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也太小了。記住本站域名」骨生香說:「洞府至少也要占一座山才行。」
扈輕:「住不下你,你搬走唄。」
骨生香哼:「我要吃東西。」
扈輕:「我出去買,你先去歇著吧。」
不怕把她放在自己家,反正家裡也沒什麼。
骨生香蹬蹬蹬上了二樓書房,隨便抽本書看,扈輕慶幸自己把練習畫符的那些東西提前收起來。
她背著扈花花出了門去買菜,扈花花對著賣肉的攤子狂吠,只要是肉,他都要吃,可餓死他了。
扈輕心疼:「花花,你再忍一忍,家裡有個外人在,媽媽打不過她,回頭你吃東西可悠著點兒。」
這些天,但凡吃東西,兩人默契的維持正常人的飯量。
扈花花委屈的嗚嗚嗚,憑什麼,那是咱自己家。
「再忍忍,等媽媽變得很厲害,絕不讓你受鳥氣。」
扈輕買了很多蔬果,肉買得少。心疼扈花花,買了醬肉餵給他,結果扈花花鬧小脾氣,一口都不吃,只得帶回去添菜。
骨生香受到熱情款待,扈輕和她說:「你出了大力我總不能白白得你好處,該怎麼報答你,我也沒什麼好東西。」
骨生香不在意:「我貪圖那點子東西嗎?招待我住一段時間,就算扯平。」
扈輕點頭,這段時間,可不能讓女兒回來。
囑咐她:「那你可千萬別亂跑。」
骨生香點頭:「寶平坊里有儂花閣是吧。」
扈輕詫異,道:「是有。我還未修煉前,還往裡送過花呢。」問她:「訪友?尋仇?」
骨生香淡淡:「訪友,再殺人。」
扈輕無語,怎麼一個兩個都沖儂花閣去,那儂花閣好大的臉面。
「我有個師妹掛名儂花閣,但不知她在不在這裡。我打算去看看。」
扈輕道:「你和你師妹有仇啊。」
骨生香:「好姐妹,就要你弄死我我弄死你。」
扈輕:見識了。
吃過飯,骨生香去後院裡打坐,扈輕收拾家裡,兩人相安無事。
後來天色晚了,骨生香回房間睡下,一夜平靜。
第二日,骨生香起來活動著手腳:「好久沒睡過如此香甜的覺。」
扈輕:「想吃什麼?」
骨生香奇怪看她:「你怎麼總是吃吃吃,你不修煉?」
扈輕道:「還不是招待你,你要不吃,我省得麻煩。」
骨生香擺擺手:「我不吃了,你陪我去逛街吧。」
不吃,不吃好啊,省錢。逛街,逛街更好,她能借這個機會去平日裡不敢去的高檔店鋪看一看。
「你要買什麼?」扈輕問。
骨生香鄙夷:「女人逛街買什麼?當然是脂粉衣裳和首飾。你一點女人味都沒有。」
扈輕:我要那玩意兒幹啥?能修煉嗎?
骨生香:能啊,雙修了解一下啊。
扈輕乖乖跟上當跟班,骨生香腳步一停眼角一瞟:「不准帶狗。」
扈輕默默放下背簍。
骨生香抱怨:「長得不好看,一點不可愛,也不乖,跟你這個人一般。」
扈輕:我兒子像我沒問題。
扈花花不開心了,看了眼骨生香,哼,我記住你了。
扈花花被留在家裡,扈輕趕緊把骨生香請出去,她怕扈花花咬人。
扈花花:咬她?呸,髒了我的嘴。
出來門,扈輕點頭哈腰:「我對這城裡高檔消費場合真不清楚,我叫輛車,請個導遊?」
骨生香漫不經心哼了聲,這點子修為能住在這地界,肯定是沾了家裡孩子的光,那孩子應當是朝華宗弟子。怎的沒給老的交養老錢嗎,窮摳窮摳的。
「咱們往前走走,好叫車。」
扈輕帶著她往街口走,樹上花瓣飄落鋪了一地,骨生香低頭抖裙角沾上的花瓣。
「錦芳——」
有人在叫人,扈輕沒在意。
骨生香卻是一僵,一時沒有抬頭。
一個男子快步而來,扈輕看去莫名其妙,誰啊?
「錦芳——」男子又叫了一遍,沉穩的聲音里是扈輕這種情感門外漢都聽得出的壓抑情感。
扈輕順著他的視線看向骨生香,卻見談殺男人如談笑的骨生香此時竟是在緊張?
「你——」
扈輕才開口一個字,嗖一聲,骨生香兔子一樣跑遠了,驚慌失措。
再看那男子,也嗖的一聲,獵狗一樣追了上去。
頃刻間兩人不見人影。
扈輕驚呆,幾個意思?我是路人?言情劇里一句台詞都沒有的路人?穿越一回我不該是主角?
原地吹風半天,扭頭回家,不知道人還回不回來,扈輕不敢掉以輕心,連給扈暖送信都不敢。她是真怕骨生香會把女兒拐走。
而扈暖也沒紙鶴來問她,因為她有了新玩伴,每天晚上躲在屋裡聽她新出爐的舅舅講故事。
心水:喜歡聽經,這孩子是有什麼問題吧。
扈暖誇他:「舅舅,你唱歌真好聽。」
心水:「你喜歡就好。」
如是過了好幾天,骨生香一直沒回來,扈輕覺得她不會回來了,心情放晴,帶著扈花花出門大採購,出門前給扈暖紙鶴傳訊:「媽媽回來了,你快回來吧。」
等扈輕採購回來,紙鶴正好飛回,扈暖快樂的小聲音:「媽媽,我馬上就回來。」
扈輕嘴角高高翹起:「兒砸,你姐馬上回來,媽媽給你們做十全大席。」
何謂十全?
雞鴨鵝,豬牛羊,蝦蟹魚與驢。
燒的烤的炸的煎的煮的燉的燜的蒸的,扈輕忙成陀螺只恨不能分身。
正忙活,外頭傳來敲門聲。
扈輕動作一停,對跟著她跑的扈花花笑道:「你姐生氣了,氣咱比她還晚回來,非得要咱把她請進來。走,跟媽媽請你姐進來。」
扈花花嗚一聲,歡快的跟她一路跑出去。
扈輕一下拉開大門:「乖——」
眼珠子要掉下來。
一個和尚一下跳進來,笑容燦爛的如花綻放,他反手將院門一合一關,撲的一抱:「可想死我了。」
聲音一出,扈輕臉一抽:「我就知道是你,別的和尚我也不認識了。」
推他:「起開,你一和尚能不能注意點兒。」
推不開,水心全身軟趴趴死纏著她:「別別別,受了傷,疼。」
真的假的?
「嘶,什麼東西?」水心抱著扈輕的肩往下看,只見一隻土黃色的——狗?惡狠狠咬著自己的小腿。
「扈輕,你養了只狗?怎麼這麼丑?」
扈輕使勁扒開他:「閉嘴,這是我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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