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為了她,不顧一切!

  景慕霆的臉色頓時一變,指著蘇婉尋的方向立即道:「這少女不行,她體弱,如何參賽?」

  「我們這比賽不需要強大!」北凰太子笑著拍了拍手,用北凰語言命令:「將籠子抬上來。記住本站域名」

  很快,十幾個北凰壯士抬著一隻巨大的鐵籠走到眾人面前。籠子外遮著黑布。雖然看不清裡面是什麼東西,但從那真正可怕的低吼就能斷定,裡面是惡獸。

  沒錯了,北凰除了盛產礦石,還盛產各種惡獸,這也是四大古國不敢動它的原因之一。

  黑布揭開,在場所有學子全部倒抽冷氣,只見鏽跡斑斑的鐵籠里關著的竟是十幾隻巨鼠,體型比普通的老鼠大上數十倍,若不是長著老鼠的腦袋,真以為它們是獵狗。

  可它們比獵狗可怕多了,尖厲的爪子如同鋼刀,眼睛泛著滲人的綠光,齜著鋒利骯髒的尖牙,若仔細看,還能看到牙齒帶著血肉。

  景慕霆的眼神已染上陰冷,在看向北凰太子時周身散發出金黑色的薄霧。

  很奇怪,北凰太子頓時覺得呼吸困難,身體的血液都開始沸騰。

  他提著一口氣道;「比賽很容易,就請方才這姑娘鑽進這鐵牢,去之前給她一支燃燒的火把。只要這火不熄滅,這些巨噬鼠是不會發起攻擊。外面的同伴可以射箭,只要將這些巨噬鼠殺了,就贏嘍!」

  「你把方才的話,再說一遍。」景慕霆的聲音溫潤平靜,在外人聽來,他似乎只是沒聽清方才北凰太子說的話。

  北凰太子也這麼認為,所以又重複了一遍方才的規則。

  「我是說,你要誰進去?」

  景慕霆的雙眸淡薄中透著冷酷,北凰太子愣了片刻,可他還沒回過神,一股颶風憑空出現,將他的身體卷著飛出去。

  「彭」的一聲,他竟被甩進鐵籠。

  「天哪!這,這,這……」

  學子們和北凰使者們全部張大嘴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這,這蘇院首是瘋了吧?等等!他不是瘋了,他是要殺人啊!

  要殺北凰太子?這膽子是不是要逆天?

  「啊!!」北凰太子發出一陣撕裂驚吼,然而已經來不及了,鐵籠被強風鎖住,眼看著這些巨噬鼠朝著他的方向衝來撕咬。

  他發了瘋一樣地敲打鐵門:「放我出去,否則我要父皇夷平你們大厲!」

  「院首,你,你……」

  學子們也擔心,這畢竟是太子啊!若是死了,北凰帝肯定不會放過他的,甚至兩國還會開戰。

  這些北凰大使更是急得跳腳,送火把的送火把,準備去開門的開門。

  景慕霆從學院侍者手裡接過弓箭,鳳眸微眯,修長手指輕輕拉動弓弦,「嗖」的一聲,穿破空氣中的寒流,朝著鐵籠爆射。

  「天!」

  眾人屏住呼吸。

  而這支長箭卻以肉眼看不見的速度直穿鐵籠縫隙,「嗖」的一聲,一隻巨噬鼠當即爆開。

  「啊啊啊!」受了極度驚慌的北凰太子發出扭曲可笑的驚呼。

  景慕霆繼續拉動弓弦,手法輕鬆,就好像在輕輕輕撥動古琴。

  可被他射出去的箭卻蘊含著強大的力量,足以穿刺空氣中的塵埃,破開最堅硬的鐵。

  「嗖嗖嗖!」

  只是幾個呼吸的時間,鐵籠里的巨噬鼠全部爆裂,斃命,血水散發在空氣里。

  整個場地鴉雀無聲,就連籠子裡的北凰太子也死死怔住,他目光呆愣,四肢僵硬,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早已被濺滿腥臭的老鼠血。

  遠遠望去就像是個血人。可偏偏他一個字都說不出,是害怕,不,應該是驚恐!

  「二哥哥?」蘇婉尋從不遠處深深看著他,嘴巴微張,卻不知要說什麼。

  心底很複雜,這一刻,景慕霆是真心要護她的吧?

  他對她到底是怎麼樣的情分?

  一想到這個問題,她立刻打斷,輕輕閉上眼睛。

  蘇婉尋!你瘋了嗎?愛這個男人的痛苦還不夠你放手?

  這一世,就用你生命的一切去守護這份兄妹情分。

  景慕霆和她的水眸對視,淺淺一笑,帶著一抹柔腸寸斷的刻骨情意。

  她不敢對視這個目光,怕下一刻就要淪陷,所以索性轉移目光。

  「你二哥哥太男人了吧,驚呆了,驚呆了……」

  齊非樂幽幽感嘆,可見蘇婉尋凶神惡煞的眼神,她無辜地抿了抿唇,說道:「你不要我叫二哥哥,那我叫什麼?你倒是給個稱呼。慕霆哥哥?慕霆?」

  但在蘇婉尋的白眼下,她立刻又閉了嘴。

  台上,景慕霆朝著北凰太子拱手行禮:「承讓了。」

  「你,你,你!」北凰太子終於緩過神了,面色鐵青已不足以形容他此時的憤怒,一雙褐色的瞳孔里都冒著濃濃殺機:「你們欺人太甚!」

  「是太子您自己說可以相互選人,我們院首選了你,還代表你們北凰殺了這些老鼠,有什麼錯!」

  「就是!我們院首是按照規矩比賽,甚至給你們贏了比賽。怎麼?還想忘恩負義?」

  「哈哈哈!」

  學子們沸騰了,又用一種極其崇拜的眼神看向景慕霆。

  他是他們的院首,關鍵時刻能護他們,還能給他們出氣。

  怎能不尊敬?

  北凰太子從鐵籠里出來,推開那些要給他擦臉的屬下,眼睛死死盯著景慕霆,就像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帶著一腔恨意說道:「既然這些巨噬鼠已經被射死,那下一局就換個項目。」

  景慕霆斂袖拱手,簡單回兩個字:「奉陪。」

  蕭蕭肅肅,爽朗清舉,和方才那弒殺的狠勁兒完全不同。

  「還是比箭法。就請院首蒙上眼睛騎馬,我們的人在後方射箭!如何?」北凰太子說了規則。

  很明顯,這就是殺人!

  「怎麼?把人射死就算是你們贏了?真有意思,若按照你這個規則,我們院首方才也應該射你,而不是老鼠。」

  齊非樂提高音量,絲毫不懼怕眼前人的身份。

  「是啊!你們這算什麼比賽?只是來殺人吧!我們不比!堅決不比!」

  「不比!堅決不比!」

  有景慕霆撐腰,這些學子們也不再畏懼什麼,要命一條,但絕對不接受這樣的不公,是當他好欺負嗎?

  可景慕霆卻只是一笑,淡淡道:「希望你們不要再讓我失望。」

  「二哥哥,不要比!」蘇婉尋緊張地攥緊拳頭,竟然不顧一切地想要衝上台去,可手臂卻被雲天墨扯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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