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章

  沈如年已經做了萬全的準備,她在腦海里重複了好幾遍應該怎麼做。Google搜索

  陛下一躺下, 她整個人的神經都緊繃著, 聽到陛下傳出平緩的呼吸聲, 她才一點點的往他身邊挪過去。

  原本兩人是睡在一個被窩裡的, 可自從陛下生氣後,兩人又恢復了一人一個被窩, 不得不說,習慣了兩個人一起後, 分開睡真是有些不習慣。

  沈如年先是掀開了被角,而後動作迅速的翻滾了進去,滾進被窩裡她就停住不敢動了, 生怕陛下會突然把她給丟出去。

  停了大概半刻鐘, 她確定陛下沒有要發怒,才開始下一步,小手往陛下的身上靠。

  她原本已經計劃好了,她要學畫冊上的樣子,將手掌撐在陛下身體的兩側, 再用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飛快的吃一下嘴巴, 就趕緊縮回去。

  可惜的是,想法是美好的,現實卻很殘酷,她的小短手根本就撐不到陛下的身側,直接就摸到了陛下的胸膛。

  陛下也只穿了裡衣, 手下的肌膚結實又寬厚和她軟綿綿的完全不同,她已經有些想要退縮了,只能咽了咽口水,在心裡給自己打氣,她可不能在這個時候半途而廢。

  她好不容易的摸到了床褥,整個人都壓了上去,說來也是奇怪,床側的燭台已經熄了,只能就著屏風外的微弱燭光,可她就是能準確的找到陛下的位置。

  在這昏暗的帳子裡,她看他的臉像是在發著光,連他的眉眼五官都深深的印刻在她的腦海里。

  她之前只能仰望他,此刻他就在她的眼前,沈如年像是做了很大的準備,回憶著今日瞧見的畫面。

  最後鼓足勇氣,低頭俯身準確的找到他的唇瓣,咬了上去。

  觸感是冰冰冷的,就好像是在吃涼糕,又涼又軟,真是一種讓人說不出的感覺,酥酥麻麻的至少不讓她討厭。

  相反好像還挺有意思的,之前她還想不通,嘴巴有什麼好吃的,現在才知道,原來是別有趣味。

  沈如年見趙淵沒有反應,還以為是他睡著了沒有醒,就大著膽子的學著畫冊上的樣子,伸出了舌尖,在那唇瓣上輕輕的舔了舔。

  做完壞事心滿意足了,沈如年正打算要跑,她的耳邊就響起了一個壓抑又沙啞的聲音。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她被陛下突然的聲音給嚇了一跳,撐著的手掌一滑,整個人就摔在了他的身上,聞言很是無辜的抬起了腦袋。

  「陛下你怎麼沒有睡呀。我知道啊,我在吃嘴巴。」

  趙淵一直就沒有睡著,他想要看看沈如年到底想做些什麼,可沒想到她會如此的大膽。

  她以為這樣的勾引他就會原諒她?做的如此的熟練,難道不是頭一次?

  趙淵越是想就越覺得惱火,那日的舊帳都未算完,她就又來招惹他,實在是可惡至極,他克制著身體的欲/望,冷聲道。

  「你知不知道這代表了什麼意思。」

  沈如年爬不起來,只能艱難的仰著頭去看他,她覺得陛下這話也問的很沒道理,吃嘴巴還能代表什麼?

  便脫口而出,「代表我喜歡陛下啊,所以才和陛下吃嘴巴。」

  趙淵原本垂落在兩側的手掌瞬間握緊,再也控制不住的翻身,直接將這個口舌如簧的小丫頭給壓在了身下。

  沈如年呆呆的眨了眨眼睛,兩人現在的姿勢就和那個畫冊上的一模一樣了。

  陛下好燙啊,他難道是在發熱嗎?沈如年緊張的伸手要去摸他的額頭,就被趙淵誤以為她要掙扎,直接伸手擒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

  還將她的手腕迅速的禁錮在了頭頂,這樣被人控制住的感覺讓她驚慌失措,就像一隻受驚的小兔惹人憐愛。

  沈如年不安的扭了扭身子,卻讓趙淵更加的失控,他全身都在叫囂著想要立刻要她。

  昏暗的帳子裡什麼都看不見,沈如年越發的覺得難受,「陛下,你為什麼要抓著我呀。」

  趙淵感覺到她的扭動,又迅速地將她的腿腳給壓住,喘著濕熱的氣息,一點點的拍打在她的臉頰。

  「誰教你的?」

  「沒有人教我啊,我從畫冊上看見的。」

  而後沒聽見趙淵說話,她就繼續老實的道:「陛下在生氣,我想,我想讓陛下不要生氣。」

  這倒是像她會做的事情,趙淵居然在這種時候被氣笑了,看了畫冊就想來討好他?他是這麼容易就被討好的嗎?

  「朕沒生氣。」

  沈如年下意識的就頂嘴,「那陛下不理我,還躲著我,你的眉毛都是橫著的,這樣這樣的,兇巴巴,還要騙我。」

  一邊說她還一邊惟妙惟肖的在學趙淵生氣的樣子,眉毛緊皺一雙眼狠狠的瞪大,只可惜帳內昏暗看不清楚。

  「你不是說自己沒錯嗎?沒錯為何不想朕生氣?」

  「我之前不知道陛下不喜歡我和別人玩,現在知道了。陛下,我錯了,你不要生氣好不好,我沒有騙人,我也沒想要跟那個人出宮。」

  沈如年怕趙淵不相信,就絮絮叨叨的不停在說怎麼和趙暉燁認識的,又為什麼昨日會出現在那裡。

  其實那日沈如年解釋之後,趙淵就差不多信了,他們日夜相處這麼久,沈如年是個什麼樣的人他一清二楚。

  可即便知道,他還是止不住的發火,只要一想起那日的場景就他就心頭燒著慌。

  故而下定決心,絕不可能這麼輕易的饒她,同時也是讓自己清醒。

  這世上的人都會騙人,尤其是女人,嘴裡說著一套背後又做著另一套,就連沈如年也不例外,他縱容她待在身邊可以,卻不會讓她干擾自己。

  沈如年沒有聽見聲音,不知道趙淵在想什麼,方才說了好多的話有些口乾舌燥的,下意識就舔了舔下唇。

  像是撒嬌似的嬌嗔道:「陛下,你還生氣嗎?」

  趙淵沉著臉並沒有說話,生氣?他怎麼可能為了個傻子生氣?他只不過是不想讓自己的東西被人沾染。

  她想和誰親近就和誰親近,他根本就不在乎。

  沈如年覺得自己好口渴,好想吃棗子,可這會被趙淵牢牢的控制著,什麼都做不了。

  她回憶起方才那輕軟冰涼的觸感,心裡有了個大膽的想法,她趁著趙淵思考沒說話的空檔,抬起頭飛快的又在他的唇上輕咬了一下。

  果然是冰冰冷的好舒服哦。

  趙淵不敢相信,他又被沈如年給親了,他方才好不容易壓下的欲/火瞬間又燒了起來,他的眼睛猩紅,就連呼出的氣都是燙的。

  他咬牙切齒的狠狠瞪著沈如年,「朕給過你機會了。」

  沈如年聽不懂,還輕出了一口氣,低聲喃喃,「陛下,涼涼的好好吃。」

  有這麼一瞬間他很想看清楚她此刻的模樣,便伸手摸到了枕側的匣子,裡面放著一顆夜明珠,這是之前賞給沈如年玩的。

  匣子打開,帳內瞬間就亮了,趙淵拿的近了些,便瞧見沈如年此刻的模樣。

  一雙眼眸流波轉盼,兩頰緋紅看著他時透著些許的嬌羞,尤其是手掌被他控制在頭頂,這樣的姿勢尤為的誘人。

  沈如年對突然出現的夜明珠有些害羞,她現在這個樣子好奇怪哦,她羞澀的喊著:「陛下。」

  越是純澈的人,露出這樣的神情就越是勾人,又純又妖。

  趙淵關上匣子帳內瞬間又暗了下來,沈如年正想問為什麼,那冰涼的唇就壓了下來。

  與她方才那輕柔的觸碰完全不同,趙淵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長驅直入,瞬間占據了主動權。

  如果說沈如年那叫咬嘴巴,趙淵的便是吞噬,像是要將她拆骨入腹,根本不滿足於簡單的摩挲。

  沈如年感覺到了他的滾燙,這讓她想要往後退,可她早就被一張網給圈在其中,無處可逃。

  一開始她是抗拒的,如此陌生又害怕,可沉溺了之後,她又感覺到了另外一種激烈的火熱。

  讓她的舌尖發麻,渾身都為之顫慄,她好像也不是特別的討厭這種感覺。

  而且是她自己先對陛下吃嘴巴的,現在陛下反過來對她這麼做,她好像也沒有立場去責怪陛下。

  只是上面的人有些得寸進尺,在親吻的她唇瓣發麻後,趁她不備,用舌尖頂開了她的齒貝。

  沈如年沒有辦法形容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像是天旋地轉,整個人都是發麻的,心好似被羽毛緩緩的划過,跟著他不停地跳動。

  抱著她的陛下不再是涼冰冰的了,他好似燃燒的火柱,燙的驚人,還連帶著她也被燒了起來。

  沈如年有些不舒服的漏出了幾聲嚶嚀,又嬌又軟可以甜到人的心尖去。

  趙淵也是頭次做這樣的事情,可他卻無師自通,好像這樣的場景已經在他的腦海里有過無數遍,但都不足以描繪出她分毫的甜美。

  尤其是這動人的聲音,壓垮了他最後一根神經,他的動作越發的肆無忌憚,一隻手擒住她的手腕,另外一隻手在她身上點火。

  不知何時沈如年身上的衣裳被解開了,露出了一片美景,趙淵紅著眼放開了她的唇,俯下腦袋一點點的往下面探。

  每一處都是他從未見過的美景。

  沈如年就像是喝了酒,臉上發燙渾身都是紅的,腦袋暈乎乎的,她想把他推開又想將他拉近,趙淵的唇觸碰過她的脖頸,而後落在難以啟齒的地方。

  她感覺陛下好像在腿上藏了什麼武器,不然怎麼會頂著她這麼難受。

  「陛下,難受。」

  趙淵已經失去了理智,這會如何還能讓他停下來,他憑著原始的衝動,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他的印記。

  這都是屬於他的,不能讓任何人沾染。

  不知何時趙淵抓著她手腕的手掌鬆開了,兩隻手都掐在她的細腰上,如今他才算明白,什麼是閨房之樂。

  沈如年的手獲得了自由,就不安分了起來,她覺得瞬身難受體內還有種奇怪的情緒,便去抓趙淵的頭髮,嗯嗯唧唧的嬌媚的不行。

  趙淵懲罰性的在她腰上抓了一把,她馬上整個人就躬了起來,要往後躲,趙淵自然不會給她躲的機會。

  他的手指已經繞到了她的頸後,輕鬆的挑開了肚兜的細繩,火紅的肚兜瞬間就滑落了下來。

  沈如年迅速的伸手去擋,可還是讓他瞧見了,他的眼裡仿佛能噴出火,說來也是奇怪,她的腰細骨架小,寶貝卻不小,足以讓他失神。

  兩人雖然一直親密,但如此坦誠相見卻是頭一次,這樣的程度讓沈如年羞的想要躲起來。

  「不是想讓朕不生氣?那就乖乖把手放下。」

  沈如年難以抉擇,到底是聽話讓陛下不生氣呢,還是堅持自己的害羞好呢。

  「羞羞羞,小孩子才不穿衣服,我又不是小孩子。」

  趙淵忍不住的漏出一聲笑,這是這麼多日來,他頭一次笑,他的熱氣都拍打在她的身上,就像是羽毛輕輕的划過,又癢又酥麻。

  他笑了,沈如年也高興了起來,聲音緊張的道,「陛下你不生氣了嘛?」

  只要高興才會笑啊,陛下笑了應該就是不生氣了吧。

  「這麼在意朕生不生氣?」

  「陛下不高興,我也不高興,陛下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嘛,我以後乖乖的再也不惹你生氣了,你也不要吃醋了。」

  趙淵原本聽得還很受用,可最後一句不要吃醋,讓他徹底的破功,他吃醋?真是笑話。

  他會為了沈如年吃醋?絕不可能。

  沈如年聽見他又笑了,以為這麼做是對的,就繼續甜甜的撒嬌,「陛下,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朕沒吃醋。」

  「那陛下就是不生氣了?」

  趙淵這會真是一點脾氣都發不出來了,全被她的軟磨硬泡給磨平了,氣不打一處來,方才多好的氣氛,居然也能被她給攪和沒了。

  還好不好?好她個大頭鬼。

  像是要撒氣一般,在她的胸口狠狠的咬了一口。

  沈如年吃痛的直抽冷氣,陛下是不是很久沒吃肉,怎麼可以咬她呢!嗚嗚嗚,好疼哦。

  然後她就摸到了自己藏著的棗子,趁著趙淵鬆口之際,直接塞進了他的口中。

  「陛下,你吃這個,不要咬我,我的肉肉不好吃。」

  趙淵突然被塞了一嘴的棗子,齒貝下意識的往下一咬,香甜的果味就在齒間瀰漫開來,好甜。

  而後就聽到了她的胡話,眉眼間也染上了一絲的笑意,罷了,看她這麼難過的樣子,也算是對她懲罰過了。

  若是再有下次,這些可遠遠不夠。

  算了算日子,這封妃大典也該到了,到時候有她叫喚的機會。

  沈如年見趙淵沒動作,悄悄的把自己的衣服給穿了起來,還要偷偷的把棗子往自己嘴裡去塞,她還沒吃幾個呢。

  就被趙淵翻了個身,臉朝下平躺在了床上,還不等她疑惑這是玩什麼呢,就感覺到屁股上一疼。

  趙淵的巴掌已經重重的落了下來。

  沈如年頓時瞪大了眼睛捂住了嘴巴,陛下怎麼怎麼可以打她屁股!

  好羞恥。

  「上回朕怎麼與你說的,犯了錯就要打板子,自己說該打幾下。」

  沈如年又羞又惱,一雙眼睛濕漉漉的,顫顫巍巍的伸出了一根手指頭,「一,一下。」

  趙淵被她氣得發笑,「那就一百下。」

  沈如年:!!!

  好在最後在她的極力掙紮下,只打了十下,剩下的九十個要看她的表現,表現的好就可以減免,表現的不好就要加。

  這麼一通胡鬧,等再睡著的時候已經半夜了。

  常福在外頭聽著殿內的響動,不安的看了看時辰,這再過兩個時辰陛下都該起來上早朝了。

  他一會是該不該喊陛下起來啊?

  這陛下和沈主子和好不和好他都很擔憂呀。

  趙淵感覺才剛睡下沒多久,天就亮了。

  這會她還睡得正香,白嫩的小臉上泛著紅暈,可人的小模樣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沈如年後來耍賴哭了好久,賴在他的懷裡不肯走,就這麼枕著他的手臂睡著了。

  他這麼想也這麼做了,那個紅艷的小嘴唇,他還記得是什麼滋味,又甜又軟。

  趙淵原本只是想淺嘗輒止,卻沒想到她就像是讓人上癮的罌粟,欲罷不能。

  唇瓣來回的摩挲親吻,手上也有些不安分,足有一刻鐘,外頭常福喊了三回陛下,他才黯著眸子鬆開了手。

  小心翼翼的將她蓋上被子,而後起身。

  常福進來伺候的時候,便見陛下與前幾日完全不同了,明明聽著動靜並沒睡幾個時辰,可陛下的臉上卻是神采奕奕像是吃了仙丹似的。

  難怪陛下之前都黑著臉,原來是少了沈主子的滋潤,瞧瞧這神采煥發的樣子可比什麼都管用。

  不過一夜,養心殿又變回了原來的歡聲笑語,伺候的宮人也都喘了口氣,之前那壓抑的氛圍實在是讓人無所適從。

  趙明熙感激涕零,就差拉著沈如年的衣袖好好的哭上一回。

  但可惜的是,他的小手還沒伸出去,就被皇兄刀子似的眼神一瞥,迅速的又坐直了身體,好難哦,他不過是想要抱個大腿而已!

  沈如年覺得最近陛下和之前有些不太一樣了,之前陛下不發病的時候,兩人並不會時常的黏在一塊。

  可從那夜起,陛下就很喜歡摟著她抱著她,甚至還會在桌子底下勾著她的手,最讓她害羞的是經常會和陛下吃嘴巴。

  好似這會,明熙就坐在對面用膳,她坐在陛下身邊,陛下的手掌正順著她寬大的衣袖偷偷的抓她手腕。

  這種偷偷摸摸的感覺既刺激又新鮮,讓沈如年總是樂此不疲。

  但同時陛下也變得更凶,偶爾她和別人說話,他也會瞪她,就連和趙明熙一塊玩也會被兇巴巴的盯著。

  等回了帳子裡就罰她吃嘴巴打屁股,她都不敢和別人說,總覺得十分的害羞。

  而且她每日都睡不好,總覺得會有小蟲子咬她,這日天才剛亮她就感覺到脖子上痒痒的,想要伸手去拍掉討人厭的蟲子。

  沒想到蟲子沒拍掉,反而那蟲子還往她衣服里鑽,她毫無意識的伸手去揮,就聽到了清脆的聲音響起。

  她瞬間就被驚醒,一睜眼才發現她打的根本不是蟲子,而是陛下的背脊。

  這會他正懲罰性的在她肩上咬了一口,「嗯?膽子越發的肥了,還敢打朕?」

  沈如年咽了咽口水,很是緊張的解釋:「我以為是蟲子……」

  趙淵慢條斯理的解開她的裡衣,聲音里處處透著危險,「不僅敢打朕,還說朕是蟲子?你說,朕今日是罰多少下好?」

  一想起那讓人害羞的懲罰,沈如年眼睛都羞紅了,反而更加的激起趙淵欺負的心思。

  沈如年不想挨罰,這會腦子轉的格外的靈活,細白的手腕瞬間就攬上了趙淵的脖頸,將自己的腦袋往上送。

  她的動作有些急,直直的往上撞就狠狠的磕到了趙淵的唇齒,兩人都發出了一聲悶哼。

  自從頭一晚沈如年主動的親吻後,每回都是由趙淵控制著主動權,他倒是也很享受這種被她全身心依賴的感覺。

  不過沈如年的投懷送抱也讓他尤為的受用。

  溫香軟玉在懷,再沒有比這更讓人心動的清晨了。

  雖說是沈如年主動的,可很快她就丟盔棄甲,完全的迷失在了趙淵的懷抱中。

  「陛下,疼。」

  「這就疼了?嬌氣。」

  「陛下,你怎麼睡覺還帶兵器啊。」

  「又胡說。」趙淵的額頭滿是細汗,他早晚有一日要被她給折磨死,總是能在最關鍵的時候說些最無關緊要的話來擾亂他的心神。

  沈如年沒有胡說,她是真的覺得陛下藏了兵器,之前她就發現了,兩人吃嘴巴的時候,陛下就會把兵器放在身上,每回都頂著她難受。

  她被質疑了覺得很委屈,就伸手去摸,「陛下就是帶了兵器……」

  可是還沒碰到,就被趙淵狠狠的的咬住了下唇,發瘋似的吻又落了下來。

  外頭常福急得在轉圈圈,天都亮了,怎麼裡頭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他這是該不該進去打擾陛下的好事啊?

  等趙淵神清氣爽的去上朝後,沈如年又睡了個回籠覺,她最近比平時睡得時間要晚,早上偶爾又會被吵醒,總是覺得睡不夠。

  再醒來時她才發現枕頭下還放著她之前做的荷包,上回被她忘在了枕頭下,就一直還沒機會送出去過。

  這次一定要送出去。

  陳詩雨進來伺候她洗漱更衣,看到沈如年身上深深淺淺的印子,忍不住的露出了笑。

  沈如年被她看得有些臉紅,趁其他宮女都出去了,拉著陳詩雨躲到了角落裡說悄悄話。

  「陳姐姐,你有沒有和那個林大哥,吃過嘴巴?」

  不是,等等,她還是個雲英未嫁的黃花大閨女,雖然有私定終身,但不代表她就有做過這麼出格的事情,這個問題她回答不了!

  然後便見沈如年羞紅著臉,小聲的道:「陛下的嘴巴涼涼的,很好吃。」

  陳詩雨:……

  作者有話要說:  雖然看似是狗子占便宜了,但是年年主動的呀,她很舒服呀,所以年寶貝不虧!

  放心啦,狗子還有火葬場的,真火葬場,堅持不讓女鵝受苦原則~

  快期末了,最近有點忙,等空一點了就加更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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