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深的話,讓顧諾兒皺起困惑的眉頭。【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什麼給陶寧的屋宅?
正在整理筆墨硯台的夜司明,直起身冷冷地朝凌深看了一眼。
梁姒音最是驚訝。
她豁然站起身,憤怒道:「你不要血口噴人,我何時指使別人燒她屋子了?」
顧諾兒擰起細眉:「深兒,到底怎麼回事?」
凌深抿緊薄唇,將他給陶寧安排了一間屋子的事,告訴給了顧諾兒。
隨後,他看向梁姒音。
「方才我出宮時,遇到了哭著求救的陶寧,昨晚半夜有人在她家中放火,他們險些因此喪命。」
顧諾兒也跟著站起身,半護著梁姒音。
「那你怎能認定是姒音燒的,如今秋天氣燥,一不小心走水也有可能,除非,陶寧告訴你是姒音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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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深搖頭:「陶榮發現了放火之人,是宮裡負責管花鳥的匠人田阿伯。」
「田阿伯招供,是姒音指使他,讓他在陶家的新宅里放火。」
顧諾兒狐疑萬分。
她問梁姒音:「你也認得這個田阿伯?」
梁姒音面色慘白,眼中強忍著委屈的淚水。
「認識,剛進宮的時候,因為他對我和藹可親,我常常去給他幫忙,翻土種花之類的,沒想到,他居然污衊我!」
夜司明抱臂,靠在桌子邊,一直不說話。
他只是揚起眉宇,拿一種看傻子的目光看著凌深。
顧諾兒眸瞳深沉,紅唇微啟:「深兒,即便如此,也不能證明梁姑娘指使了花匠。」
「依我看,陶家樹敵頗多,有人故意縱火也不為奇,你應當先查清楚,再來問梁姑娘。」
凌深點頭,神情複雜:「我已派人多方追查,相信很快就有結果。」
「只不過,西黎有律例,在城中縱火危害百姓們的安全,是重罪。」
他看著梁姒音:「我不希望姒音受罰,所以才有此一問。」
梁姒音上前一步,眼眶通紅地道:「你根本就是懷疑我!若不然,你怎會來質問?」
凌深連忙急聲解釋:「我來找你,是怕如果真的是你做的,我提前知情就可以為你規避一些危險!」
「太子哥他們時時刻刻都注意著我的舉動,他們知道揪住你的錯處會令我為難,姒音,我並不是懷疑你,我是擔心你!」
梁姒音氣笑了,眼淚隨之落下。
她搖頭苦澀:「你說的真是冠冕堂皇。陶寧與我有深仇大恨,全京城都知道,我如果要放火,何必半夜偷偷前去?」
「我巴不得當著眾人的面,將陶家所有人挫骨揚灰,祭我爹娘在天之靈!」
「沒做就是沒做,我不可能承認,你也無需再問!」
說罷,梁姒音含淚離去。
凌深想要拉住她的手,卻被她猛然甩開。
「梁姑娘!」顧諾兒追了兩步。
夜司明忽而開口:「不用去追。」
他上前牽住顧諾兒的手:「我們去花園賞景,別管傻子的事。」
顧諾兒睜圓了眼睛:「嗯?」
只見夜司明薄冷的眼眸,極是嫌棄地掃過凌深。
經過凌深身邊時,夜司明冷聲說:「出去以後,別跟其他人說以前我教過你,我怕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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