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第 49 章

  沈如年沒人可以分享心事, 只能向陳詩雨吐露,她像是個懵懂的小姑娘偷偷的說著小秘密。記住本站域名

  陳詩雨聽得目瞪口呆, 眼睛瞪得大大的, 原來親吻是這樣的嗎?

  她和林大哥一直都是發乎情止乎禮, 兩人連牽個小手都要臉紅半個月,更別說是親吻了,簡直連想都不敢想。

  但聽沈如年說起來好像挺快樂的?

  「真的有這麼舒服?」

  「酥酥麻麻, 好像魂都不見了, 那應該是很舒服的吧。」

  陳詩雨騰的一下臉就紅了, 想要伸手去捂住她的嘴巴, 她光是聽著都覺得面紅耳赤的, 沈主子怎麼能說得如此的坦蕩。

  在沈如年的科普下, 陳詩雨的耳朵一直都是紅紅的,但沈如年很快就有了新的疑惑。

  「陳姐姐不是說成親以後才可以生娃娃, 那吃嘴巴呢?是不是也要成親以後?」

  陳詩雨來不及感傷自己失去的愛情, 就要來給沈如年排憂解惑,「只要相互喜歡就可以。」

  相互喜歡啊, 那她是喜歡陛下的,陛下吃醋的話,好像也是喜歡她的。

  瞬間她就豁然開朗了,原來相互喜歡才可以吃嘴巴!

  之前沈如年都以為陛下不喜歡她, 現在知道陛下也喜歡她,她連著幾日的心情都很好。

  一直到這日,趙淵從早上起便面色發沉似有心事, 等到用午膳的時候也說不吃,上完早朝就待在三希堂沒踏出殿門。

  等到下午,他才帶著常福出了殿門,卻也沒去東暖閣,而是一路出了養心殿往西花園去。

  沈如年前幾日想著要把荷包給他,可每回都忘了,今日特意記著也沒去玩,就怕又給忘了,就心心念念的摸著荷包在等他回來。

  可左右的都沒等到,眼看著午膳都過了一個多時辰了,也不見陛下回來。

  沈如年還不知道他已經出去了,就悄悄的溜去了三希堂,想要給陛下一個驚喜,結果裡頭並沒有人,倒是有個小太監。

  沒有找到人,沈如年雖然好奇,但也只好回去了,可那小太監卻喊住了她。

  「奴才見過如妃娘娘。」

  沈如年好奇的看著她,便聽他繼續道:「娘娘可是來尋陛下的?奴才是奉茶所的,今日瞧陛下很是煩悶摔了好幾盞茶碗,方才好似聽說陛下與常公公去西花園散心了。」

  西花園?她只去過御花園,還是頭次聽說宮內有個西花園,而且陛下為什麼會煩悶呢?

  沈如年說了句多謝,便奇怪的出了三希堂。

  正好碰上翠珠,一問才知道西花園在建福宮的南側,以前是宮妃常會去賞玩的地方,但趙淵後宮只有一個沈如年,自然也就不存在宮妃之事了。

  「陛下居然偷偷藏了好玩的園子不帶我去。」

  沈如年露出了一個瞭然的神情,陛下肯定是藏了寶貝,不然怎麼不告訴她,這會還偷偷的去玩。

  「陳姐姐,我就去偷偷的看一眼,要是好玩我們下回再去,絕對不讓陛下發現,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沈如年一聽說有好玩的,就纏著陳詩雨帶她去看看,陳詩雨有些為難,這跟著陛下的蹤跡過去總是有些不妥,但看沈如年這麼喜歡的樣子,又不捨得駁她意。

  沈如年撒起嬌來,不僅是趙淵抵擋不住,便是陳詩雨也架不住。

  「那可說好了,我們就看一眼。」

  沈如年乖乖的點頭,陳詩雨才讓翠珠帶著她們過去。

  西花園並不難找,就在幾處宮殿的中間,園子修建的漂亮又別致,中間還有假山水榭,最重要的是有個後來修建的池子,種著滿池的荷花。

  這會剛開春,還都是一片枯萎的景象,按理來說並沒什麼特別的景色,沈如年就奇怪的嘟囔了兩句。

  並沒有她想像中的有意思,難道好玩的都藏在裡頭了。

  西花園偏僻,趙淵出來的時候只帶了常福,園子外頭也沒太監守著,沈如年就忍不住的想要進去瞧瞧。

  陳詩雨趕緊把人給拉住,「主子不是說只是看看,咱們都看過了,沒什麼好看的還是回去吧。」

  她有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這園子透著股陰森,瞧著倒是荒廢了好些時日,陛下怎麼會好端端的來這裡。

  「噓,我們悄悄的不發出聲音,不會被發現的。」

  陳詩雨只能緊緊地跟著沈如年往裡走,三個小姑娘一個緊跟著一個倒像是在探險。

  越是未知就越是讓沈如年興奮,這像是以前她和恆哥上山似的,好刺激好有意思啊。

  西花園與其他園子不同,裡頭種了很多的竹子,密密麻麻的,味道很是清新,再往裡走一段路眼前就開闊了起來,是之前聽說的水榭和小池。

  最為有特色的便是這個小池,宮內挖的最大最深的一個池子,不管從布局還是設計來看都很巧妙。

  尤其是每隔幾步就能看到的宮燈和獸首,讓沈如年情不自禁的往近處去看。

  面前的便是一尊兔子的獸首,她是屬兔子的,最喜歡這樣的小東西,忍不住的想要伸手去摸。

  結果手還沒碰到,就看見了小池中央的水榭上站著的人,暗金紋底的常服,挺拔高大的身姿不是陛下又是何人。

  沈如年瞬間眼睛就亮了,陛下果然在這裡啊,那個小太監沒有騙她。

  她忍不住的想要和趙淵打招呼,想要問問他為什麼有這麼漂亮好玩的地方不帶她來。

  可話還沒出口,她就看見了陛下身邊還站著一人。

  素白的衣裙,曼妙姣好的身段,竟然是多日不見的蘇傾羽。

  沈如年剛要放大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她倒不是不喜歡蘇傾羽,只是陛下讓她不要與蘇姐姐走的太近,陳詩雨也讓她不要與蘇姐姐往來。

  她又覺得在蘇姐姐面前她會忍不住的有些自卑,這樣的感覺是在別人面前沒有的,她就下意識的不太敢靠近。

  這會看到她和陛下站在一塊,兩人不管從樣貌還是談吐學識來看,都格外的相襯,不像她什麼都不會,只會玩和添亂。

  如此好看又溫柔的姐姐,就連她都喜歡,那陛下是不是也會喜歡呢?

  沈如年的腦海里不自覺的就跳出了這個想法來,陳姐姐說過只能相互的喜歡,如果陛下喜歡蘇姐姐了,那不是就不能喜歡她了?

  不知為何,想到這個可能她就有些難過,甚至眼眶都有些發澀。

  雖然隔得遠,但沈如年還是能感覺到他們正在說些什麼,看上去很是和睦,她這個時候在過去,豈不是就成了那個多餘的人。

  陳詩雨在後頭看著,都快要氣死了,陛下怎麼和蘇傾羽那個壞心思的人在一起,常福是瞎了而是啞巴了,竟然也不阻止。

  氣得陳詩雨在心裡暗罵她不要臉,她作為太子未過門的妻子,應該與陛下保持距離才對,她居然不自愛的還要上趕著往陛下跟前湊。

  實在是太不檢點了。

  最讓陳詩雨氣到極致的是蘇傾羽不知道舉著什麼東西,遞到了陛下的面前,她以為陛下肯定不會接的。

  沒想到陛下竟然接了,那不要臉的女人還挨著陛下這麼近,氣得她從小的教養這會都丟了,只想上去狠狠地給她兩巴掌,讓她清醒清醒。

  她當然知道陛下早晚都要納妃,可她沒想過這個人會是蘇傾羽,若真是蘇傾羽,她家主子怎麼辦,主子這麼軟的性子還不得被蘇傾羽給玩弄。

  這會陳詩雨也不嚷嚷著拉沈如年走了,恨不得帶著沈如年去攪和了他們的好事。

  「主子,我們不如去問問?」

  可沈如年卻像是沒看見似的,直接轉身走了。

  陳詩雨看了一眼水榭上的兩人,又看了眼沈如年,跺了跺腳追著沈如年追出去,這都叫什麼事啊。

  今日是母妃的忌日,趙淵從清早起來便一直沉著臉,他登基後追封了他的母妃為太后,但也改變不了當初她所受的屈辱。

  即便當時的他才三歲,卻依舊記得那日渾身泡腫面目全非被抬回來的母妃。

  從他有記憶起,母妃便是這世上最溫柔賢淑的人,她從來都不與人爭,父皇來她滿心歡喜,若是不來也不會怨恨,更是教他讀書識字明白道理。

  就是這樣不與人爭鬥的母妃被人冤枉與人私通,還冤枉她投湖自盡,就算她的死十分的蹊蹺,父皇也沒有過問。

  他被當成了野種被人欺凌,也沒有任何人向他伸出過援手,甚至人人都在看他笑話。

  蘇傾羽便是那個時候進宮的,她是皇后的外甥女,天之驕女,皇子所里每個兄弟都喜歡她,就連太子大哥也只會對著她笑。

  他記得有一回冬日,四哥不小心燒了先生的書,還把罪名推到了他的身上,為此他被先生罰站,天寒地凍沒有一個人為他說情。

  那次他被餓了一整日,後來是蘇傾羽瞧見他可憐偷偷給他送了點心。

  不僅如此,她還和他說悄悄說,說兩人的境遇相似,她也是不得不在皇后手下討生活,當時趙淵年幼便真的信了。

  以為多了個庇護他的姐姐,蘇傾羽給他送點心時落下了帕子,那塊帕子被四哥給發現了。

  眾人都說是他偷的,他是被罰不想連累蘇傾羽便嘴硬什麼都沒說,後來帕子被搶走了,他想向她道歉,不該將她拖入如此尷尬的境地。

  卻正好撞見了她向太子大哥表露心跡,大哥只問她事情辦得如何,原來那日送點心,是大哥讓她做的,就是為了挑撥他與四哥之間的矛盾。

  趙淵知道自己被騙,也沒有當場發作,他知道這個時候發作沒有任何作用,但他明白了一個道理,這世上沒有任何人會無條件的對其他人好。

  從那日起,他便發誓一定會讓這些人付出代價,將他們所有在乎的東西徹底的粉碎。

  之後蘇傾羽再來施捨他,他也沒有漏出分毫破綻,反而是設計了四哥,讓他知道自己喜歡的女子愛慕的是太子。

  挑的兄弟間關係變得劍拔弩張。

  他還能置身事外,根本沒人想到是他做的這些。

  先是他的這幾位好哥哥,讓他們與皇位失之交臂,看著他們痛苦的死去,蘇傾羽他也同樣要處置。

  只是暫時還不能殺她,蘇傾羽知道關於他母妃當年被人冤死的線索,剛登基趙淵就派人著手為他母妃洗刷冤屈,可苦於無人作證,當時便查到了蘇傾羽這。

  她或許是唯一能證明他母妃是冤枉的人。

  蘇傾羽也很聰明,太子出事後她就對外稱生病需要在宮內靜養,他當時在收拾他的那幾位好哥哥,也沒空來收拾她,等一切都處理好後他又中了毒,這才一直沒能對她下手。

  趙淵了解她的脾性,她從小就被皇后教養在身邊,她是不可能甘願沉寂的,果不其然,這才消停了一年多就開始作妖了。

  或許,更早之前她就開始布局了。

  每年他都會到此處來祭拜母妃,蘇傾羽就正好在這個時候出現。

  「陛下,傾羽能在宮中養病多虧了陛下恩典,這是這些日子修養時傾羽抄寫的佛經,以血為墨,想要為娘娘多積一些功德。」

  趙淵沒有說話,只是看了眼她手中厚厚的紙張,倒是下了些功夫。

  而後聽她繼續道:「沒想到今日會在這遇上陛下,正好能將我這點微薄的心意獻給娘娘,還望陛下不會怪傾羽擅作主張。」

  沒想到?只怕是處心積慮就在這等這一日吧。

  自從沈如年見到她起,趙淵就對此上了心,知道此人不會就此罷手,趙淵就是想看看她到底要做什麼。

  還有她想要抓著那個證據來要挾他什麼,可沒想到,剛要發作,便聽見了身後傳來了聲響。

  等他回頭去看時,只能看見沈如年匆忙跑走的背影,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去追,這傻子只怕是誤會了。

  同樣看見沈如年的還有蘇傾羽,她見此便嬌嬌柔柔的擋在了趙淵跟前。

  「陛下可是嫌傾羽寫得不夠誠心?還是陛下一直記著傾羽與大哥哥的事情?當初傾羽也是被逼的,姑母根本不管我的意願,非要我嫁給大哥哥,我與大哥哥之間是清清白白的。」

  說著還想往趙淵的身上去靠,只可惜還沒能挨到趙淵的衣服,就被他給躲開了。

  蘇傾羽便重重的摔在了冰冷的地上,趙淵的眉宇間滿是殺氣。

  甚至連多餘的話都沒有與她說,便大步的朝著沈如年走的方向追了出去。

  留下蘇傾羽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身邊的宮女趕緊去扶她,「姑娘,您沒事吧?」

  蘇傾羽看著趙淵離開的方向,確定他已經不在了,才放聲的笑了起來,「元冬,你看見了嗎,他追出去了,他竟然真的追出去了,他的心裡那個傻子竟有這麼重要。」

  元冬還以為她是太難過了,才會氣極反笑,趕緊的安撫她:「姑娘,您別難過,陛下大約是一時被美色迷昏了頭腦,等陛下反應過來肯定就會知道您的好。」

  「難過?我為什麼要難過,我一點都不難過,我反而很快活,終於讓我等到這一天了。」蘇傾羽似笑似哭,又將趙淵散落在地上的紙全都撿了起來,這些都是她以血為墨,一筆一畫抄的。

  她要趙淵不得好死!

  *

  沈如年一股腦的回到了養心殿,她哪裡都沒去,直接衝進了寢殿,開始收拾她的小包袱。

  陳詩雨就跟在後頭,殿內的其他小宮女們都傻眼了,根本還搞不清楚情況,沈主子出去了一趟回來就要收拾包袱,這是怎麼一回事?

  一見陳詩雨進來趕緊圍了上來,「陳姐姐這是出什麼事了?主子這是要去哪?」

  難道又要去翊坤宮了?這次瞧著不像是陛下生氣,反倒像是沈主子在慪氣,那她們提前報名跟著一塊去行不行?

  陳詩雨是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不知道沈主子想做什麼,趕緊讓她們出去,自己跟了進去。

  「主子?主子這是想找什麼?若是有什麼要找的只管讓奴婢來找。」

  沈如年也不知道,她就是有一種衝動,很想躲起來,陛下都喜歡別人不喜歡她了,她也不想待在這裡了。

  她也不管陛下是不是生病了,她現在萬分的後悔,還不如前幾日就跟那個皇叔出宮去。

  「我想回家。」

  沈如年眼眶紅紅的,看上去十分的可憐,歲歲被她的動靜給吵醒了,此刻繞著她的腳邊喵喵的叫喚,直把沈如年的心都叫軟了。

  「奴婢知道主子心裡難過,但也不能說氣話,不如奴婢陪您出去走走散散心。」

  沈如年很是可憐的背著她的小包袱,手指緊緊的抓著布帶,咬著下唇沒有答應。

  不管陳詩雨怎麼的哄,她都倔強的很,怎麼都不肯把小包袱給放下來,她只好拿歲歲來說事。

  「主子若是走了,那歲歲可怎麼辦?」

  「那我把歲歲一起帶走。」

  得,後路都已經想好了,這是真的生氣了,就在陳詩雨想不出該怎麼勸了的時候,屏風後傳來一個無奈又低啞的聲音。

  「那你走了,朕怎麼辦?」

  陳詩雨見趙淵追出來,眼睛就亮了,不敢再在屋內打擾兩位主子,趕緊的退了出去。

  出去之前還偷看了一眼,他們高大神勇的陛下,正在輕聲的哄著沈主子,雖然沈主子在鬧脾氣但陛下就吃這一套。

  陳詩雨才長出了一口氣,還好,還好陛下心裡最喜歡的還是沈主子。

  沈如年看到趙淵就輕輕的哼了一聲,緊緊的抓著小包袱轉了個身,連看都不看他。

  趙淵忍不住的輕笑出聲,一手去摟她一手要去拿她的背上的包袱,帶著她往塌上做,「背著這個要去哪裡?這是真的要走了?」

  沈如年的手指握著緊緊的不鬆手,也非常硬氣的一句話都不說,趙淵還是頭回碰上這種情況,只能伏低做小的繼續哄。

  「怎麼想起去西花園了?朕是去有事做,不是故意不帶你去玩,你若是喜歡,一會朕再帶你去。」

  陛下要是不說,她都給忘了,陛下不僅和蘇姐姐私下見面還背著她去沒玩過的地方玩,真是太過分了,她更生氣了。

  「你這小嘴嘟著可就不好看了,這次是朕不好,你想要什麼朕都答應你,只要你不生氣了。」

  「不好看就不好看,陛下去看別人呀。」

  沈如年憤憤不平,那個詞怎麼說來著,離家出走,對,她要離家出走。

  又義憤填膺的加了一句,「我什麼都不要,我要離家出走。」

  趙淵沒忍住,伏在她的頸間笑出了聲,熱氣全都拍打在她的皮膚上,泛起點點紅潮,還真是個小孩子,離家出走都說出來了。

  他之前想的所以關於人世間的險惡與人性的醜惡中,唯獨不包括沈如年。

  他可不會讓她逃走。

  「你若是走了,朕怎麼辦?你還要把歲歲也給帶走,那留朕一個人豈不是可憐?」

  「陛下才不可憐,你不是還有蘇姐姐嗎?還會有好多人陪著陛下,又不差我。」

  趙淵用鼻子在她頸間聞了聞,邊笑邊摟著她,「朕怎麼聞到了醋味,小醋桶,朕不過是與她說了句話,你就吃醋了?」

  沈如年瞪大了眼,什麼?亂講,她才沒有吃醋。

  「陛下胡說。」

  「好好好,是我胡說,不是你吃醋,是朕不想你走,朕何時說過喜歡她了,那些什麼旁人也配與你比較?你若是走了,誰夜夜陪朕睡覺?」

  沈如年還是生氣,但被趙淵左右的哄著,氣慢慢的也消了一些,聞言嬌嬌的左右晃著身子,「騙人,蘇姐姐那麼好,那麼漂亮,樣樣都比我好,陛下怎麼會不喜歡呢。」

  她嬌滴滴的嘟著嘴的模樣格外誘人,尤其是趙淵嘗過那滋味,更是知道有多麼甜美。

  說來也是奇怪,若是今日別人敢在他面前拿喬吃醋,只怕他早就厭煩的不願意見了,可沈如年這樣的撒嬌他卻尤為的受用。

  而且是知道她在吃醋時,他的心裡更加的高興。

  就有這麼喜歡他嗎?滿心滿眼的都是他。

  能被人這樣喜歡著,總是讓人值得欣喜的,趙淵嘴角勾了勾,將人抱著坐在了榻上。

  讓她坐在他的腿上,輕輕的上下顛著她,「整天的胡思亂想,在朕的眼裡,你什麼都好,沒人越的過你去,朕難道還不夠寵你嗎?」

  「那陛下還總是說我傻,我又不聰明,有什麼好啊。」

  趙淵輕輕的捏了捏她的鼻尖,「不聰明有不聰明的好,朕不嫌棄你。」

  沈如年的氣還沒有全消,依舊是側著臉不理人,趙淵只好割地賠款。

  到最後沒法子了,靈光一閃,唇瓣貼著她的耳廓,啞著嗓子道:「如妃娘娘要如何才能原諒我?罰我給娘娘捏肩捶背,沐浴更衣可好?」

  沈如年的耳朵悄悄的紅了。

  作者有話要說:狗皇帝:咦!媳婦吃醋了!好開心哦。

  年年:哼,我才沒有吃醋,我要帶著歲歲離家出走惹。

  狗皇帝飛撲抱住:要走帶我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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