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想要推翻景慕霆的江山!
可她不想傷害他半分,若是沒有前世的記憶,她也許還真的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可她知道前世的景慕霆會殺瘋!
本以為可以逃離,然而逃離後他更加的肆無忌憚,她不能因為恐懼而害更多的人。
等他退了位,接下來誰坐上皇位,她不想去參與。
她只要帶著孩子和他一起隱居。
接下來幾天,景慕霆依舊沒有來寢殿看望,倒是御醫每天都會來診脈,給她送上安胎藥。
因為齊非樂用了白芨的身份,所以白芨就易容成了另外一個丫頭,混在御藥房,可以隨意給蘇婉尋取藥。
過幾天就要動手了,蘇婉尋也終於找到一個可以完全復明的辦法,那就是換眼膜術。
等他失了江山,她一定會想辦法治好他的眼睛,無論什麼代價。
很快就要到這一天了,風祭早已做好準備,今晚的星象定能完成景慕霆交給她的任務。
再想起將近半個月,他都沒有去看望那個賤人!是不是代表已經慢慢開始放下了?
而他對自己的信任也到了極致,竟讓她親自去辦這件事!
現在唯一的威脅就是許世寧逃走了,但這件事她不敢對景慕霆說。畢竟那一天是她去審問的。
許世寧受了重傷,應該不會在祭天地星辰的時候來破壞。
可是……
再細細一想,許世寧是王爺的身份,雖然已經交出兵權,景慕霆也砍了幾個他手下少將的人頭。
可若他振臂一呼,還是會有很多人跟著他的!
「都準備好了?」
門口傳來景慕霆的聲音,冷清中帶著沙啞。
「嗯,全部準備好了!」
風祭指了指桌面的設計圖,說道:「這就是明日需要的琉璃鏡,我已準備好,從方位,風向,還有時辰。絕對不會出差錯。」
景慕霆冷冷地掃了一眼,隨後淡淡問道:「許世寧逃了,知道嗎?」
「是,是嗎?怎麼會逃了?」風祭做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你不知道?」
景慕霆突然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涼聲又問:「是你放走的?」
「我,我怎麼可能放走?當時我審問好了以後就走了!」
風祭急著解釋,甚至不敢對視他的視線。
「朕說過,許世寧的監牢不許你去探視,當時是誰給你的權利?」
景慕霆疲憊的鳳眸湧起森冷的寒氣,在停頓片刻後說道:「記住你自己的身份,你只是祭祀,若是再插手其他事,朕照樣會殺了你。」
風祭沉默,沒有任何反駁。若以前她還有籌碼,那就是他的母親還在天尊手裡。
可現在她不敢了!
如今他的實力足可以和天尊斗!等他將兵權全部握在掌心,和養母宣戰也是遲早的事。
「陛下,許世寧逃了,明日您一定要小心,小心他會帶著兵馬……」
景慕霆並沒有回答,但眸光已凝結成冰霜,仿佛一切竟在掌控中。
風祭打了一個寒顫,是真的害怕。眼前人可以裝作這麼多天不知道,甚至可能早就等著許世寧等人入網!
在咽了咽口水後她繼續道:「還有,許將軍能逃走,會不會是有人故意放走……」
景慕霆一聽這話,眉頭頓時緊皺,冷聲命令:「滾!」
風祭的心竟疼了一下,眼底也有委屈,這個男人竟然還相信那個賤人!
「陛下,有些話我不得不說,寢殿裡的皇后娘娘,雖然不會武,但她的親信……」
她的話音還沒落下,景慕霆已對著她狠狠甩袖。
一股巨大的力量將風祭震出門口,隨後門自動關合。
風祭感覺到胸口傳來灼傷鈍痛,緊接著就是一股血腥直衝咽喉。
難道景慕霆自己去布置?不需要她?
房門內,景慕霆拿起桌上的設計圖,隨後緊緊捏在掌心,唇角卻勾起一抹苦澀的弧度。
翌日,祭天地星辰儀式就要開始,除了景慕霆的一些親信,其他官員都提心弔膽。
特別是一些雲氏王朝的舊臣,心都懸在嗓子眼。
儀式布置在天壇之上,有大祭祀主持,除了百官之外,天壇下更是百姓雲集,有數萬人之多,
而在這百姓裡面,一個高瘦的男人隱在裡面,他穿戴著深色的斗篷,一張蒼白無血色的臉隱在裡面。
一雙深邃的紫眸隱隱閃動著暗光。
而在另一邊,還有兩個女子,正是蘇婉尋和齊非樂。
「放心,我的人已經開了一個小道,也備好了馬車!等會一暴亂,你帶著他就走!」
齊非樂拍握住她的手,又輕聲說:「孩子也坐在了馬車裡。」
她至今都不敢告訴尋兒,只剩下一個孩子了。
不過說來也奇怪,原本以為帶走睿兒會很困難,沒想到會很順利。
而蘇婉尋的長袖中藏著捲軸,還有十幾枚毒針!
無論是誰來傷害景慕霆,她都會殺了對方。
即便是許世寧!因為她也是昨天才知道許世寧劫獄了。
只要他不傷害慕霆,這個天下即便由他去坐,她也沒有半分憤怒,更不會怪他奪了天下。
至於等會如何衝出去,也早就安排好。
雖然無法出宮,但她來過這裡,所以就設計出逃圖,再將這任務交給了齊非樂,讓她將人員安排在祭壇的各個地方。
「你放心,我有幾百個小弟保護你們。」
迎著蘇婉尋震驚的目光,她握拳虛咳了一下,又附耳道:「其實有一千多個……」
「你何時收了小弟?」
蘇婉尋原本的心情還很糟糕和緊張,現在卻忍不住笑:「你何時混江湖了?」
齊非樂嘆了氣,拍了拍她的肩:「這就不知道了吧,我可比許世箏厲害多了,手握三大門派大權,而且這三大門派這次都安全躲過屠殺。若是景慕霆以後負了你,跟我吧!咱倆一起闖江湖。男人算個屁!」
「你,不喜歡雲天墨嗎?」
蘇婉尋忍不住問她,並且還告訴了她當初的真相:「其實我和他,根本沒有發生過任何關係。我用了幻術!」
這句話倒是讓齊非樂的心微微一顫,可很快又穩了神,恢復了沒心沒肺的模樣:「我這輩子只想活得自由和熱烈!如同一把火焰,什麼男女之愛,不過是螢光之火罷了。」
這話落下,兩人也不再說什麼。
蘇婉尋永遠不會理解她,而齊非樂也永遠無法體會她心中的執著。
儀式定在戌時,一到時間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著帝王的到來。
今日,景慕霆身穿黑紫色龍袍,上面繡刻著磅礴的九龍日月金絲雲紋,將他的氣質襯托得越加高貴。
他神色威嚴,鳳眸沉著冰冷,身上流露著一種強烈的自信和沉穩。宛若九重天上的神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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