕巾遞了過去。

  季絕微微頷首,應該是在說謝謝。

  簡浮笙站在他們幾米之外的距離,看著眉目如西方神祗一般的男人抽了一張濕巾,慢條斯理的擦拭著手指,仿佛手上沾染了什麼不能忍受的東西一樣。

  她一雙燦爛如夏花的眼眸里逐漸的浮上一層寥落。

  整個人的氣場都跟著黯淡下來。

  她就這麼遠遠的看著眉眼俊美妖孽的男人跟那個陌生的姑娘頷首道謝,然後隨意的將濕巾扔進一旁的垃圾桶,高定版的西褲筆直的沒有一絲褶皺,長腿邁開就要離開。

  簡浮笙才強行將自己發散的思維收回來,腳步急亂的追了上去。

  男人腿長步子大,她不得不加快腳步,一把將他抱了個滿懷,甚至因為她的衝力,男人的步子還止不住的往前錯亂了兩步,然後強行穩住了腳步。

  腰間是女人圈過來的手臂,身後是獨屬於女人的柔軟馨香。

  季絕俊臉一片面無表情的冷漠,連聲音仿佛都褪去了往日的輕佻和懶散,剩下的唯有不近人情的冷淡,薄削的薄唇弧度鋒利,冷冷吐出兩個字,「鬆手。」

  簡浮笙擱在他背上的腦袋晃的厲害,她乾淨的臉蛋貼在他的白色襯衫上,明媚的眼眸里像是蒙了一層黯淡的霧,嗓音也有些悶,「你不要走,我就鬆手。」

  男人的聲音裹著一層碎冰,冰里漂浮著顯而易見的嘲弄,「你還有臉講條件?」

  他冷淡掀唇,「我不是那些自詡紳士道貌岸然的男人,打起女人毫不手軟,」他笑了下,那笑看起來就冷的很,「別逼我把你扔出去。」

  簡浮笙抱著他的手指緊了些,聲音很悶很低落,有種破罐子破摔的倔強,「有本事你把我塞進垃圾桶,我看沒臉的是誰。」

  季絕冷笑一聲,白襯衫下有力的手臂作勢就要動作,嚇的簡浮笙更用力的抱著他,止不住輕呼,「是我是我,沒臉的是我,」

  說到最後可憐兮兮的很,「你別把我扔出去,我怕疼。」

  她柔軟寂落的嗓音換來的是男人更加濃重的嘲弄,他捏著她細白軟嫩的手指一根一根掰開。

  轉身,偏白皙精緻但絲毫不顯女氣的手指捏著女人小巧的下巴,另一隻手撩開她散在額前的短髮,動作說不出的溫柔,偏偏他的聲音他的表情甚至他的音色都薄涼的很。

  「你可真是嬌滴滴的小女孩兒,這就算疼了?」他掐著她下頜的手指微微用力,「我當初挨那一槍的時候,可沒跟你喊疼。」

  女人垂著的手指蜷縮了起來,仿佛連心臟都跟著縮了起來。

  她睜著一雙眼睛,喃喃的叫著他的名字,「季燃。」

  她的神經恍惚的厲害,像是跟隨著自己漂浮不定的思維,紅唇低低喃喃的吐出幾個字,「可是我很想你。」

  很想很想。

  男人掐在她下巴上的手指已經撤了回來,垂在腿側,指尖無意識的摩挲著。

  他的聲音是連頭頂的金色陽光都無法融化的冷清,音色里的譏誚和嘲弄濃稠的幾乎要溢出來,「那個五十多接近六十的糟老頭子滿足不了你,所以想我了?」

  他薄削的唇勾著涼薄譏誚的弧度,嗓音清淡悠閒,卻藏著讓人難以察覺的寒意,帶著三九寒天的料峭陰冷,「話說,你今天這麼招搖的跟我表白,你那個死鬼老公知道嗎?」

  女人嬌俏粲然的臉蛋上是明顯的嫌棄,深色短髮像是被頭頂金色的光線鍍了一層暖光,消融了她眼底隱匿的黯然,「你都說了是死鬼,那肯定就是死了啊。」

  男人原本就呈暗色的眉眼在她肆無忌憚的提起別人的時候直接陰沉了下去,唇角的弧度似諷非諷,「你倒是坦蕩的厲害。」

  簡浮笙的臉上浮上一層明媚的笑意,「我對喜歡的人一向坦蕩。」

  季絕稍稍低了眼眸,眯著一雙桃花眸看著女人近在咫尺的臉蛋,妖孽般的五官染著濃濃的嘲諷,言辭更是極致的刻薄,「被一個二婚頭還是死了老公的寡婦喜歡,可真是我的恥辱。」

  女人臉上明媚而璀璨如煙花的笑意落潮般褪去,剩下的唯有層層蒼白,她怯懦著唇瓣,「你嫌棄我……是因為我結過婚嗎?」

  男人不知什麼時候點了支煙,擱在薄唇邊長長的吸了一口,然後徐徐緩緩的吐了個煙圈。

  淡白的煙霧在眼前瀰漫開,模糊了他俊美無儔的五官,只剩下他低涼的聲音在這樣的煙霧裡格外的薄情和寡白,「我嫌棄你,不只因為你結過婚,而是嫌棄你這個人本身。」

  他的話如一道雷,劈的她全身的神經都在跟著疼,手指嵌進掌心而毫不自知,臉色寡淡的看不出絲毫的血色,她垂著眼眸沒有看他,嗓音極低的仿佛自語的低喃,「這樣啊。」

  男人只是掀起眼皮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隨即沒有任何留戀的轉身。

  簡浮笙垂著的眼眸長長的睫毛顫了下,想伸手攔他,最後卻遲遲沒有抬手,任憑那道乾淨頎長的白色身影消失在她的視線里。

  仿佛之前那場告白耗盡了她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勇氣。

  晚上。

  長情酒吧某間包廂里。

  慕晚茶看著單手撐著額頭的女人,眉間微蹙,「少喝一點。」

  簡浮笙稍稍掀了眼皮,眉眼間的璀璨早已褪去,只剩下一片淡淡的寂寥,「晚茶,你怎麼不喝呢?」

  慕晚茶擱在膝蓋上的手指動了動,腦海里突然就滾過那天她喝醉被薄暮沉灌酒的畫面,手指搭在太陽穴上無奈的道,「我不是太敢。」

  想想再被他按在地上跟按著驢腦袋強灌水一樣,那種場面想起來她就沒有任何喝酒的念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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